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亞麻跌”井上花子痛的全身抽搐,在日本,從未有人能夠像瘋狗一樣,讓井上花子滿意過。
“汪武你一定要堅持住啊!”我眼瞅着汪武大腹便便的肚子,心急如焚。合着白狐狸在汪武的腹中安了家,萬一臭襪子裏的水分給白狐狸吸乾,那麼汪武可能就會像個熟透的西瓜爆裂開來。
“你好像很擔心汪武的樣子?”曹大志趴在我的肩膀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不幫忙就滾蛋,別TM把老子當抱枕”我一把推開身後的曹大志,只見曹大志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儘管我沒有看到曹大志是怎麼摔的,聽聲音,倒像是磕到了腦袋。
“你丫的下手太狠了”曹大志悶哼一聲,沒料到我會先發制人。
“別磨蹭,不要忘了來東北的真實目的,我們已經浪費了太多時間。”對於曹大志散慢的態度,我不禁有些埋怨道。
“不就是隻騷狐狸嗎?看我的。”這時,曹大志彷彿受了什麼刺激,蹭的一下從地上站起來,將右手搭在我的手腕上,頓時,白狐狸的力量得到了強勢壓制,而讓汪武吞進腹中的臭襪子,被我和曹大志齊力拉了出來,順帶着一隻透明的白狐狸。
“人類,看來是我低估你了”白狐狸縱身一躍想要再次回到汪武的體內,我趕在白狐狸前頭,在汪武的天靈蓋,貼上封妖符。白狐狸受形勢所迫,不得已朝着客廳的窗戶跑去。
汪武家的落地窗屬於鋼化玻璃,普通的阿貓阿狗撞上去,基本可以安息,但至少有百年修爲的白狐狸,可就難說了。
“哐當...”白狐狸撞第一下,只感覺周圍的門窗、茶几、電視都在爲之震動。
“孽畜,哪裏跑”。我對準白狐狸使出掌心雷,結果白狐狸敏捷的躲了過去,掌心雷突兀的打在了落地窗上。
“咔嚓....”落地窗猛然間四分五裂,白狐狸趁機溜走,當凌冽的寒風從破碎落地窗刮進來的時候,我才恍然大悟,我是在給白狐狸做嫁衣。
“哦...寶貝,你的皮膚好滑”瘋狗大汗淋漓的匍匐在井上花子身上瘋狂的開荒播種。
這時,突然一陣過堂風吹得瘋狗不由得停下了動作。
“他奶奶的,什麼破酒店,不是進賊,就是颳風”瘋狗咒罵道。
“嗷...”
瘋狗聽到一個奇怪的聲音,沒敢多想,準備釋放出體內最後一股邪惡因子,快快離開這個地方。瘋狗扭過頭,看着身下的井上花子,不知什麼時候變了臉。長長的眼眸,尖尖的鼻樑,還有那裂開至勃頸的大嘴巴....
...”瘋狗驚慌失措,剛要抽離井上花子的身體,沒想到瘋狗的肉棒居然卡在裏面出不來了。
“哈哈...人類...真是天賜我也,正好吸了你的精氣補補身子。”井上花子一個翻身,將瘋狗壓在下面。
“不要...不要殺我”瘋狗只要一遇到超自然的東西,都會心驚膽戰。
“看好,老孃是狐仙,不是女鬼”白狐狸從井上花子的肚子裏探出一個透明的狐狸腦袋,瘋狗一時間嚇尿了,尿水順着井上花子的火車道一直流到白皙的牀單上。
清新的房間裏,不一會便充斥着悶熱的尿騷氣。
“對不起,先生,你不能進去”我依照羅盤顯示的位置,找到了白狐狸的藏身之處,是在與汪武家遙相呼應的酒店。
“小姐,這個房間有妖物作祟,我是去替天行道,還請讓步”。
“哼...妖物,你不會是想進去偷東西吧!”一名身穿灰色保潔制服,年約30歲的娟秀女人,手裏拿着一個拖把,擋住了我的去路。
“高中同學,好久不見吶!”這時曹大志不知道從哪竄出來,整了一套黑色西裝,熱情洋溢的看着保潔員。
“高中同學...”保潔員尋思着,自己連幼兒園都沒上過,還會有高中同學。不過,這男人長得可真帥。
“額...先生,你是不是認錯人了”保潔員柔聲道。
“啊...我親愛的娟,我是你不落的太陽,我是你沙漠上的仙人掌...”曹大志一邊念着稀奇古怪的情詩,一邊對我使眼色,示意我快點進去。
“你...你怎麼知道我的乳名”保潔員面色潮紅,顯然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自己的真愛,然而這一切都要歸功於緣分。
“騷狐狸你的死期到了...”我左腿一個側踢,一腳踹開酒店的房間。
“啊..你這個瘋女人,我快不行了...”只見井上花子在瘋狗身上玩起了觀音坐蓮,生猛的速度都趕上播音747了。
儘管房間里正做着令人羞羞的事情,但是熟悉的聲音....
“白靈,快來救我,這女人是狐狸變的....”瘋狗一臉痛苦的看向門邊。
先不說瘋狗怎麼在這裏,總之不是跟蹤我最好,否則,我定會把他打到連他老媽都不認得。
“狐狸偏愛男人的陽物,怕是你要禁慾一年了”我手握紅繩繞着被騷狐狸上身的女人從頭到腳纏繞了幾圈。
“乾玉闢毒,振適羅靈,八仙秉鉞,上帝王靈,太玄落景,七神衝庭,黃真耀角,煥擲火鈴,紫文玉字,四景開明,急急如律令”。我默唸役萬靈咒,將封妖符貼在女人光滑的脊背上,女人當即停止動作,一動不動的坐在瘋狗身上。
待我靠近瘋狗,一股頹靡的味道撲鼻而來。
“瘋狗,我想知道,你一共來了幾次”。
“五十多次...關鍵是這女人太猛了...”瘋狗疲憊不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