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眼睛能夠看到鬼 >第三百九十六章和瘋女人住一起
    “報警...別傻了,巷子裏那麼多屍體,你打算怎麼跟警察解釋。再說這女人神志不清的,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

    我跟公孫池宴說話間,女人竟然捧起了自己的髒腳丫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還不時朝着我們翻白眼,那眼神兒賊他媽壞壞,我都懷疑女人把我們當成了那夥人。

    “怎麼辦?這不行,那不行,我就說不讓你來你偏要來...”公孫池宴雙手抱頭猴急的樣子還真是可愛。

    “淡定,我們先救出女人,然後處理好你母親的屍體再考慮其它的事情吧!”

    我單手搭在公孫池宴的肩膀上,公孫池宴聽到母親二字後,臉上的焦急立馬轉變爲憂傷,不到一會便眼淚汪汪。

    “我肯定是全世界最不孝順的兒子,我媽死的還不到一個小時,我就跟着你做這些瘋狂事情,我...嗚嗚”。

    公孫池宴越說越離譜,言語之中似是在責怪我,不應該去他家找他。

    “夠了...在這個世界上比你不幸的人多了去了,我連我父母的面都未曾見過,更不知道母愛和父愛是什麼?不也長這麼大,男人何故爲難男人。”

    我一聲怒斥將公孫池宴收拾得服服帖帖,說我沒有人性也好,說我專制也罷,總之在這種情況下,眼淚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那你也比我幸運,最起碼你有錢....”。

    公孫池宴只要想到自己這十幾年過的日子,就會忍不住想哭。

    “算了,你母親的喪事就交給我吧!不過話先說好,幾十萬的墓地我可買不起。”

    即便公孫池宴不哭窮,我也會幫助公孫池宴埋葬他的母親,從公孫池宴踏進這所磚瓦房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成爲了我白靈的朋友。

    “真的,我們這辦喪事花不了多少錢的,一口黑漆棺材外加兩天的奔喪事宜,算下來五千塊綽綽有餘,墓地有現成的,就在我家田頭,我老爹也埋在那裏。”

    公孫池宴嘰裏咕嚕的跟我說了一大堆,我卻一句話也沒聽進去。人死爲大,又何必把賬算那麼清楚呢!我儘量會給公孫池宴的母親準備上好的棺木,就算他想鑼鼓喧天的大搞特搞,我也不會有任何怨言。

    “放心吧!有我在沒意外。”

    我伸手正要跟公孫池宴握手以此來達成協議,公孫池宴突然大叫一聲,指着蹲在自己腿邊的女人瑟瑟發抖。這女人嗤笑着看着公孫池宴下身的一大坨肉肉,破皮的嘴脣迅速親了上去。

    該死的,差點把她給忘了。我伸手去拉女人,公孫池宴連忙開口阻止道:“不要動,她...她把我的蛋蛋含在了嘴裏。”

    女人隔着公孫池宴的褲子,用嘴巴在上面蹭來蹭去,公孫池宴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般舒坦,相反則是一臉痛苦的表情。

    “對不住了,這也是爲你好。”

    我一掌砍向女人的脖子,女人猛然回過頭瞪了我一眼,隨後四腳朝天的

    倒在了地上。

    反觀公孫池宴,他的褲口已經溼了一大片,酷似海鮮的腥味越發濃郁。公孫池宴不好意思的捂住下身,帥氣的臉頰紅得像猴屁股。

    “我...我太緊張了,可惜了我的第一次。”

    公孫池宴此話一出,我笑得差點抽過去。這也算你的第一次啊!醉了,隔着褲子的安撫還沒有打灰機來的直接,要知道瘋女人的舉動連你平時的自慰都不如。

    我在屋裏的牀板上找到了女人的衣服,只是上面黏糊糊的,有的地方已經起了一層堅硬的角質,不知道沾染了多少個男人的精華。真是一羣牲口,就不知道買一卷衛生紙嗎?

    我跟公孫池宴合力將衣服穿在了女人的身上,好在是一套黑色的連衣裙,省去了諸多麻煩。待衣服穿好後,我和公孫池宴一人擡住女人的一頭晃晃悠悠的走出了磚瓦房。

    公孫池宴母親的屍體,我連夜聯繫了一家殯儀館,將其在最短的時間內安頓好。至於瘋女人,我想到了公孫池宴家裏的行李箱,這個行李箱可能是公孫池宴家中最貴重的東西了,公孫池宴再三強調我,這是他父親留給他的唯一財產,雖然不值什麼錢,但好歹也是個念想,叫我不要弄壞了。

    我同公孫池宴將瘋女人塞進了行李箱,打包運回了酒店。事發突然,我跟公孫池宴此時也顧不上男女之別了,我們給瘋女人洗了足足兩個小時的澡,才把瘋女人頭髮上的以及身體各個部位上的污穢之物洗乾淨,藉此機會我也把初中學習的生物課程好好溫習了一遍。

    “呼...終於輪到咱們了”。

    公孫池宴舒服的躺在浴缸裏,不停的玩弄手邊的小黃鴨,其幼稚的程度可見一斑。我再也無法忍受瘋女人身上的味道了,我索性脫掉髒亂不堪的衣服順勢跳進了浴缸。公孫池宴被我濺起的水花淋成了落湯雞,一頭烏黑飄逸的秀髮也跟着完敗。

    “怕個球,都是男人,一起洗澡怎麼啦!”

    我見公孫池宴的嘴巴張得老大,於是我捧了一捧浴缸裏的水開玩笑的甩到了公孫池宴的嘴巴里,公孫池宴這才反應過來。

    “白...白靈,你的皮膚真好,我可以摸一摸嗎?”

    公孫池宴一點都不在意嘴裏的洗澡水,開口的第一句話,讓我有點不知所措。

    “摸吧!別客氣,你想摸哪裏都無所謂。”

    我沉吟了半晌,把公孫池宴的話當成是一個男人欣賞另外一個男人的悸動,從而想要深入瞭解對方的意思。

    但公孫池宴伸手摸我的剎那間我後悔了,這小子死捏住我的胸肌不放,還一個勁的說,我的胸讓他想起了媽媽。

    “嘿嘿...白靈,你的皮膚不僅好看,摸起來手感也是出奇的柔軟,你要是女人的話,我就算做一輩子的牢,也要把你...”。

    不等公孫池宴說完,只聽臥房哐噹一聲,貌似有重物落地了。我跟公孫池宴連忙赤腳跑出了浴室,然而等待我們的卻是一個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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