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罷午飯,司空城吵着嚷着要帶我和咕嚕去商場買衣服,說什麼,見咕嚕的老爹,大家都要穿得大方得體一點兒,不然會讓對方笑掉大牙的。我沒什麼意見,有人付錢的衣服,爲毛不要。
此刻,在雲南某格調酒吧裏,正上演着一出脫衣舞表演。青春靚麗的男人們、女人們,個個尖叫如狂,似是在爲這場表演助威吶喊。舞池中央的舞蹈演員賣力的扭動腰肢,配合着震耳欲聾的夜店舞曲,幾個畫着濃妝的豐滿女子不時向酒吧的觀衆搔首弄姿。禿淼和公孫池宴則跑到了距離舞蹈演員最近的高臺,兩人拿着手機對着演員的翹臀、美胸一陣咔嚓狂拍。兩人的舉動很快便招來了酒吧安保人員的注意,雖說酒吧是一個自由自在、無限釋放的地方。但是,不代表酒吧就一定能容忍所有的變態。
來酒吧表演脫衣舞的舞蹈演員,大多都是在校的大學生,若她們的照片泄露了,先不說會不會對她們的學業有所影響,一旦有關部門追究下來,酒吧的其它產業就會跟着受連累,這是大多酒吧老闆不能接受的。
而禿淼和公孫池宴的下流做法,無疑是在抨擊酒吧老闆的底線。
“喂...你們幹什麼呢!幹嘛踩我們的手機。”
禿淼拍的正嗨,手機竟然被迎面衝過來的安保人員搶了去,並且還仍在了地上,不停踩踏。公孫池宴倒不在乎自己的手機,反正也是幾百塊錢買的山寨貨。依照公孫池宴不敢惹事的性格,公孫池宴強行拖着禿淼逃也似的跑出了酒吧,禿淼完全搞不懂公孫池宴哪根筋有問題。講道理說,弄壞別人東西就要賠錢,況且他們還是故意的。
“你小子拉我出來有個卵用,那可是我的寶貝手機啊!裏面不知道庫存了多少張我珍藏的美女照片和電話,沒了手機..噢...不,我一定要拿回我的手機,就算只剩一張內存卡,我也要....”。
不等禿淼憤懣不平的叫囂完,公孫池宴立即捂住禿淼的嘴巴,示意禿淼向後看。
“切...見鬼了啊!”。
禿淼漫不經心的扭過頭,豈料自己的身後,不知何時站了一羣五大三粗的男人,他們人手拿着一根棒球棒,正一臉兇相的看着自己和公孫池宴。媽的,這臭小子就不知道早點說嗎?禿淼拉起公孫池宴的手就往周邊的街道跑。後面的一羣男人狂追不捨,直到兩人跑到了街巷的死衚衕,隨後,兩人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只好跳進了巷尾的垃圾桶裏。
“奶奶個腿兒...明明看到這兩個混蛋往這邊跑了,人呢!”
追過來的男人們面面相覷,在原地徘徊了好一陣兒,最後才無功而返的離去。
男人們走後,兩人聽到外面沒有動靜了,便從垃圾桶裏爬了出來。
; “哈哈哈...你的頭髮上有一坨...有一坨...”。
公孫池宴捂住肚子朝着禿淼笑個不停,只見禿淼的頭髮上有一坨黑色的便便,它就像仙人指路一般,直勾勾的插在了禿淼的髮際線裏。
媽了個巴子,到底是哪個牲口把便便屙到垃圾桶裏。禿淼心一狠,直接上手抓掉頭上已經風乾的便便,禿淼將便便握在手心裏沒有着急扔掉,而是把其一分爲二,然後以驚人的速度在公孫池宴的頭髮上放了另外一半便便。做好一切後,禿淼開心的拍了拍手。
“是兄弟就要一起玩,俗話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禿淼眼睜睜的看着當場石化的公孫池宴,隱約能夠聞到自己的手上正散發出非人類的臭味兒。莫非這便便是狗屎,這也太他媽倒黴了吧!禿淼嘿嘿一笑,下一秒轉身就要跑,公孫池宴就好像未卜先知一樣,快速取下頭上的便便,朝着禿淼的後腦勺狠狠砸去。
奔跑的禿淼被一個熟悉的硬物砸中後,果斷放棄了逃跑。這小子未免也太記仇了吧!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理虧,不行,再砸回去好了。禿淼撿起地上已經變了形的便便,剛要動手,那夥男人恰巧半道又折了回來。
“兩個臭小子原來在這兒,真是讓我們好找啊!”男人們囂張跋扈的掄起棒球棒,火速將禿淼和公孫池宴兩人包圍了起來。
糟糕,金剛功一個月只能使用一次,這下慘了,對方的棒球棒可是純鋼的,拳頭再他媽厲害也不能和金屬比啊!禿淼咬緊牙關,緊接着將手中剩下的那半截狗屎,又分了一半,交到了公孫池宴的手中。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拼了....兩人相視一笑,將各自手中的便便擦到了對方的臉上。
“老公你看我漂亮不?...老婆,我想喫....”。
兩人把狗屎當粉底擦臉的同時,又操着陰陽怪氣的聲音運用浮誇的動將一對死基佬演繹的活靈活現。
“我靠...給老子打死這倆變態....”。
男人們再也無法忍受了,索性揚起手中的棒球棒就要朝兩人身上打。禿淼這會兒只想哭,自己的計策非但沒有把這夥人嚇跑,反而還適得其反的激怒了他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禿淼,你還記得唐伯虎點秋香裏面的噴血奇招嗎?”
公孫池宴與禿淼背靠背,在棒球棒砸下來的瞬間,兩人心有靈犀的將手中的狗屎盡數塞到了自己的嘴裏。
“噗嗤....”。
一陣屎雨臭風宛若天女散花由禿淼和公孫池宴的嘴巴噴射而出,男人們統統中招,旋即放棄了繼續毆打兩人。
“好惡心啊!老子要回家洗澡....”。
男人們頂着‘雀斑臉,丟盔棄甲的四散而逃。他們並不是忌憚禿淼和公孫池宴,而是兩人噴屎的招數過於陰毒,乃至衆人無心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