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特工學生 >662 半夜偷人
    “醫生值班室的門今天怎麼鎖了?我沒拿到醫生的衣服。”馬紅豔推開門,很小聲,有些鬱悶地說。

    其實張元開鎖是行家,不過他沒有自高奮勇,而是說道,“就去護士更衣室拿件護士的衣服給我穿好了。”

    “可是我的衣服你穿不上呀。”馬紅豔焦急地說道。

    “笨死了,那就拿其他大個子的衣服嘛。”遠遠的冷霜插嘴道。

    黑暗中張元偷偷笑了笑,男人總是有那麼點不正常的心理,穿着陌生護士貼身的衣服也是很爽的。

    “好的,跟我來。”馬紅豔帶着張元走去了護士更衣室。

    進去以後點亮燈,反手關上門。這是張元第二次來這裏,還記得和小馬護士的第一次就是在這裏進行的,到底是女人云集的地方,進來以後就可以嗅到好聞的女人香,這香味就象酒很容易上頭,讓人浮想聯翩。

    張元的眼睛忍不住四處靈活掃描,根據馬紅豔上次說,每個護士都會有兩套衣褲,所以更衣室裏林林種種掛着很多大大小小的罩罩和小褲,那些東西對每天看見的女人來言實在是平常,可是對男人來說,真是說不出的誘人。

    而張元的眼睛最後落在了身邊不遠處掛着的一條褲襪上,是條黑色的薄絲褲襪,這條褲襪有些特別的是,在兩條襪腿的根部有着一個圓窟窿。

    這讓人很容易想到,穿着褲襪的護士,就這樣讓男人由此進入,都不用脫褲子就可以,真是看得張元猛吞口水呀。

    馬紅豔很快拿了一件大號的護士服過來,讓張元穿上,雖然護士服有些緊,可算也穿上了。

    “我有些緊張。”即將進行下一步行動,馬紅豔卻有了些緊張,畢竟她是個護士,不是特工,也不是小偷。

    “心跳地很快?讓我摸摸。”張元壞笑着貼上來。

    “哎呀,不要,都這個時候了。”馬紅豔推開那隻祿山之爪。

    “這個時候親熱一下,正可以放鬆心情嘛。”張元說着又指着那條褲襪問道,“那是誰的?”

    “雅姐的。”

    張元覺得自己下邊又是一緊,果然是那個熟妞護士長,想想她男人可真夠幸福的,讓她穿着這條開襠的褲襪,哇,那嘿咻起來可真帶勁呀。

    “喂,你這傢伙又胡思亂想什麼呀?”馬紅豔很快發現了某狼想喫人的眼神。

    “沒有,我是想你啥時也買條這樣的襪子。”張元靠在馬紅豔耳邊輕聲逗她說道。

    “我有。”馬紅豔臉紅紅地說道,“那兒開着是方便上廁所的,可不是方便你……那個的?”

    “方便我哪個呀?”張元使勁嗅着馬紅豔脖頸上的香氣。

    “別說了,再說就不能幹正事了。”某些時候女人總是比男人冷靜,馬紅豔已經感覺到自己身體裏邊的需要,張元再繼續她就忍不住了。

    “燕子你真好,謝謝你。”張元由衷地感謝了一句。

    馬紅豔一番辛苦沒有白費,心潮涌動,擡頭主動在張元嘴角親了一口,嗔道,“流氓,你還是準備着去給那個女病人和冷妹妹吧。”

    “不,我現在就想要你。”張元說着就把馬紅豔壓在了換衣櫥上,喘呼着粗氣,伸手就下去把壞東西扯了出來。

    然後,把馬紅豔的粉白小手放在了上邊,“燕子,都這樣了。”

    馬紅豔的呼吸也一下混亂了,她的眼波里如同湖水一樣閃着水光,她的臉頰一片嫣紅,好看已極,她的小手溫柔地動作,讓張元覺得無法壓抑地膨脹。

    “別這樣,你該留給她們。”馬紅豔雖然這樣說,可是她呼出的粗氣和她靈巧動作的手出賣了她的心思。

    “你最乖,我應該先給你。”

    夏天就是好,護士們的白大褂裏邊就是內內,張元很方便地把馬紅豔的護士服扯了起來,然後用手拎起她的一條腿。

    馬紅豔雖然小巧玲瓏,可是卻勻稱得很,那腿軟滑柔膩,美妙異常。

    “不行,如果跟你,我就不行了。”馬紅豔言詞雖然混亂,可是意思很明確,真的也和張元樂上一把,她就真沒勁去幹正事了,今天晚上的計劃就泡湯了。

    “燕子,我突然發現真是愛死你了,我今天真的特別想跟你。”

    “笨,我們以後機會多得很,今天是要搞定冷妹妹,聽話。”馬紅豔溫柔地摸摸張元的臉,就象幼兒園的女老師在安慰小孩子。

    張元出了口氣,讓自己冷卻下來

    ,可是,他突然又發現一個重要問題,“喂,燕子,你剛纔用的哪隻手摸我的臉?”

