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先生只說了一句話:“黴運會傳染,你們四個必須都要服下此藥丸,才能時來運”。緊接着,算命先生離開了麪館,轉瞬消失不見。
女人沒把算命先生的話放在心上,吃完麪就跟母親和孩子去了火車站。
開往女人老家的火車是晚上11點10分的,女人不喜歡待在沉悶的候車大廳、索性帶着孩子和母親在火車站附近閒逛。之後女人開始暈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迷迷糊糊的就拉着兩個孩子走到了馬路中央,再然後就碰見了我。
女人誤了火車,不得不改乘第二天的。我見女人一家孤苦無依,又沒錢住賓館,我就把他們領回了家,將就一晚上,權當做好事了。
誰料想當我第二天睜開眼睛的時候,手裏出現了一把槍,女人、兩個孩子、以及女人的母親全都身中數槍倒在血泊裏死了。我害怕極了,昨天還是好好的,怎麼一夜之間就....我頭痛的厲害,隨後腦海裏一直有個聲音提醒我:“是你殺了他們,是你殺了他們.....”
我喪心病狂的剝掉了他們的皮膚做成人皮嫁衣,可我心裏明白這不是我乾的。
我不堪折磨,上吊自殺。本以爲一死了之就能洗刷我的罪惡,實際上是我異想天開。我死後去到了另外一個地方,那裏黑漆漆,看不到一點光亮,腦海裏的聲音再次響來:“不想變成孤魂野鬼,就按照我的指示來”。我跟隨着聲音,在漫無邊際的黑暗中四處遊蕩,一團黃光猶如天使般出現在我的眼前,我伸手去抓黃光,一股巨大的吸力其牽引着我離開了黑暗之地。
一段不屬於我的記憶涌入大腦,我重生了,藉助何尚的身體活過來了。
重生並沒有給我帶來驚喜,相反只有無盡的折磨和痛苦,我不受控制的去做我不想做的事情,待到清醒什麼都會忘記。
也就在今天我見到了一直操控我,在我大腦裏說話的那個人,他逼我交人皮嫁衣,並且拿劉玲和全村人的性命威脅我,他苦心經營,害了那麼多人,就是爲了人皮嫁衣。我把人皮嫁衣藏在了一個誰都找不到的地方,本想着拖延時間,讓大夥逃走,卻遇見了你。
何尚說完後,眉目輕鬆了許多,佈滿胡茬的嘴角強硬的擠出了笑容。
豈有此理,世界上竟然有這等兇殘之人,別讓我白靈逮住他,否則定把他碎屍萬段。
尚說道。
由此可見這人不能小覷,出手就是跳屍,看來是趕屍能人當中的佼佼者。
“什麼跳屍...趕屍的..”何尚撓撓頭,問道。
“就是殭屍的意思,那個人操控殭屍襲擊了你們的村子”。
“這個畜生我跟他拼了”何尚激動道。
晚上你跟王隊保護好村民,這個人交給我,管他黑貓白貓,到了我這兒,讓他變死貓。順便教你一些對付殭屍的法子,然後再給你做一個替身,以免那人控制你,到時候內憂外患,我照應不來。
“好的,只要能殺了他,就算要我的命,我也在所不惜。”何尚握緊拳頭,眼神堅定道。
我哪敢讓你受傷害啊!劉玲不哭死纔怪。
“額...我去看劉玲的糯米粥熬好了沒?”何尚臉紅的走了出去,沒有點着的煙被何尚隨手扔在地上。
我撿起地上的煙,又塞回了煙盒裏,省得王隊嘰嘰喳喳說我偷他煙抽。
“話說,王隊人呢!”我藉着出去尋艾草的時間,正巧找找這個肝腸寸斷的男人。
“爲什麼...我王家衛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個賊老天,把劉玲還給我,啊....”王隊跑到了田埂大喊大叫道。
“行了,你可是警察,要時刻注意自己的德行。”擱老遠聽到王隊的吼叫,果不其然,一個人躲在這裏冒泡了。
“哼...警察..在鳥不拉屎的地,誰TM認得我,當了一輩子的警察,好不容易遇到喜歡的女人,卻被一個綁架犯搶了去,我不甘心。”王隊發完牢騷回頭一把抱住我,哭的稀里嘩啦。
愛,就要大聲說出來,何尚跟劉玲不也沒結婚嗎?花落誰家未可知。
“屁,都是屁,劉玲看何尚的眼神兒,擺明了是要託付終生的,我連這點都察覺不出來,還當什麼警察。”王隊怒聲道。
王隊,你該不會是老處男吧!這麼久了,隨便找個女人,也能爽翻天啊!幹嘛,非得咬定青山不放鬆。
“輕浮,我是那樣的人嗎?”王隊反駁道。
嘿嘿,還真是老處男。
“等會兒,白靈,合着你不是來安慰我的,是想來煽風點火、添鹽加醋的吧!實話告訴你,二十年,某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我就已經不是處男了。”王隊苦中作樂道。
我知道她是誰。
“你..我就不信了,你還能說出她的名字不成。”王隊笑道。
“不是你的左手就是右手”
“左手...右手,打飛的...白靈,你個小兔崽子,給我站住”等到王隊反應過來,我早就走遠了。可憐的王隊20歲才曉得自我按摩,憋了40年,又是怎麼過來的。改明送個充氣寶寶給王隊得了,以解王隊的相思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