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風流狂少 >得理不饒人
    聽了這話,秦殊不由一愣,總覺得柳依夢話裏有話,一時卻想不透其中的意思,不由笑了笑:“看來我是有心的呢,所以現在你還在我身邊!”

    “是……是啊!”柳依夢點頭,“而且,從此之後,我應該都不會再離開了!”

    “太好了!”秦殊說道,“這樣的話,咱們就又可以在公司裏好好合作了!”

    柳依夢聽了這話,幽幽地看了秦殊一眼,沒說什麼。

    魏霜雅卻搖頭嘆了口氣:“笨蛋,大傻子!”

    “你說什麼?”秦殊回頭問道,“霜雅,是說我的嗎?我怎麼又成笨蛋,大傻子了?”

    魏霜雅白了他一眼:“你有的時候比天才還天才,有的時候卻比傻子還傻子呢!”

    “什麼意思啊?”秦殊眨了眨眼睛。

    魏霜雅正要說,柳依夢忙拉了她一下,笑道:“沒什麼,你專心開車吧,到了城裏,車就多了起來!”

    “嗯,好!”秦殊點點頭,又問魏霜雅,“霜雅,要不要先把你送回去?”

    魏霜雅搖頭:“不用,我好不容易纔見到姐姐,今晚要住在一起,說說知心話,我今天晚上是不能陪你睡了!”

    聽了這話,柳依夢大喫一驚,失聲道:“你們……你們已經睡在一起了?”

    秦殊臉上大爲尷尬,魏霜雅也紅了臉,忙捂上嘴巴,連連道:“我們……我們就是在一張牀上睡覺而已!”

    柳依夢無語:“那不就是睡在一起了?”

    秦殊咳嗽一聲,也忙解釋:“柳姐,我們只是單純地睡在一起,沒做什麼的!”

    “真的?”柳依夢很不相信,“你們……你們都睡在一起了,還能沒做什麼?真是想不到,原來水火不容的一對冤家,現在竟然睡在了一起,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但既然睡在了一起,恐怕就不可能沒做什麼吧?”

    秦殊認真道:“柳姐,我們真的什麼都沒做!”

    柳依夢依然滿臉不信:“你們如果什麼都沒做,那睡在一張牀上做什麼?”

    魏霜雅忙說:“我……我就是穿些漂亮的衣服給他看,然後在牀上聊聊天,說說話什麼的!”

    柳依夢看着魏霜雅,問道:“是在酒店房間裏嗎?”

    “是……是啊!”魏霜雅輕輕點頭。

    柳依夢嘆了口氣:“你們兩個在酒店房間裏,睡在一張牀上,一個是很好~色的小壞蛋,一個是極品性~感的大美女,竟然只是聊聊天,說說話,別的什麼都沒做?我智商雖然低,也不是那麼好騙的吧!”

    “姐姐,我說的是真的!”魏霜雅滿臉通紅,極力辯解。

    柳依夢苦笑:“你這話說出去,十個人有九個不相信,那個相信的肯定也是六歲以下的孩子,我如果在幼兒園的時候,你說這話,我會相信的!”

    魏霜雅急得跺腳:“姐姐,我說的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柳依夢想了一下,忽然嘴角一笑,湊到魏霜雅耳邊,輕輕道:“霜雅,那你告訴我,你現在還是處~女嗎?”

    “啊?”魏霜雅聽了這話,又是喫驚,又是羞澀,啐道,“姐姐,你怎麼學會你那個混蛋未婚夫這套了?”

    柳依夢笑道:“他已經不是我的未婚夫了好不好,而且咱們都是女孩子,還是姐妹,我也沒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問啊,只是小聲在你耳邊問的,你也可以小聲地告訴我!”

    魏霜雅纖手緊緊攥着,禁不住就想起那天在集裝箱裏的瘋狂,不由得更羞,經過了那次的事,怎麼可能還是處~女啊?不由低下頭去,沉默不語。

    柳依夢輕輕推了她一下:“霜雅,告訴我啊,你不是把我當做親姐姐的嗎?以前什麼事都會告訴我,怎麼這事不願說了?”

    魏霜雅臉上更紅,卻依然沉默不語。

    柳依夢還是不放棄,見魏霜雅不說,不由擡頭看着在前面座位上開車的秦殊,輕咳一聲:“秦殊,我有個問題,霜雅不願回答,你來告訴我答案吧!”

    “什麼問題啊?”秦殊已經從她們的對話中隱約猜到了是什麼問題,卻故意裝傻。

    柳依夢張口就要問,魏霜雅卻羞得趕緊捂住她的嘴巴,急聲道:“姐姐,這種事你怎麼能問他啊?我……我告訴你,我告訴你答案!”

    柳依夢“噗嗤”一笑:“你早這麼說不就行了?那你說吧!”說完,撩起耳邊柔滑的秀髮,把耳朵湊了過去。

    魏霜雅又咬了咬嘴脣,這才終於小聲在柳依夢耳邊道:“我……我已經不……不是了!”

