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他從末世來 >第四四九節 殺得斬得說不得
    雲落想像着他們默默挖井的情形,再回到陽光照耀的室外,原來這路邊的的綠色都源自坎兒 井的滋潤,在地球上,有哪一種人類文明不是起源於水呢?長江,恆河,亞馬遜,再遠 古時,都是清明又透亮的水。

    看過了滋潤着一方土地蒼生的坎兒井,心裏想可以去葡萄溝品嚐了吧。沒想到下一站竟 然是一個看起來更古老的地方,一個龐貝古城。

    雲落走上曾經是山崗的土坡,一眼望去,一座座像蜂窩式的高高低低的土堆僕伏在眼前,仔細辨認,才能看出原來是房子,有門,有窗,當然那門窗也只是空洞。全部是土黃的顏色, 近看地面也是龜烈的土壤。

    站在高處,不明白此處沒有火山,這樣的廢墟是怎麼形成的呢? 導遊回答這座曾經是人丁興旺的古城毀於宗教戰爭,變成了無人居住的“故城”。沒有人的 蹤跡,大自然成了主導者,它管理着這座空城,通過風雨把它變成三個人現在看到的模樣。

    明亮的藍天下,它< 呈現着一種氣勢,一種絕決和莊嚴的氣勢。如果沒有喧鬧的遊客,在日落之時的黃昏,如果陳子昂正好騎馬到此處,他怎麼會不:念天地之悠悠,獨滄然而淚下呢。

    幸虧三個人不是陳子昂,沒有這麼豐富的悲秋傷春的情緒。三個人更像踏春而來的小學生,古老會打動三個人一刻,對富有生命力的青翠富繞更加期待。也不知安排三個人行程的導遊是不是要 考驗三個人的耐心,她就是不帶給三個人去喫葡萄。

    簡單的中飯過後,看過了維族的民俗村,車子又駛上一條行向荒涼的道路。綠色越來越遠,漸漸只有黃色的沙。棕色的土地,生長着一些分不清是灰黃還是棕黃色低矮灌木。感覺車子往前多走一程,太陽就近了一些,陽光的熱力也增加了一度。

    左邊一些山脈的 影子漸漸顯現。其實那不能說是影子,因爲是一色的赭紅,像是凝固了城牆堆得越來越高。越來越紅。車子停下來時,三個人站到明亮到晃眼的陽光下。一道山脈,高高的橫亙在眼前,又一個神話傳說出現了—火焰山。

    公主的芭蕉扇沒有蹤跡,只有白的日光,赭紅的山體和遊人。渾然沒有任何生命痕跡的山體,不管在它的胸膛裏蘊藏有多少熱力,外觀看起來就像巨大的活化石。忽然有幾位當地的維族女子身着色彩豔麗的輕紗,披着頭巾從前面走過。活死山忽然變得娥娜多姿起來。

    終於明白爲什以當地人都愛穿着明黃,正紅,翠綠或孔雀藍,襯着明眸。如此死寂處方纔要更鮮明。好比冰山上的雪蓮,於冰雪處顯晶瑩。造物主很奇妙,而人類的智慧更奇妙。

    參拜了火焰山,匆匆叫回七劍中失蹤的四劍客,原來這四位英雄。失蹤良久。竟然是跑到山腳下現場 演譯唐僧師徒取經的去了。經是沒取到,大家也差不多給曬得又累又渴。 試問這個時候還有什麼比 那清甜可口的葡萄更迷人呢?

    導遊自然也體會到大家期望到頂點的心意。帶着三個人直奔一個小小的維族院落。迎接客人的席位已經擺好,席上不只是擺着綠色,紫色的葡萄還有水分充足的西瓜。一羣人毫不客氣的一一就坐,享受起豐盛瓜果。

    慢着喫,音樂又響起來了。紅裙一閃,美麗的維族姑娘和她身着藍衫的小妹又跳起了舞。不能說歌有 多麼動聽,舞姿有多麼動人。但歡樂的氣氛被歌聲和旋轉的裙角帶到每個角落。夥伴們一個個站起來,學着她們的動作,也一起跳起來。

    哪裏有光影閃爍的葡萄架?哪兒有葡萄葉上晶瑩的露珠。沒有看到這些想像中的場景,但三個人卻感 受到生命的歡樂。葡萄的甘甜。

    如果要讓自己選,也許雲落會清晨去葡萄園,沾一下葡萄架下的露水,再在黃昏時去交河故城,感受下荒涼冷落的極致。可是今天這樣的行程又有什麼不好呢? 在正午的火焰山下感受過陽光火辣辣的熱情,又來到這小院品味葡萄。

    想象比現實少一些煙火氣息,而三個人就在這小院中,在歌聲和舞蹈中 感受到異族動人的煙火氣息。

    夜漸深,有沖天而起的真力波動、念力波動、異能波動,是鮮紅的血灑落大地,三個霸下天縱奇才的六級進化者,年青一代的天之驕子們,斬殺了剛剛晉升的九級。

    雲落也是在戰鬥中才知道,他喵的白起竟然會飛,還不是靠的異能!

