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淺雪又對他招了招手,秦殊只好撇撇嘴,下牀出去。
到了外面,秦淺雪輕輕打了秦殊一下:“你個小傻子,不知道女人最容易喫醋嗎?怎麼在舒露面前還和那個雲紫茗那麼親密的樣子,想跟舒露鬧彆扭了是吧?”
“沒那麼嚴重吧?”秦殊苦笑着。
“怎麼沒那麼嚴重?舒露是個好女孩,就算那個雲紫茗漂亮,你也不許三心二意,喫着碗裏,看着鍋裏的!”
“姐姐,你就是要跟我說這個啊!那你不喫醋嗎?”秦殊笑着,伸手就把秦淺雪抱住,強行在她脖子裏親了親。
秦淺雪大驚,慌忙推開秦殊,低聲道:“小壞蛋,也不看看這是哪裏!”她的臉頰已經紅紅的,“我是要跟你說,晚上千萬別弄太大動靜,畢竟紅蘇姐也在這裏,我和她在一起,萬一聽到了,會很尷尬的!”
“原來是這事啊!”秦殊道,“你放心吧,紅蘇姐聽到也不會尷尬的!”
“你說什麼?”秦淺雪愣了一下。
秦殊當即改口:“我說,我會收斂點,老老實實地睡覺,什麼都不幹!”
“那樣最好,不然的話,舒露以後面對紅蘇姐的時候也會尷尬!”
“行了,我知道了!”
秦淺雪又打了他一下:“趕緊帶着舒露回房去,別在雲紫茗房裏了,還跑到她牀上,你可真夠厲害的!女孩家的牀是那麼容易上的啊,可能人家已經在心裏暗暗責怪你這麼放肆了!”
“是,是,是!”秦殊不住點頭,“我是上姐姐你的牀上慣了,所以一時沒注意!”
“呸,故意氣我是不是,她和姐姐能一樣嗎?”
見秦殊不說話,秦淺雪忙又道,“姐姐都是爲你好,你別怪姐姐囉嗦!”
秦殊嘻嘻一笑:“我不是說了嗎?姐姐的話都是至理名言,我不會有分毫懷疑的!”
秦淺雪白了他一眼:“你知道就好!”轉身回卓紅蘇的房間去了。
秦殊回到雲紫茗房裏,兩個女孩都很奇怪:“秦經理和你說什麼了?”
“她說,讓我注意點,和紫茗保持距離,別那麼親密,免得舒露你喫醋!”
兩個女孩聽了,不由噗嗤笑了。[詞*書/閣] .cishuge.這還叫親密嗎?下午的時候才親密呢,再說,兩個女孩早已做了秦殊的小老婆,現在好得跟姐妹似的,怎麼還會喫醋?
秦殊看看錶,好像也晚了,兩個女孩有些臉紅地問:“你今晚在哪睡?”
“紫茗這裏,我還沒嘗夠她的溫柔呢!”
舒露抿嘴一笑:“那我回去了!”
等舒露走了,雲紫茗有些害怕地問:“老公,你不會還要我吧?”
“不會!”秦殊看着甜美可人的雲紫茗,躺下來,把她抱在懷裏,“好久沒抱你睡覺了,抱着你睡覺!”
雲紫茗鬆了口氣,輕輕貼在秦殊胸前:“老公,有件事我要和你商量一下!”
“什麼事?”
雲紫茗沉默一下:“這個週末,你能不能……能不能再去我家一趟?”
“再去你家?爲什麼?”秦殊奇怪。
雲紫茗忙道:“是我爸爸想要見你!”
“你爸爸?”
秦殊一笑:“怎麼不可以?這是你和家裏緩解緊張的一個好機會,我不但要去,而且要表現地好好的!”
“真的嗎?”雲紫茗沒想到秦殊答應地這麼痛快,大喜過望,“太好了,老公,謝謝你!”
秦殊輕輕拍了一下她挺翹的小屁股:“你都叫我老公了,我當然要替你着想!放心,我這次一定會改變他們的看法,讓他們喜歡我的!”
“嗯!”雲紫茗高興極了,幸福地抱着秦殊,越發依戀起來。
想想在南風市培訓時兩人同牀共枕的情形,再想想現在,她實在有些不敢相信,就在下午的時候,她真的成了他的女人,把最寶貴的一切都給了他。給了他之後,現在反而覺得很踏實,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從此之後,她就真的屬於他了。
兩人相擁而眠。
第二天,五個人一起吃了飯,秦殊秦淺雪舒露和雲紫茗四人一起去公司。
把她們送到公司,秦殊到辦公室轉
了一圈,並沒什麼事,就開車去了雲海大學。今天在雲海大學籃球場,那個男生要挑戰他,作爲男人,這種事當然要赴約,不赴約不是要被看扁了?
到惠彩依的宿舍門口時,沒想到那裏竟然聚了不少人,一邊是十幾個男生,一邊則是惠彩依黎漪荷還有另外幾個女生。
秦殊下了車,惠彩依忙跑過來:“秦經理,你……你準備好了嗎?”看起來很是擔心,又有些緊張。
“這還用準備嗎?”秦殊淡淡一笑。
黎漪荷也走了過來:“秦經理,我找了幾個好姐妹,專門給你加油呢!”
秦殊奇怪:“你們今天沒課?”
“怎麼沒課?”黎漪荷笑着,“今天可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彩依多少年風雨無阻,從沒逃過課,今天也逃了處~女課了!”
秦殊撇撇嘴:“既然有課,那就去上課,又不是什麼大事!”
在他看來,或許不是什麼大事,但在惠彩依心中,這簡直就是最大的事了,因爲如果秦殊輸了,就意味着以後不能再見他,因爲這個,她翻來覆去,一夜都沒睡好覺。
“我說了讓你去上課!”秦殊見惠彩依不動,又說了一遍。
惠彩依竟出奇得擰了一回,咬着嘴脣不住搖頭:“我不……”
黎漪荷在旁邊道:“你以爲把她趕回教室,她就能安心上課了,估計心兒早就跟着你飛到籃球場了!”
“喂,沒想到你真敢來啊!”昨天那個男生胳膊底下夾着個籃球,滿臉傲氣地走過來。他身後還有許多男生,都是對秦殊拐走惠彩依相當憤怒的男生,算是同仇敵愾,想親眼看着秦殊怎麼被打敗,然後灰溜溜地離開雲海大學的。
秦殊瞥了他一眼:“爲什麼不敢來?搞定你是分分鐘的事,我純粹就當出來散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