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時候,火火,給我斬斷刀疤男拿槍的右手。”
幾乎同一時間,嗜血劍跟墓室裏的隊友們一齊發動攻擊,槍林彈雨從我身邊擦肩而過,打在刀疤男的下屬身上,頓時血肉橫飛。只聽一聲慘叫,刀疤男的右手被嗜血劍一擊斬斷,插在了墓道的牆壁上。
“臭男人,去死吧!”
井上花子眼見着刀疤男痛失右手,已無法對自己構成威脅,隨後擡起小腿朝着刀疤男的私密部位一陣狂踹。刀疤男的臉立馬由青變紫,下身的疼痛似乎不比右手少。
刀疤男怒吼一聲,正欲回擊井上花子,周龍一槍打在刀疤男的肩膀上,刀疤男喫痛,因失血過多而轟然倒地,其他小嘍嘍不是被曹大志他們一舉殲滅,就是被嗜血劍割去了頭顱。
“你還活着,實在是太好了!”
周龍幫井上花子解開了捆住手腕的繩索後,忍不住驚呼道。
“多虧你們先發制人,不然我跟井上花子就算有十條命也擋不住刀疤男一夥的子彈”。
我朝着周龍看去,周龍連忙鬆開井上花子的手腕,大手有些不自然的插在了褲兜裏。
“你來了”。
周龍走近我,直接給了我一個擁抱。熟悉的懷抱透露着淡淡的菸草氣息,讓我不禁想起醉酒後枕着睡覺的人肉沙發。
“我們也要抱抱。”
曹大志、汪武、胖子、鐵蛋齊齊上陣,五個大男人一起勒住我的勃頸,我都快要窒息了。
“不想變禿子的就儘管抱吧!”
我一聲令下,人做鳥獸散。望着曹大志跟周龍呈亮的光頭我不由得笑出了聲。
“喂,你這女子表面上看起來不咋樣?脫了衣服,還是蠻有看點的。”
此時,阿剎圍着一絲不掛的井上花子打趣道。阿剎白皙的秀手不停地在井上花子的各個部位摸來摸去,最後不忘在自己的身上比劃。
“切...現在纔看出來啊!姐的身材可不是蓋的。”
井上花子已經習慣了一來二去的一絲不掛,於是當着衆人的面搔首弄姿,展現自己的身材。
“一個女兒家真不害臊,你不臉紅,我都替你臉紅。諾,賞你一件衣服穿,不用客氣哈!”
阿剎脫掉紅色長裙,若影若現隔着輕紗的曼妙生姿足以攝人魂魄,爲此阿剎對自己的身材十分滿意。不同於井上花子,阿剎是屬於典型的古裝美人,線條柔軟惹人疼惜,而井上花子是那種,看一眼就想跟她上牀的女人。
井上花子忍氣吞聲的接過阿剎遞來的長裙,但並沒有遵從長裙的原款穿在身上,而是將長裙打橫圍在胸前,頓時,長裙秒變超短連衣裙,以至於井上花子下身的黑森林一覽無遺。
“沒事,我這人肚量寬。”
井上花子一臉無所謂的看向阿剎,實則內心激動不已。
“但是,作爲一個女人,你多出的那些東西,會讓男人感到厭惡。”
不等井上花子開心一會兒,阿剎一盆子冷水潑醒了忘乎所以的井上花子。
“你...你想表達什麼?”
井上花子惶恐不安,莫非她看出了自己做過隆胸手術。這年頭哪個女人不愛去美容院打兩針,畢竟天生麗質的少了。
“你的下面有....毛?”
阿剎蹲下身子,快速扯下一撮井上花子私密部位的毛髮,擱在手心當做蒲公英一樣,吹向衆人。
“啊...好痛...”。
井上花子隨後發生刺耳的尖叫聲,右手捂住私密部位額頭直冒冷汗。這女人,簡直就是惡魔,以後要離她遠些纔行。
三個女人一臺戲,如今兩個女人,也能鬧得不可開交。在場沒有一個男人敢上前阻止兩位姑奶奶比美互掐,愛美是女人的天性,你越是去限制她們,就會讓事情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哈哈哈...有本事,你們就殺了我,別想從我這裏得到任何消息,我會把它帶到地獄裏。”
刀疤男適宜的醒來,讓阿剎和井上花子停止了爭鬥。旋即所有人都跟着我一起,將刀疤男圍得水泄不通。
“你認爲,你還有選擇的餘地嗎?剩下半條命的你,要麼交代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要麼在死之前被我們折磨一番,自己看着辦吧!”
我一腳踩在刀疤男斷掉的右手腕上,刀疤男愣是一聲不吭,一雙陰鷙的眼睛似要將我生吞活剝。
“要我說可以,但你們必須將那個女人交給我處置。”
刀疤男左手指着井上花子,眼底充滿了仇恨。自己的命根子是留給全天下女人的寶貝,而她卻把它踢得半身不遂,再也站不起來。
“抱歉,我只是正當防衛。”
井上花子掃了一眼刀疤男的小弟弟,除了一坨鮮紅的血跡映射在刀疤男的褲襠上外,根本瞧不見小弟弟存活的跡象。況且刀疤男穿的還是緊身褲,講道理說應該是一大坨的,而現在看起來跟平原無異。
“藉口,全都是藉口,我要和你一起死,下地獄後給我當鬼老婆。”
刀疤男心有不甘的歇斯底里吼道。斷掉的右手不時涌出涓涓鮮血,我急忙點了刀疤男的穴位,暫時替他止住血。可別什麼都沒問到,他就掛掉了,這樣一來,我們的處境只會更加危險。
“曹大志,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定要讓他開口,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此時,我能感受到一股強大的鬼氣在向我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