    ……

    風無憂能調動軍方的飛機,一日萬里不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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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在去斬殺第二個新晉升的九級進化者之前,風無憂帶着白起、雲落跑去看大熊貓了。雲落看到真實的原生態生活的熊貓,才知道這些傢伙實在是太可愛了。以前想不能爲啥國外的卡通片,比起華國本土就是多一分詼諧和童真。

    接觸了更多的地方和人,才知道這是文化傳統造成的。老美的卡通能把鼻子扭得高點,眼睛弄到頭頂上,要麼像史萊克那樣通身是綠色,但長一張憨厚的苦瓜臉。如果形象和實物接近,那麼神情要俏皮,神情呆板點,那語言活潑,不管大人還是兒童看了,就覺得很逗。

    這追根求原就是因爲設計者即使年紀大了甚至老了還不失小孩子的好奇心和做夢的心思。從古代開始就講究少年老成,才成年活得像個老人悲秋傷春,想象力和做夢的心思自然淡了。白起看得出來很是喜歡大熊貓,那空洞的眼神都露出一絲笑意來。

    這種文化薰陶出來的設計者或許美感深厚,卻不夠有活力和童稚之趣,所以形象中規中矩,是什麼樣長什麼樣。遠的不說,近的福娃就沒看出多卡通,雖然設計師的雕塑作品如行雲流水那樣美和大氣。

    但是他的福娃卻只能算長了個華國兒童臉,卻不能一看就覺得她很逗人,恨不得馬上抱個毛絨玩具回去擺在沙發上。

    而國寶級的熊貓也如此。它以平面形象或者玩具形式出現時,總是呆呆的,瞪着兩個黑眼圈沒神的樣子。沒有一個製作者給它弄個表情或者誇張一下形象,爲什麼熊貓就不可兩隻眼睛朝上翻,像加菲一樣,他們不是一樣懶一樣可樂麼?

    它的設計形象和實物沒差別,但就是不夠有趣。真得看到了熊貓,才明白設計的東西是不動的,所以精神要活,表情要逗,而真實的熊貓即使呆呆的,還是那麼有趣,正好近距離打量真實的熊貓。

    雲落和風無憂、白起走進密林修竹掩映下的熊貓憩息地,才明白熊貓貴爲國寶,還是很會享受的動物。首先環境裏少不了碧綠的竹子,還有嬉玩的樹木。先不說熊貓有多逗,單看那一個個做爲觀衆的男女老幼的表情,就很清楚了。

    紅男綠女,到這裏深沉的沒了深沉,矜持的丟了矜持,一個個歡天喜地,好象集體回到童年,六十歲的變六歲,而六歲的又小了一歲,老太太和小朋友互相擠着,都在衝熊貓嬉笑招手,熊貓的魔力可見一斑。

    這邊的石頭地上趴着只胖大的傢伙還在午睡,中午氣溫高些,它也不知是怕熱呢,還是因爲這個姿勢比較舒服,臉朝下,四肢伸開趴在那裏,肚子看不到,誰叫它這麼懶呢,睡得很香。雲落看着大熊貓,就想起了紅鼠糖糖。

    那邊有兩個傢伙倒是露着白肚皮了,一個追着另一個再玩,說追,那是因爲沒合適的詞,只能說是追的慢動作,因爲它們懶洋洋的,胖胖的身子緩慢的移動着,一會你撓撓我,一會我推你,都喫超級可愛萌的。

    這兩隻勤快點沒睡覺的看起來還是兒童熊貓,憨中透着稚氣,黑白的身子軟軟的,黑眼圈近距離看有種很滑稽的感覺。好比史來克長着苦瓜臉但給人感覺喜像,熊貓的黑眼圈也是如此。

    看過兩隻青梅竹馬的小傢伙,往前走又到了雜技場所。一般人想不到這麼胖大的傢伙竟然身手敏捷,能爬上光溜溜的樹幹,竟然在枝椏中間睡着了,而且不只是一隻,還有兩隻,三隻腦袋擠在一起。

    熊貓們睡得很香,只能用一句流行語來贊:它們真是太有才了,這樣的地方都可當眠牀,別看它懶,卻能喫着玩,玩着睡。

    雲落再轉到另一處是一片寬敞的場地,熊貓們的數目比較多,沒有一個生龍活虎的,它們三三兩兩,行動都像加菲那樣慵懶,不過不像加菲總擠眉弄眼做鬼臉,而是很安靜,或喫或躺或睡,看起來很乖。

    三個人知道其實它並不乖,長着尖利的牙的熊貓還叫食鐵獸,遠古它們也是兇猛的麼?現在卻成爲素食動物。剛強兇猛不一定持久,變得鈍感才能長久生存,這麼說,熊貓這種看起來鈍感的稀有物種很懂得生存之道。

    依依不捨地離開熊貓們,雖然不能湊近摸摸它毛絨絨的腦袋,餵它喫竹子,也心滿意足了。希望以後有機會去看看另一個加菲的近親,比熊貓還要懶的考拉,在地球的另一片大陸,它們和熊貓一樣享有可愛的盛名。

    午後的陽光亮亮地灑在竹林山坡上,溪水靜靜地流淌,熊貓再見!

    雲落要去殺人了,希望鮮紅的血腥永遠不會流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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