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池宴的思路完全不跟我在一條線上,不過,這樣也好。省得讓他知道有人要殺他後,成天提心吊膽。公孫池宴已經夠可憐了,本不應該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我會誓死阻止。
阮啓芳既然選擇了瘋狗,我想這對阮啓芳來說,無疑是件好事。瘋狗於女人而言,向來都是來着不拒。阮啓芳跟着瘋狗沒準還能過上好日子,麻雀變鳳凰一飛沖天。
等我跟公孫池宴出了酒店大門後,一輛眼熟的瑪拉沙蒂恰好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上車吧!以後你倆住我家,我老爹可是開金口了。”禿淼搖下車窗,嘴裏叼了一根牙籤,一副痞氣十足的模樣。
“臥槽,我沒聽錯吧!白靈,你打我一下。”公孫池宴如沐春風,故作矜持道。
“你沒聽錯,還不上車。”
我朝着公孫池宴的屁股踹了一腳,公孫池宴連忙鑽進了副駕駛,整個過程如同行雲流水一般,或許,住大別墅不單是公孫池宴的夢想,也是我的夢想。
禿鷹能這麼快同意,肯定少不了禿淼在一旁鼓吹。先不說禿淼是何用意,免費的別墅安全不說,還能節省我不少錢,最關鍵的是,連喫飯的問題都解決。
由於後排只有我一個人坐,所以我就把行李箱打橫放在了裏面。禿淼開車的速度很快,窗外的街景基本都是一閃而過。這時,我發現屁股坐的地方有一種溼溼滑滑的感覺,我正要伸手去觸摸,禿淼率先開口問道:“白靈,我聽老爹說你晚上還有事情,你初來雲南,在這裏又沒什麼親戚朋友,能有什麼事啊!”
“是關於公孫池宴父親的,那個男人,我要親手抓住他。”
我回答禿淼問題的同時,我順手將屁股下面的東西拿了出來,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吶,我的小心臟都快飛到嗓子眼上了。這是一個安全套,裏面充斥白色粘稠的精華,還有不少滲在了我的手心之上。法克,我的褲子.....我第一時間又去摸我的褲子,上面的粘滑程度已經超乎了我的想象。
“什麼味道,好腥啊!”
此時,公孫池宴尋着味道機械的扭過頭,當他看到我手上的安全套時,就好像受到刺激了一樣,眼睛瞪得老大。
“這不是我的,我對天發誓。”
我正在跟公孫池宴解釋,車子猛然間停了下來,我的身體猝不及防的前傾,手上的安全套也被我扔到了駕駛座。
“不好意思,這是我的。老爹讓我去醫院檢查艾滋病毒,醫生說我很健康,所以我又順路又找了一個妹子,體驗了一把戴套的感覺。”
禿淼單手挑起褲襠上面的安全套,忘乎所以的朝右邊一甩,只聽吧唧一聲,公孫池宴不甘屈辱的怒吼道:“有沒有搞錯,你甩到我臉上了”。
公孫池宴感受着腥臭的液體順着自己的臉頰一路下滑至脖頸
一個安全套機緣巧合的弄髒了我們三個人的衣服,禿淼沒有把車開回家,而是將車開到了洗浴城。
“其實不用這麼麻煩,回去洗也是一樣的。”
禿淼盯着我微微愣神,隨後拉着我的手,強硬的把我帶到了一個豪華浴室,當然,一同跟來的還有公孫池宴,這傢伙對禿淼的好感將至零點,一路上沉着臉,宛若別人欠了他八百萬似的。
“對不起啦!哥們,我以爲副駕駛沒坐人。”
禿淼歉疚的將手搭在公孫池宴的肩膀上,公孫池宴冷哼一聲,走到角落裏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什麼叫沒坐人,禿淼未免也太欺負人了,這是純粹的人格侮辱,公孫池宴越想越氣,噗通一聲跳進了溫泉裏,濺起的水花更是將我和禿淼盡數打溼,這下,就算不洗澡也難辦了。
“嘿...我說,你小子還跟我扛上了。”
禿淼擼起袖子就要往公孫池宴的身邊走,我及時攔住了禿淼,並勸說他不要跟公孫池宴一般見識,禿淼這才息事寧人。公孫池宴則在溫泉裏舒服的吹起了口哨,儼然不把禿淼放在眼裏。
“禿淼你能把我的行李箱拿來嗎?裏面有我的換洗衣物。”
我藉機支走禿淼,爲的就是跟公孫池宴好好商量一下,以免公孫池宴再次惹怒禿淼,到了那時,即便我有心阻攔,公孫池宴還是少不了皮肉之苦。
“哼...這個禿淼太不把我當回事了。”
公孫池宴見禿淼走後,對着我傾吐苦水,將自己所受的委屈統統發泄到我的身上。
我拿了一塊毛巾替公孫池宴擦拭脊背,順便觀察了一下這個豪華浴室的環境,這裏面有溫泉、有花灑、有浴缸,甚至還有健身器材其奢華的程度,我還是頭一回見。在這兒泡一次澡,想必要花不少錢。
“行了,你就別叨叨了,受傷的又不止你一個。”
我將屁股轉向公孫池宴,緊跟着公孫池宴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哈哈哈...原來你比我還慘。”
公孫池宴見我屁股上沾滿了禿淼的精華,一時間,整個人都覺得輕鬆了不少,這種愉悅來自同甘共苦。
我也脫掉了衣服,跟公孫池宴待在同一個溫泉池子裏泡澡,豪華浴室,實際上是有三個溫泉池子的,它們彼此緊挨着,卻又在中間做了一個半米厚的隔板,如果站在上面看這三個溫泉,你就能發現,這三個溫泉構成了一個三葉草的圖案,極爲漂亮。
“喲...你倆說什麼呢!這麼開心。”
這時,禿淼推着我的行李箱從外面走了進來。一開始禿淼只是風輕雲淡的問了幾句,當他察覺到異樣,乾脆脫掉衣服,也跳進了我和公孫池宴所在的溫泉池子裏。禿淼的加入,讓本就小巧的溫泉池子變得擁擠不堪,我們就算一動不動,也能碰觸到彼此的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