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風流狂少 >2415。 熟悉的溫柔(求月票)
    “啊?”秦殊大跌眼鏡,“香韻,你真夠狠的,我怎麼說都是心銘的爸爸,不至於這麼對我吧?還不如殺了我呢!”

    沈香韻白了他一眼,啐道:“當時……當時誰知道會和你發生那樣的事,而且還會懷孕!早……早知道的話,我早就躲你這個混蛋遠遠的了!”

    雖然這麼說,聲音裏卻帶着綿綿的情意,羞澀又溫柔地看着秦殊。[詞*書/閣]

    秦殊嘿嘿笑了笑:“那你怎麼沒灌醉我呢?我記得當時好像跟着一個戴着面具的美腿女人進了一個包間裏!”

    “是啊,我把你帶進了一個包間,然後給我的手下打電話,讓他送進來一杯能讓你發瘋的酒,我的意思是讓你發酒瘋,然後脫光你的衣服,讓你大鬧,讓你出醜,但不知這傢伙究竟送進來了什麼酒,你喝完之後,確實醉了,但一下撲到了我身上,死死壓住我,就去撕我的衣服!”

    說到這裏,沈香韻滿臉嬌紅,低下頭去,不敢看秦殊。

    秦殊看她羞態迷人,忍不住心中一蕩,過去牽着她的手,拉到牀前,然後抱起來,八爪章魚似的把她壓在牀上,笑問道:“是這樣壓住你嗎?”

    沈香韻羞澀不已,真的好久沒被男人壓倒過,還是壓倒在牀上,這種感覺微妙而敏感,忽然又有種熟悉的激動,往日的情形似乎都浮上心頭。

    雖然羞澀,但爲了能把秦殊的記憶找回來,還是輕輕說:“就是這樣!”

    “接下來呢?”秦殊笑眯眯地問,眼中浮動着壞壞的神色。

    沈香韻更是羞澀,雙頰如火,咬了咬嘴脣:“接下來你跟瘋了似的,撕着我的衣服。我完全沒想到你會變成那樣,猝不及防,結果被你得逞,把我的衣服撕開了!”

    “是這樣嗎?”秦殊看着她豔麗誘人的模樣,早就有些控制不住,彷彿吃了大量的春~藥似的。此時的沈香韻絕對就是最好的春~藥,哪怕他是陽~痿,在此時的沈香韻面前也會瞬間變成猛男的。擡手抓住沈香韻的衣領,使勁一扯,就把上衣給撕開,裏面的黑色胸~罩頓時顯露出來。

    黑色的胸~罩,白色如雪的細膩肌膚,那種反差形成強烈的視覺衝擊,秦殊只覺一陣熱血上涌,低頭就親了下去。[詞*書/閣]

    沈香韻剛想說就是這樣的,沒想到秦殊已經親下來,灼熱的氣息燙着她胸前敏感的肌膚,燙得她有些輕飄飄的,聲音也發軟:“秦殊,不是……不是這樣,你撕開我的上衣之後,就分開了我的腿,然後就拿出了你的壞東西……”

    說到這裏,猛地意識到自己說的情形比現在更加嚴重,忙住口不說,但秦殊已經被深深刺激到,那股衝動瞬間到了頂點,覺得再不要了這個女人,再不狠狠得在她的溫柔中肆虐,自己就要爆炸了似的。

    他的腦袋拱在沈香韻的雙峯之間,真的照沈香韻說的,分開沈香韻的**,然後迅速脫掉了自己的褲子……

    沈香韻自然察覺到他已經迫不及待,眼中也柔媚成了春水,就算以前再冷豔,此時也軟得好像一堆棉花,甚至很緊張,那次的痛楚浮上心頭,不由抱緊秦殊的腦袋,低低哀求似的說:“秦殊,請你輕一點,除了那次給了你,我再沒給過別的男人,肯定會很疼的。”

    這多年,她打了那麼多架,也受過傷,從沒覺得疼過,或者怕疼過,現在卻變得異常脆弱,很怕會疼。

    她還沒說完,秦殊已經猛地用力,她頓時疼得眉頭緊皺,咬緊了嘴脣,淚水也從眼中滾落下來,不過,卻不是痛楚的淚水,而是一種近乎欣喜的淚水,好像有種期盼了那麼多年,這個男人終於回來了的感覺。

    當初剛被秦殊佔有了的時候,她慌亂痛恨,在秦殊瘋狂發泄完之後,看着自己破爛的衣服,看着那嫣紅的血跡,狠得拿起匕首要把秦殊給殺掉,最終卻還是下不去手,畢竟那是她第一個男人,就算是在那種情況下失去身子,這個男人也對她有着非同尋常的意義。

    最終,她只扒掉秦殊的上衣,穿在身上,遮住身上被撕爛的衣服,悄悄走了。

    離開之後,越想越氣,就派手下去殺秦殊,卻一直找不到好機會,而終於等到機會的時候,她發現自己懷孕了,趕緊阻止了那個手下。

    當她發現懷了秦殊的孩子,並且肚子逐漸變大,身上的冷酷和尖刺慢慢開始收斂,對秦殊的恨漸漸變成了一種特別的思念。愛恨本來就在一線之間,恨到了極點,反倒會變成愛,更何況還有那個孩子的維繫。她開始偷偷關注秦殊的一切,開始避免和人

