飄天文學 > 我的眼睛能夠看到鬼 >第一百六十九章鬼話連篇
    “小夥子...錢...錢我拿來了”大嬸氣喘吁吁的朝我跑來。

    “大嬸你的臉怎麼了”大嬸的臉上分佈了很多細小的傷口,最爲明顯的當屬紅腫的巴掌印。

    “先別管我啦!交住院費要緊”大嬸催促道。

    大嬸,住院費已經被一個好心人代繳了,我也是剛纔知道這件事情。

    “好心人...不行,別人的錢咱不能要,無功不受惠,你帶我到收費室,我要打聽清楚那個好心人,然後將錢還給他”大嬸執拗的拉着我的手直奔收費室。

    完了,阿彌託佛,千萬不要露餡,如今當好人也這麼難嗎?除非我遇到了比好人還要好的人。

    “姑娘,送來醫院急診的徐惠蘭,她的住院費是誰掏的,你能告訴我嗎?”大嬸問向收費室的工作人員。

    收費室只有一個年約30歲的女人。

    徐惠蘭..工作人員一眼就認出了我:“他不是在你...”

    “哦,是這樣的,在我們這個社會上,好心人都和雷鋒一樣,做好事從來不留名。你說是嗎?美女姐姐”我搶先說道。

    “額..是啊!給徐惠蘭交住院費的人,戴着墨鏡和口罩,我沒有看清楚他的臉”工作人員蕙質蘭心。

    “呀!人海茫茫的我要到哪裏去找活雷鋒啊!”大嬸癱坐在地上,手裏厚厚一疊泛黃的人民幣掉了一地,好像是攢了很久的錢。

    不用找了大嬸,活雷鋒住在心裏。

    “我要把錢捐給希望小學”大嬸誤解了我的意思,結果被我越描越黑。

    “這筆錢是我出的”我只好實話實說。

    “諾,小夥子,人錢兩清你數一數吧!”大嬸將錢鄭重的交到我手上。

    大嬸,求你一件事。

    “衝着你對徐嬸的好,就算要我的命,我也毫無怨言”大嬸拍拍胸脯道。

    很簡單,求你收回自己的錢,不然鄒菊泉下有知不會心安的。

    “阿菊..可憐的阿菊”大嬸當即哭泣道,把手裏的錢牢牢捧在懷裏。

    大嬸,你對誰都這麼好嗎?即便是一個跟你毫無血緣關係的人,你會爲她傷心、爲她難過、爲她捨身奉己。

    “太感人了..嗚嗚..”不知道什麼時候,周邊圍滿了小護士,個個淚如雨下,就如同看韓劇一樣,但這次是國產,而且還是現實版的。

    “來,嘗一嘗大嬸的手藝,大嬸家窮,沒什麼拿得出手的,還請多多包涵”大嬸死活要請我喫飯,硬是做了一大桌子飯菜來款待我。

    “大嬸,你太見外了”

    “你啊!是我和徐嬸的大恩人,我們這對姐妹花認識幾十年了,曾經相約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我不能讓徐嬸死在我前頭,徐嬸這輩子太苦了”大嬸意味深長道。

    “叮咚..”正在這時大嬸家的門鈴響了。

    “小白,你先慢用,我去開門”大嬸說道。

    “好香啊!媽,今天什麼日子,你做了這麼多好喫的。”從外面走進來了兩個一模一樣的陽光小夥,雖然穿着樸素,但是整潔大方不失儒雅之氣。

     

    ; “額...我來給你們兄弟二人介紹一下,這是徐嬸的救命恩人,白靈”大嬸毫不含糊道。

    “你好我叫安巖,我叫安嘯”雙胞胎熱情的向我伸出了友誼之手。

    額..你們長的一樣、穿的一樣、說話的聲音也一樣,我真的好難區分啊!

    “咳..這有啥?老大叫安巖,左耳垂有顆痣,沒有痣的是老二安嘯”大嬸一語道破。

    “媽,你又暴露我們的短板”安巖、安嘯不滿道。

    “我這兩個兒子,可調皮了,因爲長的一樣,上學經常互相竄班,搞得老師頭都大了”大嬸嚴肅道。

    多好啊!我就想要一個雙胞胎兄弟,逃課、曠課統統都能解決。

    “大嬸,你也坐,你是大功臣,所以要多喫一點”我給大嬸夾了一個雞腿。

    “媽,還有我們”安巖、安嘯不甘示弱,將大嬸的碗堆成一座小山才肯罷休。

    “熊孩子,平時不見你們給媽夾菜,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大嬸寵愛的拿筷子在安巖和安嘯的頭上分別敲了一下。

    “哎呀!媽,你要把兒子打成傻子嗎?”

    一頓飯在歡聲笑語中度過,享受着陌生的溫暖和親情。

    大嬸,我該回去了。

    “有時間常來玩哈!你們兩個臭小子,還不去送送白靈”大嬸沒好氣道。

    “疼...疼...嘶,媽能不揪耳朵嗎?”安巖、安嘯奪門而出。

    “白靈,等等我們...”

    我轉過身看見安巖、安嘯追了上來。

    “不用送了,快回去吧!”我婉言道。

    “白靈,鄒菊的死沒那麼簡單”安巖提醒道。

    “我媽也是讓那夥人打的,這個仇我一定要報”安嘯握緊拳頭,眼神中充滿了憤怒。

    “什麼...你們是說鄒菊的死另有蹊蹺。”眼下鄒菊去地府投了胎,但是我也不能放過任何一個逍遙法外的罪人。

    “沒錯,筒子樓,兩年前就有政府的人上門溝通,說是每家每戶給5萬塊錢補貼,限我們三天之內搬走。當時所有人都不同意,政府苦勸無果,只好作罷。後來過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有一批流氓混混跑到筒子樓裏鬧事,人手拿着鐵棒,看誰不爽就打。鄒菊放學回家目睹了一切,領頭的人相中了鄒菊,說是讓鄒菊陪他睡一晚,就放過我們。鄒菊寧死不從,因此得罪了領頭。

    領頭打聽到了鄒菊上學的地方,天天堵在學校的各個出口。

    鄒菊只好報警,但是警察前腳走,那些人後腳就放出來了。鄒菊被迫無奈向我兄弟二人求救,我們就帶着醫學院的兄弟姐們到鄒菊的高中站崗,那幫人聞風喪膽,四散逃去。

    我本以爲這件事就此了結,可誰曾想,一年後,也就是鄒菊死的前一天晚上,鄒菊去學校填報志願,就再也沒回來。而且,那晚我還收到了鄒菊的短信。

    安巖哥,你和安嘯一定要照顧好我的母親.....”

    安巖陳述了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

    照你這麼說,鄒菊在說謊,她根本就不是讓油罐車壓死的,而她死後魂魄卻受控於怪異的夕月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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