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臉色立刻恢復如常,對着她笑笑。
隨即又表現的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傅連衝要帶着秦相思去領結婚證。
像他這種身份的人,自然是要先跟民政局打好招呼的。
所以,還在船上的時候,他就給許辰去了一條消息,叫許辰讓民政局準備好。
哪知道這會兒,許辰突然告訴他:“老闆,出事了…”
先前心情非常好的男人看一眼秦相思,不動聲色的走遠一些。
確認秦相思聽不到他的電話,才問許辰:“出什麼事了?”
“很嚴重嗎?”
電話另一端的許辰很是焦急,“全是大事!”
“沒有小事!”
“第一件事是,商會副會長馮先生竟然力挺梁先生!”
“第二件事是,趙二狗在獄中自殺了!至於死沒死成不知道!”
“第三件事是,我在傅家別苑找您和秦小姐的證件,什麼都沒找到!”
“第四件事是,您的父母來A市了,現在在梁夫人那裏!”
這些事情說完,許辰覺得自己都快虛脫了。
要是老闆在跟前,估計光是那眼神兒就能殺死他了。
以爲老闆會發飈的,哪知道那端只是靜靜的說了一聲:“知道了。”便再沒有下文。
隨即電話掛斷。
許辰看着被掛斷的電話,暗暗在胸前劃了個“十”字,“阿彌陀佛,上帝保佑…”
秦相思覺得傅連衝離自己有些遠,看他掛斷電話,便立刻走過來挽住了他的胳膊。
“什麼電話這麼神祕?工作上的嗎?”
和他在一起這麼久了,看男人微微攏起來的眉心就知道:他現在的心情不太好。
傅連衝伸過手來,拍了拍她挽着他胳膊的手背,淡然一笑,“是遇上了點兒小麻煩,可能要先回家一趟。”
“說好的領證要推遲幾天,親親,你同意麼?”
他和秦相思的證件都不見了,怎麼領證?
就算重新補辦,也需要一定的時間,目前只能先穩住她,能拖一天是一天。
這種事,他會全部搞定,不需要她操心。
秦相思歪了歪腦袋,學着他的樣子拍了拍他的手背:“放心吧,傅先生,我還不是那麼不通情達理的人…”
“既然是工作上的事,那就先去處理好啦,我會等你的。”
她嫩生生的臉龐就靠着他的胳膊,年輕而充滿朝氣的臉上還帶着細細密密的汗珠,那模樣就像是夏季的細雨,輕輕叩在他的心絃上。
那一刻,傅連衝覺得,世界再大,亦不過只是她一個微笑而已。
捏捏她的小臉兒,斂去所有憤怒,不動聲色的帶着她往自己的車走去,“寶貝兒這麼乖,我覺得我有必要給你一個獎勵。”
就在那輛黑色的豪車旁,男人將秦相思壓在車門上,雙手捧住她的臉,就這麼吻了上去。
霸道的脣舌一遍又一遍的刷過她的口腔內壁,糾着她的舌尖,纏綿到極致。
秦相思被他吻得頭暈目眩,像是失去了方向的扁舟,只能緊緊攀附着他,抱住他的腰。
那些記者自然是認得傅連衝的,這麼大好的鏡頭怎麼能放過?
急忙連拍幾張,發到雜誌社去。
頭條:傅連衝與不明女子當街激吻
因爲距離有些遠,再加上傅連衝有意保護懷中的女人,所以拍到的男人的背影非常清晰,而女人則是隻能看到一雙修長而纖細的腿,其他什麼也看不到。
可就是這樣一張照片,在A市所有的女人心中掀起了一場驚濤駭浪。
那些妄想着和男神傅連衝在一起的女人瞬間紅了眼圈。
―――――――
黑色限量版賓利緩緩駛進傅家別苑。黑色的車膜蓋住車內風景,誰也不知道里面發生着什麼。
報紙頭條上的那對男女從上車前一直熱吻到現在,四片脣就像是粘在了一起似的,誰都無法將他們分開。
傅連衝仍舊是西裝筆挺,只衣服上多了幾道褶皺。
秦相思卻是狼狽不堪,白色T恤被拉高推到肩膀上,文胸帶子七零八落的掛在肩膀上,無限春光一絲也遮不住,那粉嫩圓白的雪球上有着不少或青或紫的痕跡。
偏生的,那始作俑者還在她胸口努力耕耘着,絲毫不理會外界光景。
直到車子停下,意亂情迷中的秦相思才推了胸前的男人一把:“到家了…”
聲音卻是暗啞的陌生。
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那得自己的聲音。
鬧了個大紅臉,忙又側過臉去,小臉兒埋進男人胸口,嚶嚀一聲,“你怎麼那麼討厭?”
司機當然懂得非禮勿視的原則,根本沒敢驚動遮擋板後面的主人,輕手輕腳的下了車,把空間騰給那對膩外在一起的小情侶。
幾時見先生這般縱情過?
那個叫秦相思的女人於老闆來說,真的不一樣。
因爲一向不苟言笑的先生只要和她在一起,都會笑的格外好看。
傅連衝纔不理會那些,心無旁婺的攻擊着那兩隻雪球,含在嘴裏輕輕啃咬,“不用管!”
“他們有分寸。”
秦相思大窘。
這可是在車庫啊!
家裏到處都是人,那個臭男人該不會想在車上那…個吧?
簡直不能忍。
可是她爲什麼渾身發軟,使不上力氣來?
甚至還希望他再深一些?
“傅連衝,別鬧了,這裏到處都是人,要是讓人知道我大白天就和你在車上…”
“你讓我怎麼見人?”
羞澀的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急忙垂下眼,扭動着白嫩的身子,躲開男人的攻擊。
這人是越發的壞了,嘴不停的親吻着她,手也不老實的往她腿上游移。
聽她說這話,一直埋首在她xiong前忙碌的男人終於擡起了頭,“大白天在車上什麼?”
男人黑白分明的眸子裏盡是染了色的欲,就這麼望着她,像是熱、情的獸。
那樣的眼神,幾乎要把她融掉。
“你…”秦相思被他氣得沒話說,側過臉去不理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