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嘴裏都冒出絲絲白煙,俊俏的臉蛋埋在白煙裏,叫人瞧不真切。
徐益善包着她的手,放在脣邊呵着。
那一刻,他眼底的柔情讓徐多多又一次紅了眼眶。
什麼是愛?
就是我需要的時候你在我身體,我手冷的時候你會幫我捂熱。
有什麼東西從胸腔裏流泄出來。
她靜靜的望着這個男人,突然單膝跪地,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紅色的方形絨布盒子遞到他跟前。
“徐益善,嫁給我吧!”
一邊說着,把那小小的絨布盒子打開,裏面是一枚鉑金的男士戒指。
樣式並不花俏,古樸大方,又帶了幾分典雅,很是沉穩。
倒是很符合她的審美觀,也很適合他。
她說站,一邊又從口袋裏抓出一朵皺巴巴的花來。
那花一看就是先前徐益善送她的。
世間熱戀中的男女,大都是男的急於向女的求婚。
可是像徐多多這般匆忙求婚的,又是女人向男人求婚的,還真不多見。
徐益善一個頭兩個大。
這丫頭,在搞什麼!
求婚不是應該由男人來做的嗎?
她怎麼搶了他的求婚!
男人磨牙。
“徐多多,你拿我的花向我求婚?!”
好吧,他其實彆扭的不是花,而是人!
求婚這種事他比較希望他來做!
哪有女人向男人求婚的?
徐多多單膝跪地,從地面傳來的刺骨的寒意讓人不禁打個寒顫,
不過,她並不覺得冷,眼前這個男人啊,有讓她發瘋的資本。
人生短短几十載,因爲是他,所以她才願意發這一次瘋。
男人好看的眉毛擰起來,目光寒寒的盯着她手裏的紅色玫瑰花,讓她有些尷尬。
雖然這玫瑰花是他送她的,可是現在是她的!
她有權支配這些花!
在接觸到男人的目光以後,她有些心虛的吐了吐舌頭,“那個…那個…我這叫借花獻佛。”
“你不是都送給我了嘛…”
“那它現在就是我的東西啊,我想怎麼支配就怎麼支配它們!”
她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小臉兒側過來望着他,眼底盡是得意。
“唉…”徐益善輕聲嘆息,二話不說,直接把她從冰涼的地上抱起來。
“你呀!”
男人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小女人好,只能帶着寵溺無奈的搖搖頭。
彎下腰,把她膝蓋上的泥灰拍掉,這才起身面對着她。
男人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俊俏的五官上也泛起了一絲清淡的笑容。
“這種事由我來做比較好!”
徐多多怔愣。
剛想和他理論一番,哪知道,身子已經騰空而起。
徐益善才不管她願不願意,扛起來直接就往車庫去了。
“媳婦兒,你要是精力過剩的話,不如咱們來做點兒別的運動…”
身高馬大的男人把小女人放進車裏,直接回了景楓苑。
這一夜,註定是個不眠之夜。
他一味索取,不眠不休,榨得她四肢痠軟,只剩下出氣兒的份兒。
平安夜,雪落無聲,大夢不覺醒。
只因有你在我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