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特工學生 >769 又發作了
    聽那兩個學生談論了一會,發現他們也就是嘴上快活一下,也沒有能力對自己有什麼威脅,張元抽完煙以後,也沒有和他們計較,直接去參加自己班級的比賽去了。

    其實比賽很簡單,張元只要站在隊列前排,照平時那樣做一遍就行了,可是當口令一開始,他就覺得不對了。

    哪裏不對,當然是下邊,他發現褲子裏又漲了起來,他使勁壓制內心的綺念,可是那傢伙始終沒有消停。

    “媽的,難道又被人控制了?早不來遲不來,這不是要人命嘛?”張元心裏嘀咕着,趁一個低頭動作時,偷偷看了一下,幸好這是鬆鬆侉侉的運動褲,要不丟人丟大了。

    不過就算是運動褲,他那帳篷還是挺明顯,看着場上無數注視的眼睛,張元恨不得趕緊跑下場去,他臉漲得通紅,心裏把那個控制他的傢伙罵了上千遍。

    出醜事小,讓張元更加擔心的是,隱藏在暗中的對手,會不會象上次一樣,趁他危急,發動襲擊呢?

    雖然心裏混亂,可是張元的動作依然和口令完全相符,標準,到位。

    只是因爲下邊的強烈反應,讓他忍不住有些彎腰,掩飾那裏的變化。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大喇叭裏的口令聲勻速,穩定。

    可張元卻心裏急躁起來,因爲他發現,他的意控能力和探索能力又失效了。看臺上坐滿了人,從下邊看上去,密密麻麻都是人頭,沒有探索能力,想要靠眼睛從中尋找危機簡直就是大海撈針。

    張元真的擔心,會從哪個角落冒出一把狙擊槍,然後,在幾千人面前,當衆暴了他的頭。

    “這該死的廣播操怎麼還不結束。”張元咒罵着,他第一次覺得一場廣播操竟然時間如此之久,如此難熬。

    不過因爲上次,張元有了些經驗,就算有人要殺他,也一定不會是現在,對手肯定要把他折磨地神志不清再下手。

    可是又過了一會,張元突然感覺到,這次和上次不同,上次是控制的他的思想,讓他綺念叢生,讓他心裏迫切想幹那事,讓他產生幻覺,甚至是沉迷在幻覺中。

    而這次卻不一樣,這次他的腦袋一直很清晰,隱藏在暗中的敵人控制的是他的那個器官,張元覺得那裏非常的漲,漲中還帶着點麻。

    難道是對手手下留情?張元這樣想着,他可不想當着幾千人跳脫衣的舞蹈。

    不過對手會那麼好心嘛?按照道理,對手肯定會一次比一次瘋狂。難道他們還有更厲害的招?

    果然,沒一會,張元的膨漲感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麻木,麻木不仁。

    張元的心沉了下去,他不再從人羣中尋找槍手,他有點感覺到這次對方的目的:不是要他出醜,也不是要暗殺他,而是要摧毀他的那個玩意,讓他成爲一個不能練桃花功的太監!

    那個男子的標誌,既是桃花功修煉的工具,也是張元的命門,只要這裏被人控制,他的功力就無法收發,沒有功力,那意控的能力也無法施展!

    所以對手很歹毒,他們並不急於搞死張元,他們只要搞壞張元的命門,讓張元成爲太監,還有什麼可怕呢?沒有異能的桃花門主,對方隨時都可以搞死他,如果龍百川出馬,那更是隻需要簡單到動動指頭。

    對!是龍百川!一定是龍百川,他就是幕後黑手!

    雖然張元沒有任何證據,可是他依然堅信,這件事絕對是人爲的,而後邊隱藏的那個人,一定就是龍百川,或者他的爪牙。

    張元艱難地在苦熬着,他的下邊已經完全麻木了,甚至連感覺都喪失了,就好象那東西不是他自己的一樣。

    沒有了感知,可是張元卻知道它越來越大了,因爲他眼角的餘光,都可以看見自己白色運動褲鼓那麼高。

    如此明顯,很快就有人發覺了。開始朝老師並沒有注意到,她坐在內場的一張紅色塑料椅上,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她很女人地蹺着腿,這個姿勢可以把腿夾緊,防止走漏春色,自然彎着的膝蓋,不薄薄的黑襪繃開,這顯得她膝蓋白光隱隱,也更襯托出她小腿部位黑絲的黑,這樣光影的比較,讓她的一雙腿看上去更加迷人。

    “看那個男生,嘻嘻,看他褲子。”朝老師身邊的一個拉拉隊女生對旁邊說。

    旁邊一個女生頓時也忍不住笑了,小聲道,“這些高中生就這樣,有點想法就有反應了。”

    “呵呵,看來你經驗挺豐富呀。”又一個女生嬉笑着說道。

    那個女生嗔道:“我經驗豐富什麼,我又不是男生。”

