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像中的若靜自然又是那一副媚惑模樣,那雙天生媚態的長長大眼睛裏春波流動,讓張元自然地想到早晨在那個小屋裏的一番舉動,那嬌豔的嘴巴,雪白的玉峯,簡直讓人鼻血狂流,下邊好象隨時要爆炸一樣。

    “這歡喜禪對付男人果然厲害。”張元嘆了一聲,趕緊收斂心神,心裏開始琢磨啥時候動手。

    他這會已經把這個山洞裏的地形都探測好了,山洞裏房間並不是很多,最主要最大的房間就是位於小心正中的一個象教堂一樣的大房間,裏邊的陳設也是和教堂差不多,前邊是一個略微高出地面的主席臺,下邊是一排排的長條座椅,而那個主席臺張元覺得更象一個祭壇,在後邊一個類似耶穌受難的石膏像下放着一張灰黑色長型石頭桌,很陰暗很潮溼有點詭異的感覺。

    在教堂兩側,分佈着一些房間,左側就是有點象辦公室一樣的房間,而右側的就是張元他們所呆的囚室。

    同時,張元又探測了小山前的那個小村,小村裏住着不少人,神情都有些呆滯,有男有女,他們見面都會作一個很奇怪的姿勢互相打招呼,見面說的第一句話無疑就是,“讚美我們偉大的救世主奧姆。”

    再說說這裏的防衛情況,應該來說還算森嚴,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來回遊走的人員也都帶着槍,與火車上一樣,這裏絕大多數的人員都穿着黑色麻袋一樣的衣服,唯一不同是他們沒有戴那尖尖的帽子。

    通往小山外邊,只有一條通道,通道兩側有許多射擊口,在通道口還有着兩臺固定的航空機槍,那玩意看上去非常兇猛,槍邊放着好幾箱子彈,工事也建築地非常厚重,如果外邊的人想要強攻進來,還真得付出不少的代價。

    不過這不在張元的考慮範圍之內,因爲整個通道的所有射擊口都是對着外側,設計的人當然是以防範外邊的攻擊爲主,他根本沒有考慮到防備裏邊的人衝出來。

    方圓百米的男人如果可以交給若靜解決,那麼眼前所有守衛就都掛了,自己就可以扯開鐵柵欄鑽出去,解救了美子姐妹,她們的軍事素質也挺高,然後三把槍,強行衝出去。

    張元的心裏琢磨着,還是難以決定,衝到門口方便,可是外邊小村整個就是教徒,他們人數衆多,還都有武器,能不能順利搶到車逃走呢?這是一個問題,而最好的辦法就是入夜以後行動,那樣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在那些傢伙睡夢中逃出這裏。

    想到這裏,張元決定推辭行動,也就是暫時不需要若靜出手,可是又如何讓若靜真的呢?

    這當然難不倒張元,他走到鐵柵欄上猛地踢了一腳,他沒有用最大力否則這柵欄就得被他踢翻,可是他用的力氣也不小,震得柵欄發出砰地一聲,柵欄和岩石固定處,石屑沙沙地往下掉。

    “幹嗎?你她媽的等不及想死是不是?”幾個守衛罵罵咧咧。

    而隔壁的若靜自然明白的很,在下一秒,她就感覺到張元的探索意識傳了過來,那種感覺就象空氣中浮上了一層透明的水,而若靜的幻像就可以在這水裏傳遞給張元。

    “是需要我現在出手就再踢一下,不需要就踢兩下。”若靜的幻像說道。

    然後她就聽到隔壁房間又傳出兩聲踢鐵柵欄的聲音,聽見這個聲音,美子姐妹心裏忍不住擔心起來,她們害怕張元是被敵人折磨了,於是由美子也撲到鐵柵欄上,大聲喊道:“混蛋~你沒事吧!”

    “沒事!”張元回了一聲。

    就看見對面幾個端着槍的傢伙罵罵咧咧說道,“媽的,沒事,馬上就有事了,今天晚上土肥護法要在祭壇當衆處決你們,到時候有你們哭的。”

    另一個嘆息道:“唉,隔壁那朵姐妹花正她媽的漂亮,如果在一張牀上可以同時玩一下她們,就算死也值了。”

    “哼,你大概不要命了。”又是一個說道:“她們都是殺手,厲害的殺手,去年小教主就是被她們暗殺的,就知道玩,你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張元聽見這幾句,頓時明白了,土肥他們對付自己並不是因爲火車上的事,而是因爲美子姐妹之前就殺了他們教主,這就可以解釋爲什麼開始土肥只想殺自己,而後來又改變主意了。

    同時讓張元警覺的是,晚上祭壇當衆處決,到時候會不會集中很多人呢?方圓100米的所有男人,若靜到底有什麼樣的異功呢?又有多厲害呢?

    而這時,沉浸在歡樂裏的土肥正忙着佈置晚上的會場,他帶着自己的幾個手下,指東指西,這裏放一張他的大畫像,那裏安排一個到時候率先鼓掌的託,他迫不及待了,他今天晚上就可以登上教主之位,那麼他就是這個國家乃至世界數萬信徒的主人,到時候金錢美女……

    “切,美女?”土肥哧了一聲,沒錯,到了這個地位要什麼女人沒有,他要的是權力,他還要讓奧姆教更強大,信徒更衆多,然後他還要參加競選,他要入主國會,成爲首相,然後再發展更多信徒,再然後就有更多的金錢美女權力,再接着……

    坐在教堂最後一排的土肥已經陷入了一種雞生蛋,蛋生雞的美麗循環,權力,地位,鮮花,掌聲,榮譽,全部都在他身邊旋轉,無數人的命運,在他手中揉捏,他就象一個真正地拯救人類的上帝。

    “教主,教主。”一個屬下的聲音把土肥從夢境中拉了出來。

    “什麼事?”土肥有些不悅地問,可是他突然又想起一個問題,“你剛纔叫我什麼?”

    “教主呀。”

    土肥的臉頓時煙消雲散,笑容就象和煦陽光灑滿大地,他裝模作樣地笑道:“現在叫教主還是有點早,等晚上大會以後,說不定還有意外發生呢。”

    屬下頓時說道,“怎麼會呢,您坐教主之位是衆望所歸,旁人誰敢有意見呢?”

    土肥聽見這樣說,也就受了這個教主的稱呼,然後拿出一副教主的派頭,沉聲問道,“你叫我有什麼事?”

    “是這樣的,晚上那三個殺手是要處決的,可那個老尼姑怎麼辦?”

    土肥思索了一會,回答:“老尼姑就在處決他們的時候帶進來,就象西方處決犯人前派一個牧師進去,讓犯人祈禱,我們也得講人性化嘛。”

    “是,教主說的是。”屬下奉承了幾句忙活去了。

    土肥剛想接着剛纔的美夢再YY一下,就聽得又有人秉報,右護法小林來了。

    這個小林是個精神攫朔的老傢伙,個子高大,一頭灰白的頭髮,走路非常快,看上去是一個處事果斷的傢伙。

    “聽說土肥君不但抓到了刺殺小教主的女殺手,連前幾天壞我大事的小鬼都逮到了?”小林眼睛陰晴不定地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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