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我來一下。”紅衣女人沒有多說,而是一招手,示意兩個手下押上張元。
“我真的是第一次來呀,還有,冷霜要回餐館工作的,我就是來送早飯的呀,要不你先讓冷霜回去幹活吧……”
張元試圖解釋着,可是他的心裏卻很開心,因爲他發現這些傢伙押着自己在往山上走,不過不開心的是冷霜也受了牽連,同時被槍指着帶着往山上走。
聽見張元危險時刻還想着爲自己說話,冷霜的心裏也是心潮起伏,她一直覺得這個胖大叔是膽小的可憐蟲,可是他在危險中還能想着自己,爲自己開脫,讓自己先走,真是讓人感動呀。
好心自有好報吧,張元正在一邊喊冤一邊走着,就感覺到胳膊一緊,一團無比的柔軟壓在了上邊,同時還有種好聞的奶香傳了過來,不用想,肯定是冷霜抱住了自己的胳膊,剛纔垂涎好久的那團飽滿,終於讓張元感受到它的柔軟和彈性。
“這是柬埔寨的艾瑪小姐,她會催眠。”冷霜用無比細微的聲音提醒着張元,其實這就是她抱着張元胳膊的目的,她必須得說一下,讓張元有所防備,雖然她並沒有做什麼,可是讓那些傢伙知道她在說謊,她就會惹上大麻煩。
張元哼了一聲,算做回答,他可不怕什麼催眠或者藥水,他很開心可以被帶上去,他在等待着機會接近那個瞭望塔。
其實艾瑪對於張元的懷疑並不深,她只是出於一種警惕,在監視器上看見這個生面孔,她只是想來差點一下,可能是出於女人的第六感吧,雖然這個矮胖的傢伙沒有任何值得懷疑之處,可她還是想要帶回去,把他催眠了以後再問話,這樣她纔可以放心。
“等會她要讓你看着什麼東西,你千萬別看,還有她如果放什麼煙你也別聞,否則你就會被催眠。”
冷霜用非常小的聲音,靠在張元耳伴叮囑着,那種感覺非常好,軟棉棉的少女雪峯壓着張元的胳膊,還有個好聽的聲音,那香噴噴的少女熱氣打着他的耳垂,令人心魂盪漾。
事實證明人的心思是完全可以一心多用的,張元的心裏胡思亂想着,可是他又在思索,這些應該是艾瑪的祕密,冷霜又怎麼知道地那麼詳細呢。
”你被她催眠過?”張元很小聲地猜測道。
“沒有。”
“你認識的人被她催眠過?”張元又問,這次他也把嘴脣貼着冷霜的粉嫩小耳垂說話。
正處在緊張中的冷霜根本沒有感覺到什麼,又咬:着張元耳朵道:“也不是,我是學心理學的,也自修過催眠術。“
“哦,怪不得。”原來這個丫頭竟然也修習過催眠術,這就沒什麼懷疑了,冷霜應該不是壞人,那麼在接下來可能發生的戰鬥中,就要注意,儘量不要傷害了這個女孩。
最後張元和冷霜被帶到了山頂,這是一塊平整的地面,讓張元喜出望外的是,這個紅衣女人的催眠審訊室就非常地靠近了望塔,如果搞定這些傢伙,應該可以在監視器轉動的間隙,悄悄滑進了望塔。
審訊室就位於那棟樓的樓下,這是一個沒有窗戶的房間,房間裏幾乎是封閉的,大概是爲了隔音,催眠時不被打擾,就連門也是非常的厚重,門縫的邊沿訂着厚厚的毛氈。
“帶這個服務員去隔壁房間,我先要審問這個矮胖子。”紅衣女人安排着,她轉身的動作挺大,可以看到她紅色薄裙裏邊那對粉團的顫動,張元猜測她大概都沒有帶胸圍,看來這是個很蕩的女人。
“不要!我叔叔身體不好,我要陪着他!”冷霜掙扎着,不願獨自離開,張元猜測她是害怕自己被催眠而說出不是她叔叔的事實。
“哼!”紅衣女人艾瑪冷哼一聲,“那就帶她一起進來吧。”
走進房間可以看見這房間很小,很黑暗,房間的中央放着一張長條桌,條桌對面各有兩張椅子,桌上一盞不太亮的檯燈就是這屋裏唯一的光源。
“把他拷在椅子上!”紅衣女人指着其中一張椅子,張元這才注意到那是張鐵椅子,椅子的下邊用大螺栓固定水泥混凝土的地面上,而椅子上還帶着鐵鏈和腳栲。
“是。”兩個男人答應了,就把張元的手銬打開,然後把他反栲在那張鐵質的椅子上。
 
; 不過鐵椅子只有一張,所以冷霜逃過一劫,沒有被鎖,不過她得到了警告,紅衣女人拿出一把手槍頂着冷霜的腦門說道:“你給我小心點,不要以爲我去你們那裏喫過一次早飯就會對你保留情面,如果發現你有任何不軌,我馬上會送你下地獄!”