    旁邊那個女生又笑着改口

    道,“哦,我說錯了,你不是經驗豐富,你是灰常灰常瞭解男人。”

    身邊的衆女人一起哈哈大笑。

    朝老師不知道她們說什麼,眼睛自然地就往她們視線的方向看去,她頓時一愣,她發現竟然是張元,同時她也看見了張元褲子頂老高的樣子。

    張元早就不時地注意着朝老師這邊,看見被朝老師發現了,他只有尷尬地笑笑。

    “看,他還對我們笑呢!真是無恥下流,他是故意的吧,不要臉!”之前那個很瞭解男人的女生罵道。

    這時冷霜和洪錦秋也發現了張元,她們都忍不住低下頭,特別是冷霜,心裏在罵張元怎麼這樣,這麼不注意形象,大庭廣衆的,也不剋制一下,這多丟人?

    “是張元。”洪錦秋頂了頂冷霜。

    冷霜還以爲洪錦秋是想笑話她,笑她男朋友不自重,於是冷霜一低頭,沒好氣地回了句,“知道了,我又不是瞎子。”

    張元苦笑不已,眼睛裏滿是無奈,他也不想這樣出醜,更不想讓冷霜和米娜因此被人譏笑,可是他也沒轍,他幾乎就要停下動作過來跟冷霜解釋清楚。

    看着張元的無奈苦笑,朝老師一下明白了,張元這是又犯病了,得吸毒,對於張元,她只有同情,還有敬佩。

    於是她趕緊對張元做了個你放心的眼神,然後對拉拉隊的美女們說道:“你們不要亂猜好不好,你看那個同學滿臉愁苦,怎麼會是故意做下流的事呢?說不定人家身體不好,得了怪病也未可知。”

    “切,怪病?需要女人的病吧。”一衆女生心裏這樣想着,不過朝老師向來都正而八經,她們也不敢當面頂撞。

    冷霜聽朝老師這樣一說,倒是清醒了,對呀,張元是色,可是他絕不會在這種場合做這種丟人現眼的事,一個腦筋正常的人都不會這樣。

    正在這時,張元他們這一場做完了,剛一結束,他就漲紅臉快速奔向不遠處的出口。

    “老師,我要請個假。”冷霜趕緊說道,她要追上去問問到底怎麼了。

    “不行,今天的拉拉隊方陣剛好人數,少一個就難看了。”朝老師一邊讓拉拉隊們去場上補充評委打分的間隙,一邊又對擔心不已的冷霜說道,“我去看看他怎麼樣了。”

    “好吧。”冷霜只有跑向場地中央,眼睛依然很不放心地看着張元消失的方向。

    洪錦秋跟着跑了上來,低聲對冷霜說道:“你有沒發現朝老師對張元好象關心地有點過份?”

    張元快步走進出場的通道,腳步卻略微放慢了,他在等小婷,因爲他知道要想釋放,必須有個女人幫忙。

    其實冷霜來幫忙最好,不過他知道冷霜是拉拉隊,在每場下去,評委打分的時候,拉拉隊是必須要上場吸引觀衆們目光的。

    所以最好幫他解決的人,還是小婷。可是小婷是站在他後邊的,當然不知道他需要吸毒,所以走的慢了點,先趕上張元的,竟然又是朝老師。

    “啊,是朝老師啊。”張元老臉一紅,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每次都是朝老師在的時候犯病,人家會不會覺得自己是故意的呢?

    朝老師當時也是一時着急,現在站到了張元面前,也有些手足無措,怎麼說呢,總不能說我來給你吸毒來了,這不是犯賤嘛?

    “恩,我……”朝老師臉也紅了,不知道如何說。

    正在倆人尷尬着,小婷走了過來,笑道,“朝老師在這呀,怪不得張元跑那麼快呢。”

    張元苦笑,你以爲我是來和朝老師約會呀?

    朝老師也是臉上有些掛不住,趕緊解釋道,“小婷你別亂說,張元他又發作了。”

    小婷頓了一頓,立即想到張元是什麼發作了,眼睛去看張元褲子,這時朝老師眼睛也去看張元那個地方。

    張元雖然從來不介意女人看,可是在這樣的場合被兩女人盯着褲襠,那實在是難堪到極點。

    更讓張元鬱悶的是,那些經過的男生女生,竟然也都順着朝老師她們的視線看去……

    “朝老師,有沒有清靜的地方。”張元趕緊微微側身問道。

    “哦,有有有,跟我來。”朝老師忙不迭地說道。

    接着,朝老師就帶着張元和小婷來到了體育館內部的一處房間,因爲朝老師是拉拉隊的輔導員,所以在這裏有一個專門獨立的房間,裏邊放着些器材,還有一張小按摩牀。

    走向器材室的路上,三個人都沒有說話,可是三個的內心活動,那叫豐富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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