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最後,卻便宜了冷霜,要說人算不如天算呢,不過了,張元也很開心,這次來伊勢名島就是和冷霜來故地重遊,雖然不是在島上,可太平洋上,也是很值得回憶的。
因爲憋了兩天,剛纔又面對衆女,張元早就迫不及待想要進入女生的身體了,所以和冷霜聊着就剝下了她的牛仔七分褲。
當看見冷霜那白色小褲包裹着,微隆的少女祕密之時,他就分外地興奮了,雖然冷霜推辭着,可是那動作並不是很強烈,畢竟這也是他的女人了,好多天沒有和冷霜親熱了,冷霜被這一摸,也立即有了反應。
“你輕點。”冷霜不住地讓他輕點,可是張元已經迫不及待了。
今天的張元有點粗魯,根本沒有其他動作,直接就剝了褲子,連成一體了,就連上衣都沒來得及脫。
快,這是他最快的動作,可也是他最快的火山爆發。
太快了,張元還沒動兩下,桃花功還沒來得及施展,就感覺下邊一下無力了。
張元頓時愣了。沒有任何徵兆,也沒有任何異樣,就突然一下不行了,和上次在洪錦秋身上完全一樣。
“你幹什麼呢?怎麼……”剛想要感受快樂的冷霜感覺到暴風驟雨一下風平浪靜,有些奇怪地坐起來,一看,張元那已經結束了,正歪頭耷腦發着愣呢。
冷霜眨了眨眼,她立即想到了什麼,怒道,“還說憋了兩三天,你平時的本事哪去了,肯定不知道在哪放過了,我最討厭別人騙我!”
張元苦笑,“沒有呀,我這事騙你幹什麼,再說平時就算剛放過,還是可以雄風再起的。”
冷霜又眨了眨眼,想想說道,“要不就是憋久了?所以一下就忍不住了?”
“不是不是。”張元突然煩躁了起來,作爲一個二十歲不到的男人,最怕的就是這個不行,這是對男人的一種莫大打擊,從上次他不行他的心裏就一直隱隱擔心着。
“你別生氣呀,要不我幫你再摸摸?”冷霜趕緊說道。
“不要,你先休息吧,我去抽根菸。”張元起身,不過他沒有出去,他突然有點害怕面對自己的一衆女友,如果那個不行,他又該怎麼辦呢?
於是他拉開臥室旁邊的落地玻璃門,坐到了船舷邊的躺椅上,獨自抽菸。
看着張元沮喪的樣子,冷霜心裏也莫名其妙地糾結起來,她有點後悔跟張元發脾氣,更後悔剛纔說他騙自己。
透過那明亮的大玻璃,看着張元獨自坐着,一個紅色的菸頭忽明忽暗,冷霜的心裏更是內疚。
猛然的她想起自己以前看過一本書,說男人不行,妻子更要溫柔。
在千里之外,香港,一家酒店的高處。
白雪美音推開了一扇房門,只見身材曼妙的凱瑟琳正在地板上連瑜伽,擺了個一般人難以做到的造型,緊身的健美衣褲更秀出她的大好身材,健身衣把她胸脯的誘人弧線完美地勾勒出來,而健美褲裏包着的腿間,圓鼓微隆,如果來個男人,怕是迫不及待就想上去,不過如果那樣,他的命怕是也不會久了。
“師傅,爲什麼我們來香港呢?”白雪美音很開心的樣子。
“還不是因爲在越南機場死的那個老狗,現在肯定有很多警察想要找到我們。”凱瑟琳做了一個收功的動作,她對自己的身材也很是滿意,長期做瑜伽也起了很大作用。
“哦,師傅你的身材真好呢,剛纔幫我們提行李的兩個男服務生看見你,褲子都頂老高的帳篷呢。”白雪美音掩嘴笑着。
“我都沒注意。”凱瑟琳哧笑了一聲,然後訓斥道,“我知道你們島國的女人都蕩,可是做我的徒弟,就必須保持處子之身,你明白嘛?如果我知道你破了身子害我計劃失敗,我第一個殺的就是你!”凱瑟琳眼裏的厲光一閃,接着慢悠悠道,“我可不會讓你死的很容易,我會讓你哭着求我給你一個痛快!”
雖然凱瑟琳的聲音不是很大,可是那兇狠猙獰的表情還是嚇得白雪美音打了個寒噤。
“知道了,師傅,我會謹尊教誨的,我守得住十八年就能再守住十八年。”白雪美音趕忙說道。
“這還差不多。”凱瑟琳點點頭,又道,“也不用十八年,等我們搞定張元那個混蛋,你就可以回覆自由,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在白雪美音還沒來得及說話時,凱瑟琳又說道,“不過我還是提醒你,你們國家出產的那些片子你少看,男人那些不該瞧的地方
“是,我知道了。”白雪美音低頭說道。
凱瑟琳這才滿意地點點頭,然後問道,“你這是來找我幹什麼了?”
