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話的時候,雲紫茵趁機起身去給秦殊倒茶。[詞*書/閣]
秦殊左邊坐的是蘇吟,右邊坐的是水憐袖。
雲紫茵走過去,給秦殊倒了杯茶,說道:“秦殊,你喝嚐嚐,看看茶是不是涼了?涼了的話,我再給你倒些熱的!”
秦殊笑道:“不是說了我來伺候你們的嗎?而且,你懷着孕呢,怎麼反倒給我倒茶?”
雲紫茵說:“就這一次,你嚐嚐,看看茶是不是涼了?”
“好!”秦殊拿起來,就要送到嘴邊。這個時候,雲紫茵卻忽然趔趄一下,似乎要摔倒,結果就趴到了秦殊的胳膊上。秦殊沒有提防,手猛地一晃,杯裏的茶水就都潑在了水憐袖胸前。
秦殊喫驚,忙轉身問雲紫茵:“紫茵,你怎麼了?”
雲紫茵剛纔那一下真是嚇了他一跳。
“我沒事!”雲紫茵忙搖頭,“對不起,肚裏的小傢伙使勁踢了我一下,我有些反應過大了!”
“你真的沒事嗎?”秦殊依然有些擔心。
“沒事的!”雲紫茵道,“你快看看水憐袖吧,一杯茶都潑到她身上了!”
秦殊又轉頭向水憐袖看去,就見水憐袖胸前的衣服都溼了,還有些茶葉在上面:“水憐袖,你怎麼樣?沒燙到吧?”
“沒有,茶不是很熱!”水憐袖忙搖頭。
蘇吟遞了紙巾過來,秦殊就要去給水憐袖擦拭,但被打溼的地方是女孩子的胸前,實在是個敏感部位,他猶豫一下,忙把紙巾給水憐袖:“你趕緊擦擦吧!”
水憐袖接過紙巾,擦了擦,說:“這衣服肯定不能穿了,我再去換一套!”
她此時穿的是古裝的衣裙,白色的衣裙,淺藍色的鑲邊,柔美多姿,此時胸前溼透,隱約可以看到裏面淡粉色的抹胸來。
“你還有替換的衣服嗎?”
水憐袖點頭:“有的,老闆娘給我們每人做了兩套衣裙,就是怕不小心弄髒了,可以替換!老闆,您先坐着,我去換衣服!”
“好,那你去吧!”
雲紫茵忙在旁邊說:“秦殊,你不是說今晚爲我們這些美女服務嗎?你把水憐袖的衣裙弄溼了,怎麼都得去幫着吧!”
“對,對!”秦殊就要起身。
水憐袖忙擺手:“不用,不用的!”
“怎麼不用?”雲紫茵很隱蔽地對水憐袖眨了眨眼睛。[詞*書/閣] .cishuge.
水憐袖頓時明白過來,原來這是雲紫茵故意在給自己創造和秦殊單獨相處的機會呢。
“還是我陪着你吧,我確實有責任!”秦殊笑着說,“我雖然不能給你寬衣解帶,但給你遞個衣服還是可以的!”
“那……那好吧!”水憐袖點頭,有些心虛似的,微微臉紅,匆匆走了出去。
秦殊也跟着走了出去。
走出包間,就往二樓的員工更衣室走去。
去更衣室正好路過蘇吟的辦公室,秦殊不經意地往裏看了一眼,結果就看到蘇吟那個表哥坐在裏面,看來還在等着蘇吟。
看到這裏,秦殊嘴角冷笑,不由走了進去。
裏面那青年本來坐在沙發上,看到秦殊進來,慌忙站了起來,乾笑道:“老闆!”
聽了這話,那青年臉色微變,下意識地把手裏提的化妝品袋往身後藏了藏,支支吾吾道:“我……我來找表妹有些事情!”
“什麼事?”秦殊問。
“這……這……,不是工作上的事,是……是私人的事情!”
秦殊皺眉:“上班時間不談工作的事情,難道讓你上班是來談情說愛的?”
“不是,不是!”那青年緊張起來,越發顯得吞吞吐吐的,“我……我這就回去工作!”
他說着,就趕緊離開。
離開的時候,爲了不讓秦殊看到那化妝品,故意側着身子往外走,顯得很是彆扭。
“站住!你背後藏着什麼東西?”秦殊沉着臉問。
“沒……沒什麼!”
秦殊冷哼:“當我眼睛不好使嗎?難道你偷了辦公室裏的什麼東西?”
“不是,不是!”那青年很怕秦殊,又有些緊張,真怕秦殊懷疑他偷了東西,忙道,“是化妝品,是化妝品,我沒偷辦公室裏的東西!”
說完,把那化妝品袋拿了出來。
秦殊掃了一眼那化妝品,嘴角微翹:“怎麼,你一個大男人還用女士化妝品嗎?”
“不是,是……是送給表妹的!”那青年說完,不由低下頭去,心裏忐忑。他當然知道秦殊和蘇吟的關係,很怕秦殊會再動手打他
一頓,他心知肚明自己不是秦殊的對手。
秦殊卻根本沒有動手的意思,而是淡淡道:“原來是送給蘇吟的,但你這禮物實在送錯了,懷孕中的女人需要用專門的化妝品,你這個化妝品蘇吟恐怕不能用!”
“懷孕中的女人?”那青年愣了愣,不知秦殊什麼意思。
“怎麼,蘇吟沒告訴你嗎?”秦殊故意道,“那你這個遠房表哥真夠遠房的,我告訴你吧,蘇吟懷孕了!”
“啊?她……她懷孕了?”那青年臉色大變,“怎麼……怎麼會?”
“怎麼不會?”秦殊臉色微沉,哼了一聲,“她是我的女人,你不相信她懷孕了,難道是懷疑我男人的能力嗎?”
“不是,不是!”那青年忙擺手。他其實不是懷疑,而是震驚和失望,他一直沒有放棄追求蘇吟,現在忽然聽說蘇吟懷孕了,那種震驚和失望可想而知。
而這就是秦殊想要的效果,就是要斷了他追蘇吟的念頭,淡淡道:“你不懷疑就好,現在蘇吟懷孕了,作爲她的表哥,你如果想送禮物的話,我覺得送些嬰兒的衣服和奶粉更好!”
那青年顯得失魂落魄的,木然地點了點頭。
“行了,出去吧!”秦殊道,“這化妝品看起來挺貴,如果可以退的話,趕緊退掉吧,不然你會損失更大!”
“我……我知道了!”
秦殊見他雖然答應了,卻還不動,不由掃了他一眼:“還站着做什麼?出去啊!”
“是,是!”那青年轉身走了出去。
秦殊等他走了,也走出去。
水憐袖正倚在外面的牆上等着,剛纔裏面的話她自然都聽到了,見秦殊出來,忙小心問道:“老闆,老闆娘真的……真的懷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