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元把東西都放在米娜牀邊,問道:“人吶?”
“他們說去打槍去了。”米娜放下漫畫,把白生生的胳膊縮進被子,又裹了裹緊。
“這倆小子。”張元罵了一句,居然偷偷跑了,秦小剛這小子對於美女的興趣還不如那破槍呢。
“麻煩你了。”米娜看見塑料袋裏的罩罩,有些不好意思的低頭致謝,看得出她已經洗了澡,還有點潮溼的頭髮烏黑的,白裏透紅的臉蛋象出水的芙蓉,又嬌又羞,惹人憐惜,要比她哭喊着美麗萬分,也不知道那些喜歡強爆的人是怎麼想的,這樣嬌羞的女人,在自願的狀態下才最美麗,這時候玩才能讓男人得到享受呀。
張元胡思亂想了一會,突然發現自己的失態,臉一紅,趕緊解釋:“哦,對不起,你太漂亮,呵呵。”
米娜低頭一笑,臉上也是分外的妖嬈,桃花密佈,脖子上都帶着粉色,從被窩裏伸出一條欺冰賽雪的粉白胳膊,就去拿袋子裏的罩罩。
“哦,等一下。”張元慌忙站起來,走到窗邊,被對着牀,這才說,“你換吧。”
這標準間並不是套間,只有一間屋,兩張牀,張元也沒有地方可以躲,只有這樣背對着她,讓她換衣服了。
聽着背後嘩啦一聲,張元知道那是米娜扔下了被子,雖然沒有親眼看見,可是米娜光溜溜的樣子還是在他眼前不停的閃現,然後,張元又把手放進了褲兜壓住那貨。
“咕嘟。”張元吞了口吐沫,眼睛突然一下發亮了。
因爲今天下雨,外邊黑的厲害,就跟晚上似的,而房間裏亮着燈,這玻璃一下就變成了鏡子,雖然沒有真鏡子那麼清晰,可是大致也看得清脆。
只見玻璃的投影上,一個白花花的身子,正在不急不緩的在塑料袋裏翻出內秀觀看着,而當她轉過身,倒影中那片濃黑就象古歐洲的印象畫裏的女人。
張元趕緊收回心神,眼睛努力的移到一片黑暗的窗外,心裏努力不去想那些女人身上的那些物件。
“哎喲!”背後的米娜突然叫了一聲,張元一驚。
猛回頭問,“怎麼了?”
只見米娜已經穿上了一條小小短褲,正把白白的背脊對着他,雙手抱在身前,張元剛買的白色罩子掉在她身前的地面上。
“我手突然抽筋了。”米娜輕聲說。
“要緊麼?”張元低着頭,忍住不去看米娜誘人的背影。
“不要緊,就是……不方便穿了。”米娜的聲音柔柔的,還帶着膽怯。
“那怎麼辦?”張元又皺眉了。
笨蛋。米娜心裏罵了一句,不過對於這老實小子的好感又增加了不少,“要不……你……幫幫學姐。”
“啊?”張元又是猛吞口吐沫,“這樣……不太好吧。”
“你不願意幫忙就算了,我就忍着抽筋的手吧。”
欲擒故縱,絕對是欲擒故縱,可是男人就喫這一套。
“願意願意,我就試試,嘿嘿。”張元強忍着不去咽口水,走了上去。
站在米娜背後,蹲下來,把手從米娜兩腳之間拉過罩罩,這臉幾乎就要貼在了那晶瑩剔透的白腿,張元站起時覺得這褲子怎麼這麼小呢?
這下前心直接就貼上了後背,那淡淡的處子幽香傳來,那烏黑披散的秀髮更顯得米娜的背玉一樣的潔白柔嫩,張元努力不呼吸,怕把滾熱的氣打在她背上,可是張元的凸出已經頂在了米娜的小褲褲包裹的翹起上。
好不容易米娜終於把兩手伸了進去,張元把肩帶扯到她的單薄小肩上,就準備拉起來,搭上扣。
“沒兜住呢。”米娜又小聲說了一句。
張元覺得自己要爆炸了,真想象獅子一樣撲上去,一下親咬住那泛着粉浪的挺直後脖頸,當然了,這只是想想而已。
張元調整了呼吸問:“你自己扶住可以嘛?”
“我手還麻着呢。”
“那……”張元也傻了,難道要我面對你?那不是就看見那兩個基本點了嘛?看就看,剛纔不是看過了嘛?“那我站你對面好嘛?”
米娜沒好意思說,只是害羞的點點頭。
張元一咬牙,走到了米娜面前,白白的小兔子可愛的正看着他呢,米娜已經不好意思的閉上眼,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
張元秉住一口氣,把罩杯兜住兩隻肥美,手指接觸時,那感覺,軟,還滑溜溜的。
“想摸麼?”米娜突然開口了。
“恩。”張元條件反射的應了一聲,然後趕緊又否定:“不是,我不是故意碰到的,對不起。”
“人家問你想不想摸。”
張元愣了一下沒說話。
米娜又說,“想……就摸一下……沒事,學姐心裏願意的。”
張元突然明白了什麼,嘿嘿一笑,罵了聲,“死丫頭,別勾我,救了別人就要報答,這事我幹不來。”
張元說着,再也不顧手指的觸碰,有些粗暴又極其快速的走到米娜背後掛上搭扣,然後又走回來調整了一下,接着把一件T恤快速的套在米娜身體上。
“學姐,這牛仔褲要不要我幫忙,沒事。”張元此刻已經完全控制住心裏的火,不在畏懼任何接觸。
米娜有些失落的睜開眼,接過牛仔褲坐在牀邊,自己穿起來,幽幽說道:“是嫌學姐不乾淨麼?可是我保證還是處,雖然我幾次象今天這樣被人剝得光溜溜,但每次都有人救我,就象你今天這樣,我還算乾淨的吧。”
“不是。”張元坐在牀邊,打開兩瓶水,遞給米娜一瓶,“就算是你被他們破了,在我眼中也還是清白的,你掙扎了你抗拒了但你無可選擇,你比那些自甘墮落的女人要乾淨一百倍。”
“那你爲什麼拒絕?”
“因爲我有女朋友了。”張元一仰頭,咕嘟咕嘟喝着水。
“可是我又不要你負責任。”米娜看着他。
“那我也不能那樣,等米威回來我怎麼面對他?說我把你妹妹救了,又玩了,是她自願的?這樣的事,我幹不來!”張元有些不高興,這女孩怎麼這樣,本來還以爲她三貞九烈呢,誰知道她居然還死乞白賴的勾自己,好象急等着幹那事,真是沒見過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