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出過國的人,也是有學過知識的人。
有些東西,她其實心裏清楚的緊。
她找的這個地方雖然偏僻,但依着慕家的實力,只怕不出一個小時就能找到這裏。
給慕謹辰十五分鐘的考慮時間,是不是有些多了?
她真的怕出什麼紕漏,所以,務必要把事情做絕了,絕到底的那種。
縱然她知道女人經歷被強bao這樣的事非常痛苦,可能會痛苦一生,但她還是下了狠心。
無論是楚懷瑜又或者是許文淑,她都不能輕易放過。
“陸臻臻,你不得好死!”楚懷瑜真沒想到她竟然是這樣的人。
“對我們做下這樣的事,你覺得慕謹辰會放過你嗎?他只會讓你生不如死!”
楚懷瑜很害怕,那些人的髒手在她身上來回亂摸,她想躲,卻怎麼也躲不過,情急之下,張嘴就咬伸過手來的人。
臉上卻是結結實實捱了一巴掌,“臭女表子,裝什麼貞節烈女!等會兒哥哥就讓你爽的叫不要停!”
楚懷瑜算是看透了,與其被這幫人侮辱,倒不如死了來的乾淨!
她是絕對不會讓這幫腌臢的人碰自己的!
索性就拼個魚死網破!
另一邊,許文淑也被那些人侵犯了,手和腳都是被綁住的,根本沒辦法反抗,那幾雙鹹豬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弄得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最後只得小聲哀求,“幾們大哥,你們瞧,我這被綁着的,你們等會兒做起來也不方便不是?不如給我鬆綁,讓我來好好伺侯你們。”
那些人一看這架勢,深覺她說的有道理,“你這個提議是好,可你萬一是在耍我們呢?”
許文淑裝的更加可憐,聲音也更加的好聽,“幾位大哥,你們這是說什麼話喲?我一個弱女子,怎麼鬥得過幾位英明神武的大哥?”
“再說了,你們這總要脫我褲子的不是嗎?綁成這樣,怎麼脫呀?”
這種情況之下,先讓他們給自己鬆綁,才能想辦法解決問題不是?
再說了,楚懷瑜被這幫人佔了身子纔好呢!
她就少了一個對手,至於陸臻臻這個白癡,她以爲自己真能如願嫁給慕謹辰?
呵呵…
許文淑這麼乖巧聽話,倒是那幾個人沒想到的,聽她這麼一說,便一個個看向陸臻臻的方向,“陸小姐,您怎麼說?”
陸臻臻這會兒手裏拿着一個攝像機,正在拍着。
對!她就是要把這副場面拍下來,讓慕謹辰好好看看,髒了的女人他也要?
“你們自己盡興就好!放開了玩兒!只要不出人命就行!”
她纔不管楚懷瑜和許文淑的死活呢,橫豎這兩個人都是她的情敵,就是要把她們兩個都踢開。
楚懷瑜這會兒已經被打得懵了,臉腫的跟饅頭似的,活脫脫像個發酵的麪包,根本瞧不出一點兒本來的面目。
她穿的是比較厚的牛仔褲,那些人撕不動,看旁邊的人在給許文淑鬆綁,也起了興致,“得了,哥哥們也給你鬆綁,等會兒叫大點兒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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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又無計可施。
倘若今天被綁架的人是許文淑,他是絕對不會管一分半毫的,但由於楚懷瑜也被綁架了的緣故,男人已經失去了平日的理智。
看誰都帶着怒火,恨不得直接把陸臻臻給燒死。
跟着他一起搜索的人個個頭疼的緊,二少幾時發過這麼大的火?
一個個都心驚膽戰的跟在他身後,努力做事,生怕惹他不高興。
徐子航聽說楚懷瑜可能就在這附近,調來了最先進的技術團,還叫人帶來了警犬追蹤。
總之,那陣仗跟打仗都差不多了。
眼看着陸臻臻給的十五分鐘時間就要到了,慕謹辰卻還沒有找到楚懷瑜的所在地,哪能不急?
咬咬牙,決定還是先答應,然後再想辦法,穩住陸臻臻的情緒,然後利用手機訊號追蹤,他就不信找不出來陸臻臻,再不濟,還有陸家的父母呢!
難不成,她真的不要自己的父母了?!
找到剛纔陸臻臻的號碼重新拔過去,“我想好了,答應你!”
“不過,去民政局領證總不是我一個人能辦得到的吧?”
陸臻臻這會兒拿着攝像機正在拍,只不過,兩名女主角還沒有被脫完衣服,正呼天搶地的哭,慕謹辰一下子就聽到了楚懷瑜的聲音。
“陸臻臻,你最好現在就放開她們!”慕謹辰心裏頭那個急啊,可是越急反而越亂,就像是沒頭蒼蠅一樣的亂撞,結果就是找不到任何出口。
陸臻臻也不怕他,一手拿着電話開着免提,一手舉着攝像機在拍攝,“知道我在做什麼嗎?”
“我特別想知道一件事,如果有得選擇的話,你是犧牲楚懷瑜呢?還是犧牲許文淑?現在我有好幾個兄弟想跟她們玩玩兒,我也很想看一副活春宮圖,不知道二少是不是很想成全我?”
慕謹辰氣得拿手機的手都在顫抖,可他又只能生生壓抑着自己的怒氣,“陸臻臻,別逼人太甚。”
“你父母在我手裏!不想他們死的話,你最好識相一些!”
既然父親去了陸家,就不怕陸臻臻能翻天,再不濟,她總得顧及着自己的父母吧?
好好歹歹那是養育她長大的人。
陸臻臻突然就笑了,“慕謹辰,就算我父母在你手裏又如何?他們不疼我,不愛我,我爲什麼要管他們的死活?!”
“你想他們死,就弄死他們,不用跟我說!”
聽到自己父母在他手上時,陸臻臻其實還是有一絲顧慮的,狠狠瞪了一眼還在狎玩兩個女人的他們,出聲怒斥,“都給我滾出去!”
那些人剛剛解開褲子,正準備上陣,聽到這個命令的時候,誰也不服氣,“陸小姐,咱們當初可是說好的,人和錢都歸我們!”
陸臻臻這一次提高了聲音,“我叫你們都停下!聽不見嗎?!”
已經一字排開的幾個人悻悻的重新把褲子穿好,個個青着臉站在那裏,一臉的怒火。
楚懷瑜和許文淑哭着抱着一團,用剩下的破衣爛衫遮着身體,儘管什麼都遮不住。
這個時候,許文淑在楚懷瑜耳朵輕輕嘀咕了一句:“別再激怒他們,想辦法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