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是不會動你好基友的。”
禿淼痞笑着離開了我的視線,走到了沒人的地方一個人抽起了悶煙。
我知道改變一個人的初衷有多難,禿淼既然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不懂事的公孫池宴,就一定在心目中把我白靈當成了朋友。
“現在已經凌晨兩點半了,我們就地安營紮寨吧!”
禿鷹經由公孫池宴的突然到來,想到公孫池宴年齡小,所以就放棄了繼續前行的念頭。
公孫池宴什麼都沒拿,屬於兩手空空的閒人一個。因爲原始森林的溼氣比較大,所以我們這次的出行沒有選擇帳篷,而是選了方便、質量輕的睡袋。
睡袋的保溫效果極好,不但能預防蚊蟲叮咬,還有助於睡眠。公孫池宴跟我睡在一個睡袋裏,雖說兩個人有點擁擠,但這種促在一起睡覺的方式,讓我感覺無比的安心。
“喂....你們說那個叫做公孫池宴的小子,到底跟禿老闆是什麼關係啊!會不會跟那個姓白的一樣毫無用處,來這兒純粹是爲了好玩....”。
那幾個從不與我交談的隊友,此時正聚在一起嚼我跟公孫池宴的舌根,我懶得理會他們,反倒是公孫池宴吵着嚷着要出去揍他們一頓,我好說歹說纔將其勸住。有時候我真的挺羨慕公孫池宴的,這種敢灑脫、不計後果的人生法則正是我所欠缺的。
等我快要睡着的時候,禿淼將睡袋挪到了我的身邊與我彼此緊挨着。我從裏面拉開拉鍊探出腦袋,發現禿淼正盤腿坐在地上打灰機。面對如此尷尬的一幕,我清了清嗓子,禿淼毫不在意的衝我噓聲道:“你這而比較隱蔽...”。
我順着禿淼眼睛看去的方向轉過腦袋,公孫池宴此時側着身子早已酣然入夢。怪不得禿淼會來這兒發泄,原來公孫池宴爲他營造了一個得天獨厚的屏障。
我搖了搖頭又迅速鑽回睡袋,不到一會兒便睡着了。
清晨,我是被一陣污穢不堪的咒罵聲吵醒的。我睜開眼睛,公孫池宴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睡袋站在人堆中,揚言要挨個檢查隊友的丁丁,說是有人將精華弄到了自己的臉上。
我低頭看了一眼公孫池宴睡過的半邊睡袋,上面居然有一個半寸長的切口,倒像是鋒利的匕首所致,更要命的是,睡袋的頭部還有很多白色的不明液體。這讓我第一時間想到了禿淼,莫非他昨晚睡我旁邊,就是爲了戲耍公孫池宴。
我在人堆中四處尋找禿淼的身影,卻發現禿淼跟莊燕紅都不見了。
“嗯哦!啊...寶貝,你真厲害....”。
大夥齊齊看向聲音的來源處,只見兩具酮體交纏在一起,禿淼跟莊燕紅當着大家的面玩起了觀音坐蓮、老漢推車....只有我們想不到的怪招,沒有禿淼擺不出的動作。好一個金蟬脫殼,禿淼如此一來,公孫池宴是無論如何也懷疑不到禿淼的身上。
“種馬?十足的種馬?”
公孫池宴接過我遞給他的紙巾,將臉上的白濁液體擦得乾乾淨淨。此時,公孫池宴也沒有心情管自己的臉是誰弄的了。觀看現場版的愛情動作片,比什麼都重要,況且還是自己討厭的那個人飾演的男豬腳,公孫池宴說什麼也不會錯過這個臨場觀摩的好機會。
反觀禿鷹,這個沒臉見人的領頭人,這時,正蹲在某個不爲人知的角落裏,用手指在地上畫圈圈。
我拿了一包餅乾和一瓶酸奶,遞到了忘寢廢食的公孫池宴手中,這傢伙以爲我給他的還是紙巾,於是,將包裝過硬的餅乾盒子放在了臉上蹭了蹭,直到包裝棱角刺痛了公孫池宴的臉頰,公孫池宴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拿的原來是喫的東西。
“謝咯!白靈。”
公孫池宴移不開眼和衆人一樣,皆被眼前的畫面所深深吸引,好在公孫池宴還知道喫東西。
我看了一會兒,覺得沒什麼亮點,索性到處走走。
禿淼跟莊燕紅目前都已經快抵達天堂的頂端,只是他們卻沒有察覺到,危險也正在向他們迫近。莊燕紅躺着的地方是一個眼鏡蛇窩,若不是莊燕紅的脊背擋住了眼鏡蛇的蛇洞,住在裏面的一窩眼鏡蛇早就出來覓食了。
禿淼兇猛的抖動腰肢,與此同時,兩隻大手緊緊抓住莊燕紅的酥胸,伴隨着禿淼的一聲低吼,禿淼將一大股雪白且滾燙的精華送進了莊燕紅的黑洞。
本來禿淼還打算戴套套的,只是沒想到此行會有這麼豐厚的待遇。加上之前禿淼的口袋裏,所剩下的那個夜光包裝的套套,已經是禿淼的全部防禦了,不恰巧的是,禿淼在凌晨的時候就已經用在了莊燕紅的身上。俗話說,到嘴的肥肉豈有溜走之理。禿淼爲了報復莊燕紅歪曲事實的大嘴,也顧不得什麼安全第一了,禿淼的內心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幹翻莊燕紅,幹到她走不動路,幹到她沒有力氣說話。
禿淼完事後,毫不留戀的退出了莊燕紅的身體,莊燕紅翻了一個身,還沉浸在禿淼的威猛中而無法自拔。眼鏡蛇洞重見天日,一條嬰兒手腕粗細的眼鏡蛇,吐出了深紅的蛇信子,尋着誘人的味道,從洞中鑽了出來。而這股味道,正是來自莊燕紅的私密部位。
眼鏡蛇趁莊燕紅不備,垂着腦袋快速繞過莊燕紅的大腿根,咻的一下鑽進了莊燕紅漆黑的私密部位。
莊燕紅尖叫着大喊救命,蹲守在一旁的隊友,連忙朝着莊燕紅的位置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