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沒有,你額頭上的紗布是怎麼回事?他打了你對不對?這個王八蛋,老孃找他去!”
她彪悍都就要衝出宿舍樓。[詞*書/閣] .cishuge.
惠彩依忙拉住她:“漪荷,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是我昏倒,自己撞傷的!”
“真不是他打的你?可你怎麼會昏倒呢?”
惠彩依輕嘆一聲:“我是覺得委屈,上臺階的時候,突然透不過氣來,就昏倒過去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黎漪荷越發奇怪。
惠彩依看着黎漪荷:“漪荷,你這次真是害死我了!”
“怎麼了?”
惠彩依有些臉紅:“你分析錯了,他根本不是那種意思!”
“不是什麼意思?”
“他根本不是要潛規則我!”
“啊?不是吧!”黎漪荷不住搖頭,“不可能啊,我的分析應該正確纔對!”
惠彩依嘆息一聲:“也是我沒聽清,他是讓我看劇本,找到自己缺少了什麼,其實是讓我對比一下自己和劇中女主角有什麼差別!”
“啊?你確定這次沒弄錯嗎?”她忽然看到惠彩依抱在懷裏的t恤,那肯定是個男人的t恤,不由咯咯一笑,“彩依,連我都瞞嗎?你連他的衣服都拿來了,是不是那個已經做了?”她以爲惠彩依是不好意思別人知道這件事,所以在這裏遮掩呢。
“不是的!”惠彩依把她當做好朋友,也就沒有隱瞞,把今天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黎漪荷聽得瞠目結舌,好半天才回過神,聽完之後,不由自責起來:“都是我,彩依,都是我害了你,本來你可以輕鬆拿到這個角色的,都是我說的那些屁話,弄出這麼多的波折,彩依你打我吧!”她衝動之下,拿起惠彩依的手向自己打來。她也知道這個角色的分量,特別是對惠彩依的重要性,想到惠彩依不但丟了角色,還因爲自己的誤導備受委屈,一時間更加自責。
“不怪你,不怪你!”見她那麼自責,惠彩依忙抓住她的手,“我知道你都是爲了我好!”
“你不會生我的氣,以後不認我這個朋友了吧?”
“怎麼會?再說,秦經理已經說了,會再考慮我的,我還有機會呢!”
“對,你還有機會!”黎漪荷忽然撲哧笑了,“我的分析是異想天開了,可是誰能想到,還有不偷腥的貓呢!”
惠彩依打了黎漪荷一下:“你別這麼說秦經理!”
黎漪荷一愣,忽然仔細打量起惠彩依來。[詞*書/閣]
惠彩依被她看得有些緊張,奇怪道:“怎麼了?”
“你這小妮子,不會真的對他動心了吧?”
惠彩依臉上忽然紅了。
“肯定是的,她在醫院親了你,你也沒有任何惱怒的表示,說到那裏的時候,還有些甜蜜的樣子,現在又偷偷拿了他的t恤,快說,你是何居心?是不是已經芳心暗許了?”
惠彩依臉上更紅,忙搖頭:“不是,不是,漪荷,你誤會了!我……我就是覺得被雨淋髒了,拿來給他洗洗,再……再還給他!”
“小妮子,都這麼用心了,還說沒動心?我可不信!”
“我真的沒有!”惠彩依急得直跺腳。
“你都沒談過戀愛,愛上了你也不知道!”黎漪荷想了想,說道,“我來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回答,就能知道你是不是對他動心了!”
“你聽好了,第一個問題,你會不會忍不住地就想到他?”
惠彩依臉上紅紅的,沒有說話。
黎漪荷笑了笑:“第二個問題,想到他的時候,會不會心跳加速,甚至有些喘不過氣來似的?”
惠彩依還是不說話,臉上的紅暈卻更深了。
“第三個問題,你會不會覺得自己現在不同了,有種甜甜的,暖暖的,好像被幸福包裹的感覺!”
惠彩依很認真地聽着,卻還是沒說話。
黎漪荷見她不說話,不由撇撇嘴:“我想你心裏已經有答案了,如果這三個問題的答案都是肯定的,那你已經愛上他了,相信我,我這次絕對沒教錯!”
她目光炯炯地看着惠彩依,希望從她的神色中找到些蛛絲馬跡來。
惠彩依雙手緊緊攥着手裏的t恤,慌忙道:“我……我要去洗衣服去了!”
到宿舍拿了盆,匆匆進了洗刷間去。
此時,秦殊也到了小區,停了車,就往樓上跑去,看看時間,已經十點半了。
到了家裏,打開門,走進去,房裏靜悄悄的。
輕輕走到客廳,才發現秦淺雪在沙發上睡着了,身體蜷在左邊的小沙發上,
嬌美動人又楚楚可憐,餐廳桌子上擺滿了自己愛喫的菜,看到這些,一時心裏暖暖的。
躡手躡腳來到沙發前,蹲下身,欣賞着秦淺雪姣好而優雅的面容,忍不住地,輕輕在她脣邊親了一下,是很憐惜的親吻,不帶絲毫的猥褻。
秦淺雪頓時醒了,看到秦殊,不由大喜,一下坐起來:“秦殊,你終於回來了!”眼中含着複雜的情愫看着秦殊,既有姐姐對弟弟的關心,也有某種近乎情人間的柔情似水。
“是啊,姐姐,我回來了!怎麼在沙發上睡着了?我抱你到牀上睡吧!”俯身就要把秦淺雪抱起來。
秦淺雪臉龐微紅,問道:“你喫飯了嗎?”
“爲了喫姐姐你做的美味,一直留着肚子呢!”
“那我給你熱熱去!”她絲毫沒有責怪秦殊來得這麼晚,起身就往餐廳走去。
秦殊忙拉住她:“姐,已經很晚了,你去睡覺吧,我自己熱就行!”
“我也沒喫呢!”秦淺雪一笑,“你不讓姐姐喫飯了啊!”
“你也沒喫?這麼晚了,怎麼還沒喫?”
“不是等你的嘛,我自己不想喫,好多天都是自己喫飯,終於你來了,咱們一起喫吧!”
秦殊點頭:“那咱們就一起喫,再開瓶紅酒增加點情調!”
秦淺雪去熱了菜,秦殊開瓶酒,兩人都倒了一杯。
燈光下,秦淺雪容顏如夢,優雅沉靜,彷彿亭亭靜立的水蓮花,特別是端着紅酒的樣子,很美,很迷人。
“怎麼了?是不是姐姐的頭髮亂了?”秦淺雪見秦殊目光發直,忙理了理長長的秀髮。
秦殊搖頭:“不是,姐姐,你真美,這幾天沒見,好像更漂亮了,看到這樣的美女坐在對面,簡直就像做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