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在董事長那裏的能量確實挺大,總經理您千萬小心啊!”何凌淵故意提醒着。[詞*書/閣]

    雲若蕭皺眉:“你的意思,難道爸爸真會把韻簫集團給她?我是他兒子,柳依夢只是個女兒!”

    何凌淵笑了笑:“總經理,您不用騙自己了,您自己應該也能感覺出來,董事長對柳小姐的疼愛超過您太多!”

    雲若蕭聽了,不由咬了咬牙,沒再說話。

    何凌淵見他這般模樣,知道挑撥成功,眼中閃過一抹冷色,也沒再說話。

    過了好半晌,雲若蕭忽然又問道:“你現在還在買進haz集團的股份嗎?”

    “是的!”何凌淵忙點頭,“還在悄無聲息地買進,haz集團好像沒有任何察覺!”

    “繼續買下去!”雲若蕭道,“秦殊畢竟只是個乳臭未乾的傢伙,以前在商場上從沒聽說過他,我不相信他忽然接手經營那麼大的haz集團不會出現什麼紕漏。只要他出現什麼紕漏,咱們手中積累的股份就可以起到落井下石的作用,那樣的話,可以一磚頭拍死他!”

    “總經理您真是高明!”何凌淵諂笑着,“秦殊一看就沒有經驗,那麼年輕就把整個公司的大權握在自己手裏,連董事長都是自己來做,這樣以來,就算做錯了什麼事,都沒人給他糾正!”

    雲若蕭點頭:“不過,也不能被動地等着他犯錯,如果他在公司運營上有什麼重大動向,咱們可以趁機搗搗亂,至少在投資層面上咱們是比他強的!”

    “知道了!”何凌淵笑道,“總經理,您的策略實在太高明瞭!”

    “少給我拍馬屁!”雲若蕭的臉色並沒有因爲何凌淵的奉承而變好,依然很是陰沉,“你那晚做的事讓我很不滿意。你不說犧牲了紫茵,就能拆散秦殊和秦淺雪的關係嗎?我怎麼沒看出任何秦淺雪要和秦殊分手的動靜呢?”

    聽了這話,何凌淵不由滿臉苦澀,很委屈的樣子:“總經理,這……這真的太不正常了,按理說秦淺雪早該一怒之下和秦殊分手的,就算他很愛秦殊也該和秦殊分手的。她親眼看到秦殊和紫茵小姐那樣的場面,我還故意利用媒體記者給她製造壓力,但這女人好像被秦殊施了魔法似的,完全無動於衷,竟依然對秦殊千依百順的!”

    “混蛋,你的意思是說你一點都沒錯嗎?你沒做到,就是你的錯,不要找這些狗屁藉口!”雲若蕭生氣起來,臉色通紅。[詞*書/閣] .cishuge.

    “當然,當然!”何凌淵忙乾笑道,“我確實沒成功,但真的不是找藉口,實在是出了些意外,使得計劃的效果和我預想的有些誤差!比如說,按照我的設想,當秦淺雪進去的時候,秦殊和紫茵小姐應該是赤身裸~體地躺在牀上,場面應該很不堪,這會讓秦淺雪更難接受,但沒想到柳小姐先趕到那裏,並且給秦殊和紫茵小姐蓋上了被子,大大減弱了那個場面的震驚效果。另外就是紫茵小姐,她在那種羞辱難堪的情況下,按理說應該把責任都推到秦殊身上,指責秦殊強~奸她的,那樣的話,我再發揮發揮,足以讓秦殊身敗名裂,但紫茵小姐竟然都攬在自己身上,說跟秦殊一點關係都沒有,都是她主動的,主動和秦殊親嘴,主動和秦殊上牀,這真的讓我始料未及,沒法再發揮下去,她是用自己的名譽保全了秦殊!”

    聽了這番話,雲若蕭對何凌淵的憤怒不由都轉到雲紫茵身上,攥着拳頭恨恨地在牀沿上砸了一下,沉聲吼道:“這個臭丫頭,我早就發現她不對勁了,她不會真是喜歡上秦殊了吧?難道因爲秦殊調戲輕薄她,她就喜歡上了秦殊?真是那樣的話,她也太賤了,被調戲反而喜歡上對方!”

    何凌淵長長地嘆了口氣:“我也很不明白紫茵小姐的想法,但她確實不是站在咱們這邊的了!”

    “我真恨不得狠狠打她兩巴掌,徹底打醒她!”雲若蕭依然緊緊攥着拳頭。

    何凌淵忙道:“總經理,您消消氣,要不我去勸勸紫茵小姐吧!”

    雲若蕭沉吟一下,點了點頭:“你讓那臭丫頭最好放棄那個念頭,秦殊是我的敵人,是我們韻簫集團的敵人,她就算喜歡上一頭豬,也不能喜歡上秦殊!”

    “是,我會好好勸她的!”何凌淵說完,轉身就要走。

    雲若蕭對着他的背影冷聲道:“還有,繼續調查秦殊,我要知道他接下來的動向!”

