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飛,你不打算下飛機嗎?”
楊崢伸出手在喬飛的眼前晃了晃,喬飛緩過神兒來,當即避開楊崢打探的眼神兒,轉而縱身一躍跳了下來。
暗夜組織在荒島地下一百米的地方,要進去,需要找到一個升降梯。而升降梯的位置,恰好建在荒島中央的一座山體旁。這座山體也是後來,爲了隱藏升降梯而故意挪至的。山體呈三角狀,與地面接觸的位置有一個僅能容納兩人通過的洞穴。從洞穴一直往前走,直到看見一個純鋼打造的小門,只需把眼睛放在貓眼處照一下,小門便能自動打開,當然也只有暗夜組織的正式成員才享有此項權利。
“對了,喬飛,你怎麼一回來就悶悶不樂,是不是在想如何逃跑了。”
楊崢開玩笑的錘了一下喬飛的肩膀,喬飛扭過頭兇狠的瞪了一眼楊崢,緊跟着,喬飛按下升降梯的開動按鈕,二人便緩緩往地下更深處下墜。
逃跑..哈哈哈...還有得選擇嗎?一旦上了賊船,要想完好無損的離開,就要經受暗夜組織所有殺手的追殺,這跟自尋死路有什麼區別。喬飛暗自苦笑了一番,自己還這麼年輕,爲何要自尋短見,好死不如賴活,人活着,就一定有出頭之日的那一天。
待到升降梯到達暗夜組織的據點,喬飛跟楊崢立即噓聲,裝作一副不認識彼此的樣子,各自回到了房間。
楊崢舒舒服服的躺在柔軟的大牀上滾來滾去,不知什麼時候,楊崢開始喜歡上了這裏。雖然現實很殘忍,每天都要打打殺殺,今天不是你死,明天就是他亡,但總好過外面的世界,沒有爾虞我詐,也沒有勾心鬥角,有的只是輸和贏。
“哐當....”。
正當楊崢思緒萬千時,房間的們被破狼從外面一腳踹開,楊崢嚇得騰地一下從牀上站起身來。
“擡頭看着我,是不是在外面遊蕩了一天,你都忘了自己是誰了,晚上的集訓,你爲什麼沒去。”
破狼一臉嚴肅的質問着楊崢,背在手後的皮鞭蠢蠢欲動,似要隨時朝着楊崢揮來。
“師傅...不是一天的休假嗎?從早上到現在還不到十二個小時...”。
楊崢並不想讓破狼下不來臺,只是破狼過於變態的訓練模式,貌似僅爭對自己一個人。
“還要狡辯,在暗夜,只要那兩個人沒來,我就是規矩。好了....你繼續睡吧!明天可不要遲到哦!”
破狼很是欣賞楊崢的才能,比起破狼以往帶過的徒弟,楊崢當屬天資最好的一個了。儘管老大吩咐過要對楊崢狠一點,一開始,破狼的確這麼做了,但是到了後來,破狼發現自己越來
“是...師傅,保證讓你老人家滿意。”
楊崢脊背滲出了一層冷汗,以爲師傅這次又要暴打自己一頓,沒想到他竟然臨時轉了性。
破狼點了點頭,前腳剛走,又猛然回過頭,將眼光剽向了楊崢順手放在牀頭櫃上的飛機杯上。楊崢懼怕破狼的眼光,這會兒嚇得大氣不敢出。慘了,糗大了,要是讓師傅知道這玩意是買給美男的,那師傅豈不要扒掉自己的一層皮。
“這東西,我先拿去研究一下,晚點再還給你。”
破狼不動聲色的拿走飛機杯,就連贈送的潤滑油都不放過。聽到房門重重關上的聲音,楊崢長長呼出了一口氣。沒想到師傅他老人家也好這一口,早知如此,就買一個貴點的,便宜的送給美男,貴的送給師傅。
楊崢惆悵之際,另一端的破狼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玩耍了。
破狼褪去所有的衣服,強壯的身體、飽和的肌肉、均勻的黃金分割點將這個完美的男人展現無遺。破狼奢侈的倒掉一大半的潤滑油,將其塗抹在自己身體的各個部位,做好一切準備後,破狼又將剩下的一小部分潤滑油灌進了飛機杯裏,隨後,破狼舉起飛機杯讓自己的大兄弟毫無保留的挺了進去。伴隨着噼裏啪啦的劇烈抽動,破狼的左手也沒閒着,而是不停用身上殘留的潤滑油慢慢撫摸自己的胸肌和腹肌。
楊崢喫罷晚飯,躺在牀上,看了一會兒林正英的殭屍片,破狼再次登堂入室。不過這次破狼很溫柔,裝作一副很有禮貌的樣子,站在外面敲門。
楊崢也在納悶兒,都這麼晚了,還有人找他。楊崢打開門的一瞬間,破狼大汗淋漓的將飛機杯和用空了的潤滑油,鄭重的交到了楊崢的手中,並叮囑楊崢不要過度‘玩耍,身體要緊,隨後便大步離開了楊崢的視線。
提到飛機杯,楊崢忽然想起了美男讓自己買的小鏡子跟叫花雞,糟了,忘記買了,楊崢趁着夜深人靜,一個人偷偷跑到了囚牢裏。沒有前者,至少給美男帶回了飛機杯,這下他可以肆無忌憚的發泄了。
“美男...美男你睡了嗎?沒睡的話吱一聲。”楊崢摸黑在囚牢裏小聲呼喊道。
大祭司聽到楊崢的聲音後,心裏不由得埋怨起周龍來,關就關唄!你丫的連個兩塊錢的燈泡都捨不得裝。
“你覺得老子站着睡得着嗎?”
大祭司晃悠了一下鐵鏈,楊崢尋着聲音,慢騰騰的走到了大祭司的身邊。
“也對,美男...你看這是什麼?”
楊崢將飛機杯拿到大祭司的身前,大祭司當即怒吼一聲:“媽的,你都看不見老子...老子能看見你手上的東西嗎?”
楊崢被吼煩了,於是,在沒有徵求大祭司的同意下,順藤摸瓜的脫掉了大祭司的褲子,並將手中的飛機杯強硬的插在了大祭司的丁丁上。大祭司發出一聲久違的呻吟後,楊崢又惡趣味的將震動開到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