    聽了這話,柳依夢還是有些喫驚的,隨之捂嘴一笑:“那你個臭丫頭還跟我說你們在酒店牀上什麼都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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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   “我們……我們確實什麼都沒做!”魏霜雅急着說。

    柳依夢愣了一下,不由皺眉,一時更加喫驚:“難道……難道說你的第一次不是給了秦殊,真的另有其人?”

    “不是,不是啊!”魏霜雅急着辯解,這個事太重要,必須解釋清楚的,所以什麼都顧不得了,忙說道,“秦殊是我這輩子唯一的男人,我的身子自然是給了他的!”

    柳依夢鬆了口氣:“那你怎麼說你們在酒店牀上什麼都沒做呢?”

    “我們……我們那次不是在酒店裏!”

    “不是在酒店裏?”柳依夢喫驚,“那是在哪裏啊?在你家裏嗎?”

    “也……也不是!”魏霜雅已經羞得面紅耳赤。

    “也不是?”柳依夢更是喫驚,“難道你們是在野外?那不就是……不就是……”

    “姐姐,你都想哪去了?”魏霜雅羞不自勝,忍不住攥着粉拳,不停向柳依夢打來。

    柳依夢也是因爲魏霜雅先前取笑她,所以現在有些得理不饒人,故意逗逗她,而且現在心裏的憂愁解開,很是放鬆,也想開些玩笑的,所以依然不願放過魏霜雅,繼續問道:“霜雅,不會我真的猜對了吧?”

    “什麼啊?”魏霜雅鼓着嘴巴,“姐姐,我看你是今天沒嫁出去,所以往我身上撒氣呢,枉我對你那麼好,以後再不理你了,就知道取笑我!”說完,轉過身去,裝作很生氣的樣子,不再理會柳依夢。

    柳依夢忍不住又笑起來,逗了魏霜雅一番,而且說的是那種話題,她臉上也紅紅的。擡起頭的時候,發現秦殊竟然正從後視鏡裏看着她,不由臉上更紅,忙低下頭去,纖手使勁攥着衣角。

    秦殊其實覺得她們這樣互相鬧鬧挺好的,雖然說的話題有些尷尬,但總比整天板着臉強。

    開着車,很快來到了秋水明苑。

    上樓來到柳依夢的房門外面,秦殊把房門的鑰匙拿出來,放在柳依夢手裏,認真說道:“以後別動不動就把鑰匙丟給我了,我正缺房子包~養情人呢,你下次再給我,我可就不還給你了!”

    柳依夢把鑰匙緊緊攥住,輕輕道:“我以後再不會還給你了,而且你想得美,竟想用我的房子包養情人,這輩子都別想!”

    她打開門,讓秦殊和魏霜雅進去。

    進到裏面,秦殊就一屁股坐到沙發上,長吐一口氣:“真是好累啊,你們兩個在後座聊天倒是愜意,我開了一整天的車呢!”

    柳依夢溫柔地看着他:“那你好好休息吧,我看看艾瑞卡在家嗎?到她那裏借些菜,炒幾個菜,好好犒勞犒勞你!”說着,他放下東西,就走了出去。

    “艾瑞卡是誰啊?”魏霜雅在秦殊身邊坐下,臉上依然殘留着被柳依夢調侃留下的淡淡紅暈,說道,“聽起來像個外國人的名字,秦殊,你認識嗎?”

    秦殊笑道:“我當然認識,不但我認識,你也見過的!”

    “我見過?”魏霜雅吃了一驚,“我真的見過?”

    “是啊!”秦殊點頭,“他曾經去公司找過我!”

    魏霜雅想了一下,忽然眼前一亮:“你……你是說那個漂亮的金髮女孩嗎?”

    “是啊,就是她!”

    魏霜雅聽了,很是喫驚:“她竟然也住在這裏,還真是巧呢!”

    秦殊眯眼一笑:“是啊,是有些巧的!”

    魏霜雅微皺秀眉,看着秦殊,忽然又問:“秦殊,這裏是不是還有你別的女人啊?”

    “沒有啊!”秦殊搖頭,“再說,艾瑞卡也不是我的女人!”

    他們在這裏說着話,忽然,房門開了,柳依夢迴來,提着許多菜,艾瑞卡也跟了過來,手裏拿着兩根黃瓜,很快跑進客廳,看到秦殊,不由高興地衝過來:“秦殊,你到了這裏怎麼不去看我啊?”

    說着話,已經在秦殊身邊坐下。

    秦殊苦笑:“我纔剛回來,屁股還沒坐熱呢,現在又累又餓,怎麼去看你?”

    “反正你就是心裏沒有我,還說我是你重要的人呢,卻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不管不問,你不知道我有多孤獨嗎?”

    秦殊看着她,溫柔說道:“我本來想喫過飯過去的,那邊纔是我的家,我喫過飯要過去睡覺啊,自然就能見到你了!”

    “真的嗎?不是假話?”艾瑞卡看着秦殊的眼睛。

    “不是!”秦殊搖頭,“我也知道確實該來看看你了,不然就真的對你太狠心了!”

    “是啊!”艾瑞卡說道,“我好久沒吃藥了,再不吃藥,又要瘋了,快給我吃藥吧!“說着,緊緊抱住了秦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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