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耍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菲律賓第三聰明的人,夏尼馬摻乎是我表哥。”
“哈哈!”
“沒錯,夏尼馬摻乎,你最二,你們是表兄弟。”
“華國人民感謝你們,爲我們煩躁悶熱的夏季,送來這樣一出使人開心的犯二大戲……”
“你們……”伍醉鉺面對無盡的嘲諷,肺都快氣炸了,指着讓他出醜的趙錚,喝道:“立刻像我道歉,否則的話,我會通過我的大使館,告的你身敗名裂。”
“你要我幹什麼?”趙錚冷哼道。
“道歉!”
“道你媽啊!”趙錚一腳就把他踹到,一向溫文爾雅的他,竟然都爆了粗口。
他冷冷的盯着伍醉鉺,一步一句話。
“早在公元前二世紀的西漢時期,我國先民就發現了南海諸島,並進行命名”。
“三國時期吳國萬震所著《南州異物志》將南海稱爲漲海,將南海中的島礁稱爲崎頭。三國時期吳國的交州中郎將康泰,奉孫權之命出使柬埔寨,路過南海諸島,看到漲海中,倒珊瑚洲,洲底有盤石,珊瑚生其上的景象,記載在《扶南傳》中,成爲世界上最早對南海諸島珊瑚島礁及其成因進行解說的文獻。”
“南宋周去非在《嶺外代答》中以長砂、石塘統稱南海諸島。”
“清代初年,華國南海四大羣島概念更爲清晰。雍正八年,臺灣總兵陳倫炯在其《海國聞見錄》中分別以南澳氣、七洲洋、萬里長沙、千里石塘來指稱南海四大羣島。作爲華國民間航海手冊的清代《更路簿》,對西沙羣島、南沙羣島均有數十處通俗性命名。”
趙錚有理有據的說着,一步步前進。
反觀伍醉鉺,因爲趙錚的氣場,則一步步後退。
“南海自古以來就是我國領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你一個小小的彈丸之國,竟然做出如此荒謬之事。是誰給你們這個勇氣,大熱天跳出來開玩笑。是誰給你們這個膽量,向我泱泱華夏挑釁,到底是誰應該向誰道歉。”
這番話一出,伍醉鉺啞口無言。
趙錚說道這裏,忽然話鋒一轉道:“當然,如果換一個角度,說南海是菲律賓的也無不可。”
“什麼?”
伍醉鉺都驚訝道,他似乎覺得自己聽錯了。
“因爲,菲律賓是華國的。”趙錚說道。
“你說什麼,這是不可能的!”伍醉鉺鼓足勇氣咆哮道。
“沒什麼不可能。清雍正四年,蘇祿蘇丹遣使朝貢,重建了和華國的藩屬關係。後上《請奉納版圖表文》,請求將本國土地、丁戶編入華國版圖,希望可以得到華國的庇佑。”趙錚說。
“是有這事,但最終沒有達成協議。”伍醉鉺對於這段歷史,確實知曉。
“是啊!因爲我們看不上你們,所以無視了。”趙錚說的理所當然。
“你……”
“你什麼你,有能耐你也拿出,南海曾經屬於過你們菲律賓的證據!”趙錚咆哮道。
伍醉鉺沉默,這個他真找不出來。
“怎麼樣?找不出來了吧?如果我沒有記錯,你們垂涎南海諸島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一九八七年,你們當時的總統訪華,曾經說過這樣的一段話,至少在地理位置上,那些島嶼距離菲律賓更近。”
“你知道我們的領導是怎樣回答的嗎?”趙錚問。
伍醉鉺搖頭。
“在地理位置上,菲律賓離華國也很近。”趙錚冷笑道。
聞言,伍醉鉺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噔噔噔退後了好幾步。
“現在才知道怕了?”
趙錚咆哮道:“你們無禮提出仲裁,妄圖分裂我國領土的時候,怎麼不怕;你們以強盜的身份,謀取眼前的利益,怎麼不怕;當你們叫囂着華國南海不屬於華國的時候,怎麼不怕;我告訴你們,南海永遠是華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別說島嶼,就是一個扇貝,一隻皮皮蝦,一小片海帶葉子,也不屬於你們。
和平時期,不顧全局,破壞全世界和平的主流思想,這是不忠。
曾經上書希望歸附我國,現在又來妄圖謀取利益,這是不孝。
不告而取是爲賊,這是不義。
不顧兩國民衆,只顧自身利益,這是不仁。
無故起爭端,歪曲事實,這是不禮。
只顧眼前利益,鼠目寸光,這是不智。
你們這些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不禮不智的王八蛋,你們這羣只知道眼前利益,沒有人性的蛀蟲,有什麼資格站在我華國的土地上。我們的土地,招待的是朋友,不是
你們這些豺狼,不是你們這些只知道耀武揚威的侵略者。
滾出我們的土地,滾出華國!”
最後的一聲嘶吼,趙錚的聲音宛若直衝天際的洪鐘,振聾發聵。他不只罵伍醉鉺滾出去,還希望那些有着侵略想法的人,永遠都不要來污染華國的土地。
“滾出我們的土地,滾出華國!”
歐陽旌旗別看年紀有些大,依舊是憤青性格,第一個跟着站起來,拍着桌子附和。
“滾出我們的土地,滾出華國!”
溫睿翼、衛孝等人也熱血沸騰,站起來大吼道。
“滾出我們的土地,滾出華國!”
就連一向冷靜的秦舞天都被衆人感染,拍着桌子,咆哮道。
不只是他們,在茶莊喝茶的同胞們,上到六七十歲的老者,下到三歲的小孩子,也受到情緒的感染,與衆人一起吼道。
“滾出我們的土地,滾出華國!”
“滾出我們的土地,滾出華國!”
“滾出我們的土地,滾出華國!”
……
“砰!”
似乎是全場的氣勢所淹沒,伍醉鉺臉色蒼白,一臉驚恐的樣子不斷後退。腳下卻不聽使喚,被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摔的他生疼。
於此同時,竟然有一股騷氣,從他的下半身傳來。他竟然只是被衆人的氣勢所震懾,竟然嚇的尿了褲子。
“哈哈!”
等待他的當然是無盡的嘲笑。
孫闢鏡還指着從他身上撈好處,也顧不得難聞的氣味,連忙上去像把他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