“哦,師傅,我想跟你學瑜伽。”
凱瑟琳又不高興了,罵道,“你先把我教你的色降術練練好!”
白雪美音扁了扁嘴,然後低聲說道,“我已經學會一點了,剛纔把張元那小子弄不行了呢,剛準備告訴你。”
“哦?真的嘛?”凱瑟琳聽見這個消息頓時又開心了起來。
“是呀,他今天晚上一直很衝動,我都被他搞得難受死了,於是就用你教我的色降術,讓他剛開始就結束了。”白雪美音說這些很開心,畢竟這是她學會的第一個超自然的能力,她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凱瑟琳聽說徒弟已經有所成就,也是欣慰地點點頭,接着說道,“很好,好好學,好好幹,整死那個不聽主人號令的混蛋。”
“是,那我就回房休息了。”白雪美音說道。
“好的。”在白雪美音剛要出門時,凱瑟琳又想起了什麼,說道,“早點睡,明天早點起,跟我去見一個朋友。”
夜晚的太平洋上,四周一片黑濛濛,就象被無數的未知籠罩。
張元坐在躺椅上,抽着煙,心裏在思索,到底是怎麼了呢?怎麼一點徵兆都沒有呢,今天自己沒幹什麼呀,怎麼突然就覺得不行了呢?
一般象他這個年齡真是步入這個能力巔峯的時刻,一般都是很強大的呀,往往一點小刺激就會起來了。
而且他也不是一般男生呀,他比其他男人更強大,身體素質也要好上許多,更重要的是,他是桃花門主啊,這是他的強項,他喫飯的傢伙呀,從來只有女人喫不消,哪有他疲軟的呢?
突然他想要伸手下去自己再試試看,可是手剛下去,又害怕起來,他不敢試,如果還不行呢?如果真的不行了怎麼辦?
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打擊,他還不能讓女友們知道,這事關一個男人的尊嚴。
“外邊涼。”突然一件外套披在了張元身上,他知道這是冷霜出來了。
“哦。”張元摸了摸冷霜放在他肩頭的小手,突然他又恐懼起來,如果以後真的不行了,那麼是不是就會由其他男人在摸她滑滑的小手呢?
“對不起,剛纔我有點激動。”冷霜順勢從背後抱住張元的脖子,柔聲說道。
“沒事。”張元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有用臉頰磨了磨冷霜從背後貼上的小臉蛋。
“你別擔心了,最近可能是你太累了,再說你難得的一次怕什麼,雖然我也不知道其他男人是怎麼樣,可是我想他們偶爾也會因爲情緒或者身體原因不行的。”冷霜象一個小妻子溫柔地在張元的耳邊安慰。
張元心裏嘆了一聲,多好的老婆呀,自己有這麼多好老婆,多麼幸福。正是因爲這樣,他才害怕失去她們,可以說害怕到極點。
雖然冷霜說的有點道理,可是張元自己的事自己知道,他絕對不是因爲累了,他也沒幹什麼,而且他的身體也不可能累到這樣,再說情緒,他一直情緒高漲地很。
這事不是那麼簡單,張元已經這樣確定了,可是他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最後會怎麼樣,他甚至不知道原因是什麼。
突然張元把菸頭往外一彈,那紅亮的一個小點把黑暗劃出一個拋物線形狀的紅色光弧,最後消失在蒼茫的大海里。
“一點都不環保。”冷霜撒嬌似的嗔道。
“呵呵。”張元被她逗得心情好了不少,可是他卻又接着問道,“冷霜,如果我……我是說如果我以後真的……”
張元還沒說出如果什麼,冷霜就膩聲打斷道:“那我也跟着你,除非你不要我了,一次是你的,以後都是你的。”
張元還能說什麼呢,美人情深意重,自古多少英雄願意拋棄江山,割捨生命,只爲美人一笑。
“你就別擔心了,你就是累了,過兩天就好了,再說,就算是你生病了,咱們有病治病好了,那個什麼偉哥不也有人喫嘛。”
冷霜的安慰張元只有繼續苦笑,生病了,他會生病嘛?他只會治病,就算死了還有一口氣都可以治好,怎麼可能生病?
喫偉哥?那更是開玩笑,普通的藥物對他有作用嘛?就算毒藥他都不怕,偉哥,有作用嘛?
再說,桃花門主靠喫偉哥來滿足老婆?傳出去不要把全世界的異能者都笑死?太丟人了,丟得沒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