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是嗎?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周龍的厲害。”
周龍召喚出死神之鐮,意氣風發的扛着大鐮刀朝着黑鬼曼童和白鬼曼童發動進攻。
“切...一把破鐮刀而已,用得着那麼顯擺嗎?”
曹大志纔不在乎周龍的鐮刀出自何處,有何威力。沒有的東西羨慕也是惘然,與其這樣,不如做好自己。
“你們兩個鐵定是從白靈那兒討得了寶貝,這不公平,爲什麼我沒有?”。
汪武一臉肉痛,除了羨慕嫉妒恨,小心臟就跟那貓撓的一般,奇癢無比。
“二貨,快閃開。”
曹大志扔掉手上的小匣子,快速朝着汪武的方向疾步跑去。
汪武鬱悶的看了眼身後,除了牆壁之外,並沒有什麼危險。不等曹大志靠近,一滴滴透明的粘液自上而下滴到了汪武的腦門上。
“什麼鬼?”
汪武只覺得腦門一涼,便伸手去摸腦門,擡眼之間,一條黑鬼曼童盤旋着身體附着在牆壁之上,此時它身下的觸手紛紛不安的叫囂着,大抵是藍色蜘蛛起到了作用,讓它們的行動一再遲緩。
“尼瑪,胖子呢!”
汪武騰地一下站起身來,單腿跳着跑到了安全區域。
“隊...隊長,救我...”。
胖子此時正蹲坐在牆角,四肢上各攀有一隻白鬼曼童,它們張着血盆大口,妄想喫掉胖子,奈何白鬼曼童也被藍色蜘蛛咬了,它們的行動一再減慢,對於胖子,白鬼曼童即便有心也無力。
“曹大志,你給這些鬼曼童施了什麼法,它們咋跟喝醉酒了一樣,魂不守舍的。”
汪武懶得搭理胖子,屁大的事,完全可以自己解決的。或許胖子還不知道白鬼曼童失去了攻擊性,不過這樣也好,可以趁機鍛鍊一下胖子的意志。
“它們中了我的藍色迷離蠱,估計這會兒沉浸在幻境裏不能自拔了”。
曹大志撿起小匣子,攤在手心繼續叨叨,藍色蜘蛛就跟取之不竭用之不盡似的,由小匣子不斷往外涌。
“你是說這些藍色蜘蛛....”。
汪武搓了搓胳膊,感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周龍隻身一人闖進鬼曼童的包圍圈中,與鬼曼童展開了一場不死不休的鬥爭,倘若不是曹大志的藍色迷離蠱,怕是周龍早已成了鬼曼童的小點心。死神之鐮之所以有恃無恐,正是明白了這點。
“井上花子,別害怕,我會保護你的。”
鐵蛋緊緊擁住井上花子嬌弱的身體,大手自然的撫上井上花子豐腴的臀部。就在鐵蛋順着井上花子的翹臀慢慢朝着井上花子的胸部摸去時,井上花子沒來由的尖叫,惹得衆人齊齊看向鐵蛋。
“你踩到我腳趾頭了,好痛。”
井上花子一臉痛苦的推開
鐵蛋,隨後地而坐,脫掉厚重的皮靴。
鐵蛋注視着井上花子的美足,宛若可口的白巧克力,直叫鐵蛋不停咽口水。鐵蛋承認自己有點戀足癖的傾向,不過迄今爲止,還沒有誰能入得了鐵蛋的眼。顯然,井上花子是第一個。
胖子被辣眼睛的場面刺激的臉紅脖子粗,此時也不顧上白鬼曼童的糾纏,乾脆脫掉自己的皮靴朝着鐵蛋的腦袋猛然砸去。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鐵蛋緊接着就要上前摸井上花子的美足,一隻臭氣熏天的鞋子煞風景的無端襲來,恰好扣在井上花子的嘴巴上。鞋子僅僅停留了半秒,井上花子便臭暈了過去。鐵蛋捂住鼻子,單手提溜起鞋子轉身丟給始作俑者。
鐵蛋靜下心一想,井上花子昏倒了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謝謝啦!兄弟。”
鐵蛋衝着胖子得意洋洋,然而鐵蛋不知道的是,井上花子是在裝暈。因爲日本有個習俗,未結婚的女子不能碰觸男人的鞋子,不然會倒大黴的。裝暈也叫裝死,相傳是最好的化解方法。
胖子跟鐵蛋算是不謀而合,但在井上花子看來,這倆人原來一開始就對自己圖謀不軌。好在裝暈,識破了他們的醜惡嘴臉。
“你幹什麼?流氓。”
井上花子猛然起身,隨手甩了鐵蛋一巴掌。
鐵蛋伸出去的手頓在半空中,心想,這TM還沒摸着呢!她怎麼就醒了呢!
“我..我只是想扶你起來而已”。鐵蛋捂住紅腫熾熱的臉頰無辜道。
“哼,賤男人,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還有對面那個死胖子,你倆串通一氣,合起夥來佔我便宜。”
井上花子一瘸一拐的跳到汪武身邊,在汪武耳朵旁嘀咕了一陣,汪武臉色大變,隨即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胖子和鐵蛋,似是在警告他們不要亂來。
“媽的,日本妞還真難搞?”
鐵蛋忍不住在心裏咒罵了一句,這下,不知道隊長又要用什麼方法來懲罰他跟胖子了。
我將耳朵貼在牆壁上,隱約能夠聽到兵兵乓乓的打鬥聲。目前,我可以確定曹大志他們陰差陽錯的同我失之交臂。我出來了,他們反而進去了。不行,我要想個辦法救他們,墓室裏的鬼曼童可不是好對付的。
我在墓室裏面沒有發現任何機關,只是背部靠在牆上,然後就莫名其妙的去到了另外一個墓室,難道機關也在外面?這時,我注意到身處的地方,每個牆角都有一個黝黑的火把。看不出是用何材質打造的,只能初步判斷爲後來經人刻意安置,因爲與火把精密相連的地方,有幾塊比較新的青磚。同周圍暗淡、泛黃的青磚形成鮮明對比。
我走至牆角的火把處,依次排查。當我檢查到最後一個火把時,也就是我出來的那堵牆,火把非但不能拿下來,彷彿還能轉動似的。只是火把與牆壁的切合度相對較松,總感覺有人動過。
我憑着感覺,慢慢轉動火把。隨後牆壁上的青磚便以奇特的排序方式互相調位,緊接着牆壁如同酒店的旋轉門一般,朝着順時針的方向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