    打架。那個先前讓人敬畏和害怕的冰玫瑰再沒出現過,在大家眼裏好像消失了似的。

    再後來,她爸爸一病不起,很快去世,藍少他們趁機搶佔地盤,擴充實力。沈香韻本來完全有能力也有足夠的勢力抗衡,卻有些不願和秦殊兵戎相見,最終選擇了退讓,到了浩漪灣大橋下面那個賽車場,一邊照顧孩子,一邊把收取進場費作爲生活的來源。

    她對秦殊的感覺始終很矛盾,很恨秦殊,恨他強~暴了自己,卻又不自覺地關注着秦殊的一切,甚至很思念他,特別當秦心銘問她爸爸去了哪裏的時候,更是暗自神傷。

    就是這種糾纏不清的恨意,讓她不願見秦殊,儘管恨的後面是刻骨銘心的思念。

    可她怎麼都沒想到,秦殊會忽然出現在她的賽車場。也是在真正見到秦殊的一刻,她才明白自己對秦殊的真正感覺,才發現那種恨早就隨着時間消磨殆盡,剩下的只有愛和思念,她關心秦殊,想像個溫柔的妻子一樣照顧秦殊,卻又忍不住地喫醋,和秦殊一起的那兩天,漫長得像幾十年,既有甜蜜,也有痛苦。

    不過,所有的糾結現在都不重要了,看着在自己身上不停用力的男人,她的眼中閃動着溫柔,柔媚的溫柔,微微眯眼,纖手伸下去,摟在秦殊腰上,看秦殊那麼兇猛地肆虐着,享受着,心裏充滿了滿足和幸福的感覺。

    這一夜,兩人幾次纏綿,到了快凌晨的時候,才相擁着睡去。

    沈香韻最初的時候只是被動地接受,覺得自己的任務就是滿足秦殊的需求,到了後來才發現,那種滋味是那麼刻骨銘心地美妙,也才終於知道了做女人的真正滋味。

    ……

    第二天清晨,太陽已經升起很高,照在窗簾上,灑下點點絢爛的光輝。一夜飄雨之後,陽光更加明媚,就連風也更加清新了。房裏卻依然靜悄悄的,沈香韻伏在秦殊懷裏,肌膚如雪,白膩生光,嘴角滿是甜甜的笑意。

    這個時候,一陣敲門聲忽然響起,沈香韻猛地驚醒,轉頭看看,竟然已經十點多了,忙問:“誰啊?”

    門外傳來兒子秦心銘的聲音,喊道:“媽媽,你怎麼還不起來做飯給我喫?我已經餓得走不動了!”

    說着話,門鎖轉動,就要進來。

    沈香韻喫驚,她身上什麼都沒穿呢,慌忙拉了被子蓋上自己,結果看到秦殊的屁股還在外面,禁不住臉紅,也趕緊蓋上他。

    才蓋上,秦心銘已經走了進來,看到媽媽的牀上竟然睡着秦殊,不由驚訝:“媽媽,你……你怎麼讓他睡在你牀上?”

    沈香韻越發臉紅,正不知該怎麼解釋,就聽秦心銘又說:“你不是說了嗎?男子漢要獨立,我要賴在你牀上睡覺,你都不願意,怎麼他這麼大了,還可以和你一起睡覺?”

    沈香韻尷尬不已,又忍不住有些想笑,忙說:“他……他不一樣,他是你爸爸,爸爸就該和媽媽睡在一起的!”

    “他真是我爸爸?”秦心銘很奇怪得撓了撓頭,“你不說我沒有爸爸嗎?”

    沈香韻忙道:“現在有了!”

    “怎麼一會有,一會沒有啊?不會我明天又沒有爸爸了吧?”

    沈香韻不由瞪了他一眼:“別胡說,趕緊出去,媽媽這就起牀給你做飯!”

    “好吧,知道了!”秦心銘撅了撅嘴,轉身走了,輕輕把門關上。

    沈香韻總算鬆了口氣,擡手攏了攏有些凌亂的頭髮,又想想昨晚的瘋狂,身上禁不住燙燙的,轉頭看看旁邊的秦殊,心裏溫柔涌動,忍不住低下頭,往他臉上親去。沒想到這個時候秦殊猛地轉頭,沈香韻本來親向他臉頰的香脣不偏不倚地親到了他的嘴上。

    親上的同時,秦殊也睜開了眼睛,抱住沈香韻,一陣熱吻。原來他也已經醒了。

    吻了一會,一翻身,竟然又把沈香韻壓在身下。

    沈香韻自然知道他要做什麼,而且清晰感覺到那個東西又已經精神抖摟的,不由羞啐道:“秦殊,別……別這樣!”

    “怎麼,對這個姿勢不滿意?那換個姿勢!”

    “不是,不是!”沈香韻更是臉紅,“是……是時間太晚了,我要起來給心銘做飯了,以……以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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