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巖在賀蘭的私密部位扒拉了好一陣,發現了一根不同於賀蘭白色體毛的黑色毛髮。人的體毛只有在身體出現病變、或者營養不良的情況下才會變白。而這賀蘭,面色發黃、身形瘦弱,鐵定是得了不治之症。至於黑色的毛髮極有可能是跟賀蘭歡好的人留下的。
會不會是賀蘭的老伴何天霸乾的..何天霸與賀蘭結婚幾十年了,講道理說何天霸已經到了遲暮之年,況且他都家財萬貫、子孫滿堂了,也沒有必要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
除非他的心中有恨,他恨自己的老伴,他恨這段不夠完美的婚姻,所以何天霸在同老伴打得火熱之時,出其不意的殺掉了老伴,然後放出野獸吞噬賀蘭的心臟。也不對,如果這是一場蓄意謀殺,那麼賀蘭愉悅的面部表情又作何解釋,她難道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嗎?
安巖左思右想,最後還是決定先從賀蘭的死因查起。由於案發現場沒有提供全方位檢查的設備,安巖只能將賀蘭私密部位的那根黑色毛髮暫時裝在證物袋裏,以備不時之需。
“何天霸是海濱市響噹噹的人物,如今他老伴都死了,也不見他的其他家人前來奔喪,莫非這老兩口跟自己的兒女關係也不好。”
劉玲此時注意到何不凡從自己來別墅到現在神情都是異常悲憤的,倒不像是刻意裝之。
“小少爺,周龍的人來了,你看...”。
正當劉玲思緒萬千的時候,迎面走過來一位表情凝重、神色略帶憂傷的中年男子。
“周...周龍。”
何不凡聽到周龍的名字,有些喫驚道。
“周龍的人...哼,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死人的時候跑來湊熱鬧”。
劉玲自然不敢懷疑到周龍的頭上,只是他們來此有何目的,倒是一件讓人百思不得解的事情。
“劉隊長,我先出去迎接貴客,請你稍等一下”。
何不凡的憂傷轉瞬即逝,嘴巴露出一個勉強的微笑後,便隨着中年男子出了別墅。
“小少爺,一同前來的還有一位叫做夏如煙的小姑娘,她還要我轉告你,如若不極力配合她,怕是何家就要從此沒落了。”中年男子見院中四下無人,索性將何不凡拉倒牆角小聲說道。
“夏如煙...是她”。
何不凡想到凌晨也曾碰到一位名叫夏如煙的少女,她耗盡心機的混進別墅,又恰巧出現在爺爺臥房的外面,這一切就足以證明奶奶的死跟夏如煙脫不了干係。
“小少爺,原來你認識這個小姑娘啊!”。中年男子震驚道。
“嘎子叔,你別總是一驚一乍的,你在我們何家當了至少也有二十年的管家了,你是看着我長大的,你知道我這人從來不隨意結交朋友,就算有,那也是外國人。”
何不凡痛失至親,實在沒心情跟嘎子叔開玩笑。
“閻羅,帶上你的人先回去吧!我還有事要做”。夏如煙一邊把玩着手中的小蛇,一邊對着衆人說道。
”。
閻羅聽到小惡魔的命令,當即和衆保鏢開着車子揚長而去,車子極速前進的同時,也捲起了地面上的陣陣灰塵。
“阿嚏...你大爺的,回去再找你們算賬”。
夏如煙猝不及防的被漫天灰塵所包裹,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泥塑一般,灰頭土臉的。
“哈哈哈...閻大哥,你沒瞅見那小惡魔生氣的樣子,簡直快要笑死我了”。
開車的保鏢嬉笑連連,惹得閻羅心驚膽寒。
“混蛋,誰讓你加油門的,這下我們都要倒黴了”。
閻羅一掌劈向保鏢的勃頸,沒成想直接把保鏢劈暈了,而閻羅所乘坐的蘭博基尼跑車也在保鏢昏倒之際,朝着公路邊的電線杆猛然撞去。
只聽哐噹一聲,蘭博基尼的車頭,瞬間裂開了一個大口子與電線杆突兀的嵌在了一起。好在閻羅及時拽住開車的保鏢躍向後座同另外兩個保鏢牢牢相擁,故此才保住一命。
“完了..完了,這是老大的愛車...”。
閻羅欲哭無淚,恨只恨閻羅的這隻右手,人家司機開車,你跑去打人家幹嘛呢!話說着,閻羅握緊拳頭,朝着車窗一頓猛砸。
“咦?人呢!”
何不凡和嘎子叔望着別墅大門外空蕩蕩的土路,只見一尊不知名的泥塑佇立在兩人眼前,除此以外,哪有什麼周龍的人。
“嘎子叔,你欠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何不凡不解的看向嘎子叔。
“這...這,不對啊!他們一共來了五個人,三個保鏢,一個紅髮大漢還有一個小姑娘...”。
嘎子叔疑惑的走向泥塑,伸出手指在泥塑上戳了戳。
“大叔,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客人嗎?”
夏如煙搖了搖腦袋,將臉上的灰塵抖掉了不少,待到一張絕色臉蛋顯露出來,嘎子叔才認清了面前的泥塑竟然是一個人。
“小姑娘這是咋了,快隨我去別墅清洗一番?”
嘎子叔似乎忘記了這棟別墅的真正主人還站在旁邊,自行帶着夏如煙走進了別墅。
“管你耍什麼陰謀詭計,屋裏頭還有三位警察,你就等着被抓吧!”
何不凡冷哼一聲,隨即轉身也進了別墅。
我在懸空的鐵道上極速滑行,直到雙腳踩到一塊結實的空地,轉而,我開始觀察周圍的環境。
我身處於一個矩形的空間,四周牆壁的正中皆有一個碩大的麒麟石雕,當然石雕只有腦袋,至於麒麟的身子在不在牆壁裏或者說雕刻師壓根就沒有製作麒麟的身子,這都不從得知。
此時,天花板上的奇異文字再次吸引了我的注意,這不是跟天坑上面具有迷惑人心的字符如出一轍嗎?只過不過這裏的文字是中文,天坑上的文字是日文。一時間,我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日本人在古墓上面建造實驗站,到底居心何在,還有這鐵道,明明就是爲了方便運輸挖掘出來的寶貝而特意架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