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嘰咕嘰....”。
這時,我放在酒店房間裏的小黑箱子,開始從裏面傳出奇怪的叫聲。裏面的蛋或許察覺到外面沒人,竟然拖動着蛋殼,將小黑箱子一鼓作氣的頂開了。
綠蛋好不容易跳出小黑箱子,圓潤的身體卻不慎從茶几上滾落到地。幸運的是,綠蛋沒有碎,劇烈的撞擊似乎讓綠蛋很開心,緊跟着,綠蛋又在我的房間裏跳來跳去,發出咕嘰咕嘰的叫喊聲。
我喫罷早飯和衆人簡單的打了聲招呼,便一個人回到了房間,打算美美的睡上一天。昨晚,我光忙着對抗林中女妖和變異樹根了,以至於徹夜未眠,我現在縱使去撒泡尿,都能站着睡着。
我精神萎靡的朝着大牀走去,都說溫飽思淫慾,我他媽一喫飽就想睡覺。
我找準大牀奮力一躺,沒有所謂的柔軟和放鬆,後背就像撞在一塊石頭上似的,痛得我兩眼犯暈。我伸手摸了摸後背的硬物,它是那麼的光滑、圓潤...等等,這東西怎麼會在我的牀上,我記得,我有將它放在小黑箱子裏的。我迅速翻過身,一枚綠色的蛋,赫然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我痛得睡意全無,捧着綠蛋放在眼前慢慢打量。
“喂...小傢伙,你說你是隻雞呢!還是隻鴨亦或者是隻鳥”。我伸手敲了敲蛋殼,儘量壓低聲音衝着面前的綠蛋問道。
“咕嘰咕嘰...”。
綠蛋在我手上動了動,並且發出滑稽的叫聲。我嚇得當即把綠蛋扔到了地上,綠蛋在地上滾了幾圈後,便跳動着身子朝着我的大牀前行。綠蛋跳的一次比一次高,像是在對我示威,不該把它扔了。
待到綠蛋跳到我的牀上,它便立即變得十分安靜。我本以爲它會就此穩定下來,豈料綠蛋一溜煙滾到了我的雙腿之間,在我的褲襠上面蹭了蹭,這才陷入徹底的安寧。臥槽,搞什麼鬼?你該不會是想讓我把你孵出來吧!
我在心裏幻想着,人工孵蛋的可怕場面,先不說,這蛋裏頭是啥?萬一是條蛇,那我豈不是要被鑽個頂朝天,就像莊燕紅那樣,被眼鏡蛇從私密部位,一路高歌猛進,直至從嘴巴里出來。每每想到這裏,我的手心就會滲出一層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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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我拿起綠蛋,快速朝着茶几跑去。目前,小黑箱子是綠蛋最好的去處,把它放在裏面既安全又保險。
“咕嘰咕嘰....”。
綠蛋在我靠近小黑箱子的剎那間,變得狂躁不安起來,不停地抖動蛋身。我不知道自己的哪根神經有問題,轉而又抱着綠蛋回到了牀上。
綠蛋彷彿能感知外界的一切,隨着我的舉動,綠蛋再次息事寧人。我打了一個哈欠,旋即睏意來襲。我將綠蛋放在腳邊,並用一牀被褥把它牢牢壓住,做好防範工作後,我便倒頭大睡。
“喂...白靈,快醒醒,你的那個朋友要帶我們去酒吧玩,他讓我來喊你一起去。”
我睡得正香,公孫池宴聒噪的聲音將我吵醒。我睜開眼睛,撇過頭看了一眼落地窗,外面早已被夜色所替代,處處燈紅酒綠。沒想到我這一睡,直接睡到了日落黃昏後。
“現在幾點了”我揉了揉太陽穴衝着公孫池宴問道。
“晚上八點半。”
公孫池宴在我起牀後,眼睛一直盯着我的下面看,我有些不好意思轉過身。我背對着公孫池宴,正欲穿褲子,下身的一陣溼滑觸感,讓我不由得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內褲,上面不知何時已經溼了一大片。怎麼會這樣?我夢遺了嗎?這不科學啊!況且,我還是在白天睡的覺,書上不是說,未成年人只會在夜晚熟睡中夢遺嗎?我都年滿十八歲了,還會出現夢遺的情況?
我有點不知所措,隨後快速衝到了浴室,洗了一個冷水澡。我要冷靜下來,大不了,去醫院看醫生。
“咦?這是什麼東西?雞蛋殼嗎?雞蛋好像沒有這麼大吧!”我走出浴室,便看到公孫池宴趴在我的牀上自言自語。
“你幹什麼呢!”我朝着公孫池宴喊道。
“哦...我知道了。”
公孫池宴一臉壞笑的扭過頭,順手抓起牀上的綠色蛋殼,走到了我的身前。
“你...我告訴你哦!千萬不要對我動歪心思,我的手段你是見過的,當心我把你...”。
不等我把話說完,公孫池宴攤開手掌,將一把溼漉漉的綠色蛋殼伸到了我的眼前。
這是...那顆綠蛋,天哪!難道它讓被子給壓爛了。我心如亂麻的正要去牀上一探究竟,公孫池宴連忙拉住我的手。
“白靈,想不到你的口味挺重,打灰機還要靠這不知是什麼蛋的蛋做潤滑劑,你就不怕細菌感染....”。
公孫池宴邪惡的想法一經說出,我差點氣吐血。
“用蛋做潤滑劑,虧你想得出來,我他媽就是用唾沫,也不會用蛋的?”
我咆哮着證明自己的清白,公孫池宴聽到唾沫倆字,整個人直接笑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