    何凌淵忙答應了,這才離開。

    出了雲若蕭的房間,何凌淵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臉色冷着,低聲喃喃道:“雲若蕭,你對付秦殊的時候,不是敗得更慘嗎?都輸了八十億,竟然還有臉說我!至少我真正算計到了秦殊,差點讓他身敗名裂,你個混蛋,不看看自己,竟然把火都發在我身上!”

    他一邊這麼嘀咕着,一邊往前走去,來到雲紫茵的房間外面。

    雲紫茵的房門緊閉,裏面很是安靜。

    何凌淵心中早就有了計較,他那晚的計劃並不是只針對秦殊,也是針對雲紫茵的,針對秦殊的部分是失敗了,針對雲紫茵的部分卻依然可以進行,他對雲紫茵有着更多打算。

    整理一下笑容,何凌淵擡手敲了敲門。

    “滾!”裏面傳來雲紫茵憤怒的聲音。

    何凌淵柔聲道:“大小姐,是我!”

    “給我滾!”雲紫茵聽到是他,聲音反而更加尖利。

    何凌淵笑道:“大小姐,聽說你兩天都沒喫東西了,只把自己關在房裏,這怎麼行?身子會垮掉的!”

    “不要你管,你他媽的給我滾,你算什麼貨色,也配來管我的閒事!”雲紫茵越發惱怒。

    何凌淵聽了這話,臉色微沉,卻依然笑着:“大小姐,我知道,你媽媽都勸不了你,我更加勸不了,我來也不是主要勸你喫飯的,還帶來了外面的消息,其中有關於秦殊的消息,我想你應該想知道吧!”

    他想用秦殊來試探一下,沒想到說完之後,房裏頓時安靜下來。

    何凌淵正要再敲門,房門忽然開了,雲紫茵滿臉憔悴地站在裏面。

    看到雲紫茵的樣子,何凌淵忍不住微微喫驚,就見雲紫茵雙眼紅腫,臉色蒼白,頭髮也凌亂着,身上穿着睡衣,卻連拖鞋都沒穿,纖巧的雙腳赤~裸地踩在地毯上。

    “看什麼看?”雲紫茵冷冷地瞪着何凌淵。

    何凌淵乾笑一聲:“大小姐,你……你怎麼這麼憔悴了?“

    他眼中忙露出心疼之色。

    “少說廢話!”雲紫茵瞪着他,“你不是要告訴我外面的消息嗎?秦殊……秦殊他有什麼消息?”

    何凌淵笑了笑:“大小姐,我可以進去說嗎?”

    雲紫茵猶豫一下,還是轉身走了進去。

    何凌淵跟着走進去,把門輕輕關上。

    來到裏面,就見雲紫茵已經又回到寬大的牀上,牀邊地上扔滿了溼透的紙巾,這兩天估計一直在哭吧。

    到底是什麼讓她這麼傷心?是秦殊那樣瘋狂地欺負了她,還是因爲秦殊那樣絕情的話?

    “說啊!”雲紫茵見何凌淵的眼睛到處亂看,忍不住不耐煩地喝了一聲。

    何凌淵忙笑了笑,說道:“大小姐,您可能不知道,秦殊來過了!“

    “什麼?”雲紫茵喫驚,“他……他來過了?來這裏嗎?他是來看我的嗎?”

    看到雲紫茵反應這麼大,何凌淵很是不爽,難道她被秦殊奪了身子,心裏真的已經放不下秦殊了,他很快咳嗽一聲,說:“他確實來過,確實是來找你的!”

    雲紫茵聽了,更加激動起來:“那……那怎麼沒人通知我?怎麼沒人通知我?他在哪裏,走了嗎?”

    說着,急着就要下牀來。

    看着雲紫茵激動的樣子,何凌淵眼中一片冰冷:“大小姐,你不用下來了,他已經走了!”

    “已經走了?”雲紫茵怔了怔,忽然大聲罵道,“你們這羣混蛋怎麼都不通知我?爲什麼不通知我?”

    她看起來懊惱極了。

    何凌淵嘆了口氣:“其實,不通知你反而更好,不然的話,他只會更深地傷害你!”

    “爲……爲什麼?”

    何凌淵道:“因爲他來找你,是讓大小姐你對那事閉嘴的,免得影響了他的形象!”

    “真……真的?”雲紫茵一臉失望地問。

    “是啊!”何凌淵很認真地說,“我見到他了,他用威脅的口吻對我說,‘去告訴你們大小姐,讓她對那晚的事閉嘴,不要說出來,不然我饒不了她!她在我眼裏就是個賤貨,怎麼能因爲她損壞了我的名譽!’這是秦殊的原話!”

    “他……他竟然這麼說!”雲紫茵的淚水不覺紛紛滾落下來,低頭抱着膝蓋,顯得傷心極了。

    何凌淵看她這麼痛苦,眼中露出一抹嘲弄之意,嘆道:“這個混蛋確實太過分了,那樣對待你,竟然還這麼說,實在太無恥了,不過這也在情理之中,他本來就是個花心風流的無賴,這種事當然做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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