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張元上前一步,他有把握一招就可以拿下這小子。
“你就是張元吧,聽說你很厲害,到我這也不打個招呼,讓我盡一下地主之宜。”
龍哥的聲音很洪亮,有點特殊,讓人一聽難忘,難道這就是給朱堅強帶綠帽子,上次在朱堅強家聽到的那個聲音,他這麼大膽又有什麼來頭呢?
“大家也沒有什麼交情,那就不麻煩了,龍哥是這裏的?”張元試探着問。
“不對,一回生二回熟嘛。我是這裏的老闆,張元兄弟以後只要過來就是我們的上賓,我也想和你多親近親近。”
他只是一個迪廳的老闆?狼幫在中海根深蒂固產業衆多,這樣一個迪廳老闆不算什麼,他又怎麼敢給朱堅強戴綠帽呢?
“那以後打擾龍哥的時候請不要見怪。”張元臉上帶着古井無波的微笑,心裏反覆猜測着。
“要以後幹什麼?張元老弟真是趕巧了,我們樓上KTV正在試營業,每天都有好朋友來免費玩一下,感受一下,來來,今天不給面子,老哥可不答應。”
張元沒辦法,只得跟着龍哥上了樓,範玲玲雖然也是摸不着頭腦,不過她也看出這人不是善良之輩,沒有說什麼,只是跟着走上了電梯。
電梯雖然大,可是周軍和小混混還有打手沒有敢進去,只有龍哥帶着張元還有三女生走了進去。
張元的心裏很奇怪,按道理,這龍哥應該是狼幫的一個高層成員,應該知道自己的厲害,也知道自己是敵非友,爲什麼敢一個打手都不帶,單獨和自己進電梯?
不怕老子殺你?挾持你?還是他也是個高手呢?可是也沒感覺出他的殺氣呀!一般練武之人,象秦小剛,雖然不是什麼虎背熊腰,可是那姿勢動作還是可以一眼看出,而如果是專業的殺手,眼睛裏應該有殺氣閃爍,但是高手卻可以隱藏於無形。難道這是一個頂尖殺手?
張元心裏亂想着,突然覺得手心一動,心中想起一直都抓着範玲玲的手心呢,趕忙緊了緊,讓她放心,然後就鬆開了手,可是範玲玲卻沒松,緊緊的還是握着張元的4個手指。
還以爲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張元心裏小舒坦了一下,現在知道窮小子還是有用的吧。想完又收緊了小手,心裏又是一蕩,女人真是好東西,小手都是軟溜溜的,滑滑的。
樓上這包房還真是裝修豪華,不但內部裝飾考究,金壁輝煌的吊燈,米色的長沙發,光潔的象鏡子的地面,最厲害的是裏邊的音響器材全部採用世界頂級品牌,那效果堪比專業錄音棚。
龍哥帶他們進來,又寒暄了幾句就出去了,這讓張元有些懷疑,難道狼幫真的主動示好了?不可能吧。
三個女生唱了幾首歌,也消除了之前的隔閡,一下又親密無間了起來。
張元坐在一旁跟着音樂點起了腳尖,奇怪的是他對於國內明星和很多歌曲印象並不深刻,很多歌都是第一次聽,不過音樂不分國界,好聽的旋律,是個人都喜歡。
“你也唱一首吧。”範玲玲坐過來,遞過麥克風。
張元有些躊躇了,唱什麼呢,想了老半天,印象裏最深刻的居然是一首英文歌《BadDay》,爲什麼呢?他自己也不明白。
當張元緩緩吟唱着開始的旋律時,他閉上了眼睛,彷彿回到了前世的某一天,和今天一樣滿世界都沐浴在大雨中,在人潮洶涌的地下鐵,一個有着溫順長髮的女人正在慢無目的地行走……
“想不到你英文歌還唱這麼好,挺投入的呀。”範玲玲笑道。
“壞天氣也要有個好心情嘛。”張元思緒一斷再也想不出什麼,只有又坐了回來。
“本來是有好心情,可是因爲某個人,唉!”葉麗雲見縫插針的諷刺道。
張元沒理她,這些女人自己放縱,還把別人拖下水,他對葉麗雲的印象要比範玲玲還糟糕。
“篤篤。”響起的敲門聲打破了裏邊的鬥氣。
隨後進來一個紅衣的靚女,一身紅衣紅裙,還染着酒紅色的平板長髮,挺惹火。
“我們老闆讓我來奉送一支舞。”靚女有些羞怯的說道。
“送舞?算了吧。”張元眼睛一凝神,眉頭一皺剛想拒絕。
“送的爲什麼不要,看看怕什麼。”葉麗雲搶着說道,說完還瞪了張元一眼。
“這裏有什麼好舞。”張元看看範玲玲一臉好奇,“那就跳吧。”
紅衣靚女走去關閉了大燈,只留牆壁上的四張小燈,房間裏一黑暗,就讓人有一種想入非非的感覺。
紅衣靚女熟練的點了一首纏綿的舞曲,站上沙發前的紅木臺幾就開始舞動起來。
這個女孩大約是20歲不到的樣子,個子挺高,脫了鞋兩條象模特一樣的長腿特別醒目,其實跳來跳去,無非也就是甩頭扭腰,低頭露個奶,踢腿露個底,除了引男人有想法也沒什麼可看的。
紅衣靚女看似羞怯,跳起來特別卻特別狂放,大概男人都喜歡這樣的吧。跳了一會,她就匍匐在桌面上,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張元,那兩團雪白就積壓在冰涼的紅木桌面上。
突然,紅衣靚女擡起身,猛然對着張元拋出個東西。
“小心!”張元一直戒備着,一手推開範玲玲,一手就接着了扔過來的東西,同時起身就要擡腳踢向紅衣女。
“哈哈,神經病,你緊張什麼呀。”葉麗雲已經看清了扔過來的東西,又嘲笑了起來。
張元也摸出了那只是一件女人的胸衣,不過腿已經踢了出去,只好趕緊收住勁,很輕柔的揮了一下。
沒想到那個紅衣靚女不但沒躲,還一下保住了張元的腿,眼神渴望的看着他,把雙手慢慢的往上移動。
張元一腳站在地面,一腳踩在小茶几上,笑道:“美女,跳跳就行了,太過豔的舞就不要來了,這裏還有我的女同學呢。”
可是紅衣女彷彿沒聽見,展顏一笑,眯起眼睛,微張紅脣,一條靈活的小香舌鑽了出來,好象要舔什麼,表情動作媚如骨髓,就算是沒用的男人也控制不住。
“哇,張元,她想給你做口活。”柳靜平時不經常說話,想個乖巧女孩,可是一說話就驚人。
“好了好了,我沒有那個愛好。”張元趕緊縮回腿,又坐回沙發。
紅衣靚女繼續跳着,雖然吊帶紅裙還穿着,不過裏邊失去束縛的小白兔不住跳動着,晃動着,引男人去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