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爸爸是個混蛋,我剛出生就和媽媽被他趕出了家門,他從來都沒有陪我過過生日,同學們每次過生日,都會有爸爸媽媽買來蛋糕,一家人開開心心,所以我從記事起就沒有過過生日。”
“媽媽開始還很奇怪,我說我不喜歡喫蛋糕,其實我真正想要的是別人家那樣完整的家庭,會打我罵我也會關心我的爸爸。”
“後來,認識了藍若,她總是在說你,說你那麼有本事,說你不但保護她,幫助她,關心她,而且她做錯事,你也會責罵她,最後還會原諒她,那時我就覺得,這是一個多好的標準爸爸呀,如果和他整天在一起,那多幸福呀。”
張元嘴角浮起一抹笑容,然後說道:“其實我的爸爸也是個混蛋,還是個酒鬼呢。”
“那我們剛好同病相憐。”何詩詩膩聲說道,粉嘟嘟的小嘴巴可愛地撅着。
“是呀,那我就要做得更象爸爸,你想爸爸怎麼能跟女兒做這種事呢?”
“又不是親的,我要你既象爸爸又象男朋友。”何詩詩說着,又把嬌豔的柔脣送了上來。
張元不敢有大動作,只是在她脣上啄了一啄,然後說道:“可是你現在還在上初中,身體還沒到最佳的時候,做那種事會給你帶來傷害。”
何詩詩臉一紅,撅嘴嗔道:“誰要和你做那種事……我還怕疼呢,只要我們不做那個,做其他的,不就沒事了?”
“做其他的?”張元看着小狐狸粉紅色的水潤嘴脣,忍不住有些邪惡的想法,不過他還是壓住了這個念頭,然後說道:“那我會忍不住。”
何詩詩偷笑着,“那就用我的貼身衣服呀,上次送給你的,你用了嘛?”
“沒有。”張元老臉一紅,現在的丫頭就是懂得多,還什麼都敢說,都敢做。突然,張元又想起了那個網絡聊天的小言言,那丫頭可真單純,問自己的問題那叫白癡呀,唉,看來初中生要做大學生的老師了。
“爲什麼沒有呢?時間久,髒了吧,要不我現在脫給你?”
小狐狸又開始了勾死人不償命的誘引,她本來就歪坐在張元腿上,胸一挺,幾乎就把那兩隻粉嫩的小山送到張元臉上,張元的鼻尖幾乎都可以觸到那潔白無瑕的雪膚,而那條淺淺的白溝,更是誘人無比。
死就死吧,這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的惑誘,嫩得滴水的美少女,如此接近的雪白上那淡淡的少女幽香是讓男人無法忍受的毒藥,又何況是對女人沒有抵抗力的桃花門主呢。
張元忍不住用舌頭在兩片雪白之間的小溝壑裏舔了一下,溫熱,絲滑,讓人無法停止,他的舌頭更加放肆地往溝壑的更深處鑽。
“呵呵,癢。”何詩詩很害羞的笑笑,作爲一個沒有真實經驗的女孩,她寧可張元撲上來,把她吻得迷亂的時刻,剝下她的衣服,而不是這樣當面的逗弄。
不過張元卻好象沒什麼覺悟,不但沒有改變策略,而且還讓小狐狸換了個姿勢,面對着他跨馬似的跪坐在他腿上,這樣張元就可以更加方便地用舌頭來正面攻擊。
“哎呀,不要。”何詩詩羞死了,看着喜歡的男生把頭埋在她的胸口,她覺得好害羞,羞死人。
張元已經陶醉,他陶醉在那少女的芬芳和柔軟中,他的呼吸已經粗濁了,他的臉,鼻子,嘴巴,整個都陷在兩團柔軟擠壓出的縫隙中,好香,好軟,就算憋死在其中就無怨無悔。
吊帶小褂的前邊有一排細密的扣子,張元攬着何詩詩的小腰,他沒有用手解,他想要蹭開,可是那玩意貌似很結實,他使勁地用下巴蹭着,他嘴裏發出呼呼的聲音。
雖然羞,可是女人對於喜歡的男人是沒有底線的,何詩詩大紅着臉,用手指在一側肩頭那麼一勾,纖細的肩頭就從她香圓的肩頭滑落了……
太美妙,太醉人,張元象個小孩得到了心愛的玩具,沒有了小褂的約束,張元輕易地就用下巴將裏邊的薄絲罩罩給蹭了下去,然後,一隻渾園,可愛,粉嫩的少女美肉顫巍微地出現在他眼前。
無法形容的誘人,少女的身體雖然不想熟妞那麼飽滿洶涌,可貴在可愛,嬌嫩,張元想餓急的野獸,用臉頰使勁感受着那裏的軟,他也清楚地感覺到小狐狸那顆粉紅的果實,在他的蹭擦之下發生着變化,長大,成熟,漲硬。