    “呵呵,就是摸你底下的手。”馬紅豔掩着嘴,憋着笑奔了出去。

    “這個死丫頭。”張元罵了一句,抓緊最後的時間,把臉湊到雅姐冰滑的薄絲褲襪上嗅了兩口。

    這才戴上口罩,走了出去。

    兩邊都是黑暗的房間,走在中間明亮的道路上,讓人猜測走到盡頭究竟是天堂還是地獄,張元低着頭走着,他推着一輛下邊有輪子的小牀,一路發出稀里嘩啦的聲音。

    雖然這是他特工生涯中最沒有挑戰的任務,可是想到馬上即將和那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女人發生那種事,他還是忍不住有些興奮,當然,他也很開心,今天就可以徹底得到冷霜和她的心。

    很快,張元和馬紅豔走到了監護室門前,小護士又緊張地看了看張元,不過,張元鎮定還帶着微笑的眼睛給了她勇氣,她淡淡笑了笑,推開了厚實的隔菌門。

    “今天晚上給23牀做磁共振。”馬紅豔拿着一個白鐵板的病歷夾,對裏邊的兩個小護士說道。

    “哦。”小護士哪想到他們是來偷人的呀,各自應了一聲,就圍繞在那個女病人旁邊。

    然後她們一邊從女病人身上取下一根又一根不一樣的管子和電線,同時和馬紅豔寒暄着。

    “燕子你今天不是中班嘛?”

    “燕子,讓你家張元幫我介紹個男朋友吧,要求不高,只要比張元帥那麼一點,然後再有錢一點,最好是個局長,總經理董事長什麼的也行,哦年紀不要超過30,就行了。”

    站在一邊的張元忍不住又隔着口罩摸摸鼻子,心道,我靠呀,你這要求還不高?比我帥的很多,比我有錢的也不少,當然,30歲以下的局長沒有,董事長倒是有的,可關鍵問題是,這帥氣的董事長必須還是個腦殘,否則人家怎麼可能看上你這個沒身材沒長相的小護士呢?

    馬紅豔倒是一口答應了,笑道:“好呀,我回頭就去和張元說說,讓他留意着點,指定幫你找一個符合你要求的。”

    一旁的張元幾乎要暈倒,我留意,我去哪留意呀,三條腿的蛤蟆好找,你說的那種男朋友還真就不好找。

    聽馬紅豔一口答應,那個小護士倒有些自知之明瞭,有些不好意思地問:“燕子姐,真能找到這樣的嘛?人家能看上我嘛?”

    馬紅豔一口回答:“能,他不答應就讓張元抽他。”

    這一說,幾個護士都笑了,接着,幾個護士幫着張元,把那個生病的女人從病牀上搬到張元推來的小牀上。

    張元搬那個女人的上半身,剛好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少婦看上去憔悴不少,當然比她一個月前要失色很多。打個比方,一朵開得正豔的花和一朵三天不澆水的花,那有着明顯不同。

    雖然女人還可以看出她端正的容顏,可是對着這樣一個雙目緊閉,面色憔悴,嘴脣發白的女人,要產生邪念,貌似也挺困難。搬她時,張元突然又在想,這個女人最吸引自己的,就是她的饅頭型雪白大奶,可是這一個月缺乏營養和鍛鍊,那玩意會不會枯萎呢,會不會下垂呢,可愛的小蓓蕾會不會成爲可怕的深黑色呢?

    接着,張元心裏胡思亂想着,也不知道馬紅豔是怎麼把被子給女人蓋上,然後,張元就準備推着女人出門了。

    和來之前的內心興奮相比,現在的張元基本上沒有什麼綺唸了,只是心裏想着女人的下邊肯定是閉得緊緊的很乾涸吧,也不知道捅的時候會不會有難度。

    張元推着病牀,和馬紅豔往監護室門走去,很完美的偷人計劃,看來幹啥事有個內奸都會方便許多。

    張元和馬紅豔推着小病牀走到監護室門口,他們對視了一眼,眼神裏帶着喜悅,彷彿提前預祝着計劃的成功。

    可是,正如張元曾經的教官所說,每次任務中遇到的情況都是無法預測的,沒有突發情況是不正常的。

    “等一下!”背後那個監護室的護士突然大聲喊了起來。

    “還有什麼事?”馬紅豔回過頭假裝鎮定,可是她知道自己此刻的心跳怕是超過180了。

    “今天磁共振檢修吧。”那個護士走過來說道。

    馬紅豔心裏大呼鬱悶,今天怎麼這麼背呢,從來不關門的醫生值班室竟然大門緊鎖,幾個月沒檢修的磁共振早不修遲不修,真是,出門沒看皇曆。

    “那怎麼辦?難道再把她搬回去嘛?”另一個護士走了過來。

    馬紅豔眨了眨大眼睛,沒轍了,只好又回頭去看張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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