現在的冷霜很後悔,自己天天一個人送飯好好的,幹嗎要他幫忙呢,這下好,出事了,該怎麼辦呢?其實這是個小事,可是這樣的非常時期,這些殺人不眨眼的傢伙根本不在乎手裏多一個冤魂。
“好了,你們出去吧,把門關緊,沒有我的吩咐不要進來。”紅衣女人艾瑪安排完手下,就把那扇厚實的大門給關上了,這個房間裏一下安靜了,沒有潮水聲,沒有鳥叫聲,靜都耳朵裏都有了迴音。
“老實交代吧,如果你說實話,我會考慮放你們回去。”艾瑪坐在了張元的對面,很悠閒地點起一根菸。
“我是通發33號船上的船員,這是我的侄女,今天剛好來島,看見她一個人送早餐很辛苦,那麼多鐵鍋,還要推着手推車上山,所以我就想幫他一點忙。”
張元一邊說一邊觀察着對面的紅衣女人,這個女人大約二十七八歲,杏仁臉型,雙眼有神,眉毛有些東南亞人特有的濃黑,尖翹的鼻子下,小嘴脣上塗着豔麗的口紅,她雪白的脖頸下墜着一塊紅色的水晶,看上去不象鑽石,也不知道是什麼品質的水晶,在臺燈下散發着迷人的光亮。
看着這一身紅色的女人,張元發現她還真的是喜歡紅色,紅裙,紅髮,紅水晶,就連手指甲上都塗着鮮紅色。
“我可以相信你嘛?”紅衣女人把臉湊進了張元,臉上似笑非笑。
因爲她的貼近,可以看見她微微張開的露肩紅裙的領口裏,有着一條紅色蕾絲超薄的奶罩,估計是一件名牌吧,而且比較松,不然不會讓人有她沒戴胸圍的錯覺。
“當然。”張元答了以後,就和這個女人對視着,彼此都沒有說話,就這樣互相地看着,張元毫無察覺地吸着她嘴裏吐出的那帶着淡淡花香的煙霧。
這時旁邊的冷霜一直注視着張元,她漸漸地發現張元的眼神開始渙散了。
“叔叔!”冷霜突然叫了一聲,接着又一次抱住了張元的胳膊。
聽見這一聲呼喚,張元的眼神亮了亮,彷彿有些被驚醒。
看見自己施法被人打斷,艾瑪的眼睛裏的惱怒一閃而過,然後她對冷霜噴出一口強烈的白色煙霧。
很顯然這個煙霧可不是一般的煙霧,冷霜的身子頓時一軟,趴在了張元的肩頭,而那兩隻結實而彈力十足地雪峯就完全不設防地擠壓在張元的胳膊上。
眼前是一對微顫顫的雪團,肩上又壓着一對讓人噴血的飽滿,換任何男人也會忍不住地發生不雅反映,更何況是張元這個桃花門主呢,好在他坐着,讓人看不出他的某處的擡頭。
“好看嘛?”紅衣女人突然發現張元在偷看她的一對玉團,不過她並沒有惱怒,而是用手提起夾在她深邃白溝裏的那隻紅色水晶,在張元眼前來回晃動,然後用讓人陶醉的聲音說道:“大哥,我這個水晶是不是很好看?可是我怎麼也數不清它有幾個面,你幫我數數好嘛?”
“好……”張元的聲音又開始迷糊。
“一,二,三,四……”紅衣女人一邊數着,一邊注視着張元的眼睛。
張元的表情雖然迷糊,可是心裏明白的很,這點小藥水小伎倆又怎麼能矇蔽他這個有着萬年功力的人呢,不過他還沒想好馬上怎麼樣搞定門外站着的兩人,所以這就配合紅衣女人一下,就當感謝她帶自己上山來吧。
這時,趴在張元肩上的冷霜突然悄悄掐了張元腋下一下,這個死丫頭還真是有勁啊,掐得張元幾乎要咧開大嘴,看來掐人是女人天生的本事,不過張元也知道了這丫頭也沒有被迷暈,於是他也迴應似的微動了一下,把胳膊在冷霜熱乎乎軟乎乎的山峯上輕蹭了一下。
張元光明正大地蹭着冷霜的雪峯,那種彈性和悄悄的動作讓人興奮,張元心想如果看見小丫頭的臉就好了,她的臉一定漲得紅撲撲的。
紅衣女人可不知道這兩人還有這些名堂,她看見對方的眼神已經渙散了,還以爲張元已經被催眠,於是她把那塊水晶夾回白花花的奶溝裏,開始了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