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個猜測,纔可以解釋女兒爲什麼對他大拋媚眼,纔可以解釋爲什麼神武門的人跟他那麼親近,纔可以解釋自己身上的五鬼鎖門陣爲什麼被解,只有陳耀堂就是張元,張元是一個異能者,才能合理解釋這所有問題。
其實不管陳耀堂是誰,十三妹覺得都應該感謝他,如果沒有他,自己現在就是一個死人,如果沒有他,女兒怕是也要受洪義的辱,如果沒有他,洪興這次肯定是要被滅社除名……
可現在的問題是,自己和他有了關係,而錦秋……
十三妹已經看出女兒的不對,她從中海回來和這兩天的表情不對,那種眉宇間欲蓋彌張的春意,作爲一個過來人,十三妹看得很清楚。
特別是她聯想到昨天晚上,張元從她牀下去,那時他根本沒弄出來,就這樣挺着離開了,如果換以前肯定不會,現在看來,他離開自己的屋,就直接去了錦秋的屋。
天吶!這個混蛋!十三妹想要發怒,可是她突然發現又怒不起來,畢竟自己跟他的第一次,是他爲了救自己,而且他在施爲之前,還徵求過自己的同意,這也不能怪他。
可是他爲什麼要改頭換面來到自己身邊呢!還有他爲什麼不早點對自己說出身份!
他是故意的,想要來得到自己身體的。
不過十三妹又覺得不太可能,象他這樣有錢有權,有力有勢的男人,要找個漂亮女人實在太容易了,雖然十三妹還是相當自信,可是她沒到盲目自大的地步。
張元搞定了最後一架機槍,現場的情況就很快被洪興社控制了,頭兒一死,小弟們也沒有心思打下去了,想逃也逃不掉,紛紛扔掉武器舉手投降。
也有不少小弟還寄希望於洪安來救場,可是當隨後張福傑也被瘸八押着出來,他們最後一絲幻想也破滅了,洪義洪安,實力大損。
張福傑這個仇人自然難逃一死,不過那些小弟也不需要都幹掉,今天已經殺了不少人,只要願意加入洪興社的全都留下。
那些小弟也是光棍不喫眼前虧,不管真心假意,都轉投了洪興,洪興也不在乎他們真投假投,反正只要以後掃清了洪義洪安的場子,也由不得他們生出事端。
很快張元收到消息,埋伏在半道上的洪安等人已經被忍者剿滅,死的死逃的逃,一場大規模火拚就此結束。
張元讓那些忍者都散了,不過並沒有讓他們回去,雖然洪興答應了他的條件,可如果洪老爺子或者瘸八事成反悔,那些忍者就又有了用武之地。
事情雖然告一段落,可是卻沒有完全結束。
洪義洪安的無數場子等着洪興去掃,這個時候正是搶地盤壯實力的好時機,如果讓東星得到消息搶了場子,那就是給他人做了嫁衣了。
於是這邊一完,瘸八和各個堂口老大就匆匆帶着人馬告辭,去接受各自堂口附近的洪義洪安場子,十三妹也安排了不少小弟去清油麻地附近的洪義場子。
不過十三妹卻沒有親自出馬,她帶着張元和洪錦秋,三個人上了那輛寶馬,說有事情要和他們談談。
其實十三妹有些衝動了,她應該讓洪錦秋迴避,然後她自己先和張元談一談,可是既然把洪錦秋帶上,她又想要三人當面說個清楚。
張元和洪錦秋坐在後座,心裏也是忐忑不安的,特別是洪錦秋,她不知道老媽要和自己談什麼,所以上車的時候她拉着張元也坐到後邊去了。
張元已經猜到十三妹認出了自己,所以也大方地坐到後邊,反正他已經橫下一條心,不管十三妹想怎麼樣,總之,你們兩個,我都要了!
大霧山,位於新界大埔區,在他們今天火拚的西貢廢棄工廠並不很遠,這是香港境內最高的山頭,不過也不是很高了,根本也談不上險峻,不過這裏已經被劃爲保護區,所以到了深夜,這裏人煙稀少,也沒有什麼住宿區,正是熟男少女居家旅遊,野外放泡的必備好地方。
十三妹的車終於停在了偏僻的山道一側,打開車窗,眺望香港的繁華燈火,任夜風把長髮拂上粉面,她終於決定談一談了。
“恩,好地方,殺個人滅個口基本不會有人發現。”張元心裏坦然,忍不住就開起了玩笑。
“要殺就殺你。”洪錦秋也咯咯笑着。
不過被目無表情的十三妹一聲冷哼,嚇得她不敢再笑,只是對張元吐了吐舌頭,然後把滑滑的小手送進張元的手心。
張元沒理十三妹,捏捏洪錦秋的小手,又把大手放在洪錦秋那光滑微涼,非常爽手的黑絲腿面上,來回磨娑道,“十三姐,有話就談吧。”
十三妹定了一下神,沉聲說道:“錦秋,你先下去。”
十三妹想來想去,決定還是先和張元談,她想通了,既然事情發生,那就讓它過去吧,把這個男人讓給女兒,以前發生的那些恩愛纏綿就讓其消失如雲煙吧,所以只要和張元說清楚,就沒必要讓女兒知道。
“啊?”洪錦秋有些意外,然後用眼神詢問張元。
“你先下去好了。”張元拍拍洪錦秋的腿面,還捏了捏那軟乎涼滑的大腿。
“好吧。”洪錦秋無奈地下車,站到了車外不遠處,望着遠方的璀燦燈火。
“你說是稱呼你耀堂好呢,還是張先生好呢?”十三妹下車移到後座,坐在洪錦秋剛纔坐的地方問道。
張元的表現讓她意外,這傢伙竟然一點都沒有喫驚,只是淡淡笑了笑,答道,“隨便,雖然耀堂聽着親切,不過不能讓十三姐永遠稱呼下去,你最好叫我小元吧,親近的人都這樣叫我。”
十三妹依然沉着臉,這讓她有種不可侵犯的凜然美感,不過這樣的女人卻更讓男人想侵犯。
她把車窗都關上,然後回頭又道,“那麼張先生可不可以對我明言來香港的目的呢?哦,請張先生放心,我會保密的。”
張元非常不喜歡她這種距人千里之外的口氣,看着她雪白的粉面桃腮,衣服高高聳起的翹挺,想着中午還在艾咪的辦公室裏和她風雨幾度,現在用這種公事公辦的口氣,哪個男人也不爽。
“對不起,有些事情我不方便說,說了你也不會信。”張元也擺出一副很吊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