蕩人心魄的嬌哼……
“吱呀。”
就在這滿屋春風的時刻,包房的門竟然不時宜地被人推開了。
“呀。”何詩詩嚇得趕緊抱住張元的腦袋,本來已經羞急的她,哪裏敢面對其他人,再說她也害怕春光被外人看見。
“對不起對不起。”推開門的女人發現推錯了房門,也嚇得酒醒了不少,她趕緊道歉着,然後又關上房門。
可是這門一開一合間,張元卻已經注意到,那個女人滿是酒色的臉,她竟然是中海大學大一的女生洪錦秋。
洪錦秋紅着臉,關上包房的門,她也嚇了一跳,不過她卻沒看見裏邊的張元,包房裏本來就黑,張元的腦袋又被何詩詩緊緊抱住,所以她根本啥也沒看清楚。
在不遠處的一個房間裏,兩個穿着西服的男子正在低聲商量着。兩個男子都是用的粵語在對話,“等下再灌她一瓶,她準醉了,嘿嘿。”一個男子很無恥地笑了起來。
“哈哈,到時候帶她走就方便了。”另一個男子也跟着笑了起來。
“只要她喝醉了,還不是任我們擺佈。”
這時,洪錦秋已經推開了門,兩個年輕男子頓時臉上一肅,就好象正人君子一般。
“幹你孃!老孃方便過了,再喝百八十瓶都沒問題!”洪錦秋依然秉承着她大大咧咧的作風,根本不用別人勸,走到沙發邊,自己拿着酒瓶就又開始咕嘟咕嘟往下灌。
“哎呀,你不能喝就少喝一點嘛。”那個男子又開始了激將法。
“我靠!我說了不能喝嘛?”洪錦秋的身體已經搖搖欲墮了,可是她啪地把空酒瓶砸在茶几上,接着又拿起了一瓶。
“你再喝就真的醉了。”突然房間裏響起了一聲標準的國語。
“你她媽的才醉……”洪錦秋話剛罵出口,擡頭,就看見張元站在了包房的門口。
“我說你別傻了好不好,這兩個人擺明了灌你酒,你倒好,人家還沒灌,你自己就灌上了。”張元淡淡笑着走進來。
那兩年輕男人發現被揭穿,立即站了起來,惱羞成怒道,“野仔!滾出去!這裏沒你說話的份!”
張元想要英雄救美,可小太妹洪錦秋卻並不領情,對前來救她的張元還懷着恨呢。
“關你屁事!醉不醉我自己不知道?我就是醉了,他們能把我怎麼樣?”洪錦秋對着張元怒道。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吶!張元心道早知道不管這破事了,忍不住都想拔腿就往外走,可是又想着,畢竟她是米娜冷霜的同學,自己不救一下實在說不過去,而且這麼好的貨讓那些雜碎刨了實在心有不甘呢。
“能把你怎麼樣?你醉了他們就會扒了你的裙子搞你!把你肚子搞大!到時候你就哭吧!”張元對小太妹絲毫沒有客氣,跟她就得這樣說話。
“你少她媽的胡說八道!”一個青年怒吼着就撲上來,很有點香港黑社會的氣勢,跳過面前的小茶几,掄起酒瓶對着張元腦袋砸來。
別說現在有萬年功力和意控大法的張元,就算是以前的特工張元,對付這樣的傢伙也根本沒有懸念。
“老子拍死你!”酒瓶呼得就劈了過來。
“就憑你?”張元冷冷一笑,騰空踢腿,動作快到無與倫比,那個青年都沒看清動作,就感覺張元的腳已經踢在他手腕上,手中的酒瓶再也把持不住,呼一下就甩着酒水飛了出去,乓一下撞在包房的牆壁上,砸地四分五裂。
而在酒瓶還沒摔碎的時刻,那個很囂張的香港青年就已經被踩在了張元腳下。
快!太快了!張元的動作一向簡單而有效,對付這樣的稻草枕頭,他也只需要一擡腿而已。
一個男青年被張元踩住脖子,而另一個男子和小太妹明顯被張元超強的戰鬥力震憾了,別人不知道,他們很清楚,這個男子是很能打的,可是對方只一招,就把他死死踩在腳下。
這是多麼令人震驚的實力!
“不管你在香港多麼牛逼!在中海是我張元說了算!”張元咬牙切齒地說着,腳下又加了半分力,踩得那個傢伙根本氣都擡不上來。
他躺在地上掙扎着,手徒勞地推着張元的鞋底,他的臉因爲窒息漲得通紅,他知道自己堅持不到一分鐘,雖然身經百戰,對於這樣恐怖的實力,他還是第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