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指了指自己身邊的嶽馨澄,說道:“這是我剛認的一個妹妹!”

    然後指了指慕容綺悅,“這是我最器重的手下大將!”

    又指了指雲紫茗和肖菱,“這是我的老婆和女朋友!所以,都沒有外人,在投資部的事務上,你們要互通信息,互相信任,目標就是控制這個投資部!”

    那邊,嶽馨澄鼓了鼓嘴,問道:“哥哥,坐在那裏的兩個姐姐,一個是你女朋友,一個是你老婆,有什麼區別嗎?”

    秦殊苦笑,搖了搖頭:“這個,倒真沒什麼區別,反正都是我的女人!”

    肖菱和雲紫茗都有些臉紅。

    嶽馨澄則嘀咕一聲:“無賴哥哥,看來我低估你了,原來你不是腳踩兩隻船呢,分明就是腳踩三隻船!”

    聽了這話,秦殊若有深意地說:“你還真是低估我了,大大地低估我了!”

    此時,在外面的走廊裏,封逸賞追上魏霜雅的祕書,抓住她的手,直接把她拉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那祕書喘息未平,忙說道:“封經理,我已經確認秦殊和魏霜雅的關係了!”

    “說!”封逸賞放開那祕書的胳膊,拿出一根菸,點上使勁抽了一口,臉色很難看。

    那祕書道:“這兩人肯定有曖昧!”

    “有什麼證據嗎?”封逸賞問。

    那祕書搖頭:“暫時沒有證據,但可以推斷出來。我敢說,魏霜雅對秦殊的冰冷都是裝的,在這個掩飾下,什麼好處都給了秦殊,給了他投資部副經理,給了他配股名額。現在我相信,您捱打,就是魏霜雅指使的,她在有意討好秦殊!”

    封逸賞咬咬牙:“不但你推斷出來,我也推斷出來了!我想明眼人都看出來了,沒想到我們都被騙了一個大跟頭,真以爲魏霜雅恨秦殊呢,其實她分明對秦殊動了心!”

    “那您您打算怎麼辦?”

    封逸賞咬牙道:“我決定再試探一次,確認咱們的推斷,如果魏霜雅真對秦殊動心的話,我必須採取措施,拆散他們!”

    “那那我要做些什麼?”

    “你?你就給我跟死魏霜雅,我必須知道魏霜雅對秦殊到了什麼程度,是剛剛萌動春心,還是說已經有了實質性的進展,我必須知道這個程度,才能進行下一步的行動!”

    那祕書愣了一下:“封經理,您的意思是”

    “你是豬腦子嗎?這還不明白!我是想知道,魏霜雅現在是暗暗喜歡秦殊,還是說已經有了接觸,比如約會、牽手、接吻甚至於上牀了!”

    那祕書忙道:“他們兩個肯定沒上牀的!”

    “你這麼肯定?”封逸賞的眼睛帶着兇狠的光,彷彿被激怒的惡狼。

    那祕書嚇得渾身一抖,輕輕道:“我我可以肯定!”

    “你可以肯定個屁!”本來還算平靜的封逸賞忽然爆發起來,猛地一巴掌打在那祕書臉上,把她打得直接坐在了地上。

    “封經理,你你怎麼又打我?”那祕書捂着臉,神色震驚。

    封逸賞咬牙道:“因爲你信口雌黃,我纔打你。”

    “我我沒沒信口雌黃!”

    “還說沒有?你竟然敢信誓旦旦地說他們沒上牀,還不是信口雌黃?”

    “封經理,我我一直跟在魏霜雅身邊,他真沒和秦殊有過什麼親密接觸,更不可能上牀!”

    “還敢說?”封逸賞惡狠狠地道,“那次魏霜雅昏倒,秦殊送她去醫院,中間至少兩三個小時的時間你根本不在她身邊,他們梅開二度都夠了!“

    “但但當時魏霜雅昏過去了啊!”

    封逸賞冷冷道:“昏過去才更方便行事呢,魏霜雅雖然冰冷,但是不是個美人?”

    “絕對絕對是個美人!”

    “那對男人有沒有誘惑力?”

    那祕書又點頭:“肯定有的,而且而且有不小的誘惑力,她肌膚勝雪,花顏俏麗,就算是女人看了都心動!”

    “那不就是了,而且,女人的冰冷有時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秦殊那個無賴又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看到一個絕世美人昏倒在懷裏,他能按捺得住?”

    那祕書大驚失色:“難道他趁着魏霜雅昏迷的時候,把魏霜雅給”

    封逸賞冷冷道:“難道沒有這個可能嗎?不然的話,怎麼解釋從那次昏迷之後,魏霜雅對秦殊的態度有了改變,怎麼解釋她會喫秦殊給她買的飯,以她性格,會喫自己最恨的男人買的飯嗎?”

    那祕書

    臉色又變了幾變,默然無語。

    封逸賞說道:“如果我猜得不錯,秦殊很可能是在去醫院的路上強姦了魏霜雅!”

    “不對!”那祕書忽然想到了什麼,很肯定地大聲道,“這不可能,如果秦殊真的在她昏迷的時候強姦了她,魏霜雅肯定會殺了秦殊的!”

    “哦,你怎麼這麼說?”

    那祕書道:“封經理,您不知道,魏霜雅有一段藏在心底的痛苦往事呢!”

    “什麼事?”

    那祕書很怕封逸賞,所以說話語速很快,擔心說得慢了,封逸賞再打上來:“是這樣的,魏霜雅的媽媽最開始的時候就是被她的爸爸魏明希強姦了,才迫不得已跟了魏明希,做了魏明希的情人。魏霜雅一直把這事當做是她媽媽一生痛苦的根源,也是她一生痛苦的根源,如果她媽媽嫁個好人家,她就不會有那麼悲慘的童年,所以,她對這種事深惡痛絕,如果秦殊強姦了她,無疑於是觸碰到了她心中最痛的地方,那她不但不會對秦殊動心,反倒一定會殺了秦殊,這點我絕對可以肯定!”

    聽了這番話,封逸賞冷笑起來:“沒想到還有這麼一段故事呢,也就是說,相對於被調戲,魏霜雅更痛恨那種事了?”

    “對,她絕對不能容忍的!”

    “這麼說的話,秦殊真的還沒和魏霜雅上牀?”

    那祕書點頭:“至少沒通過那種方式!”

    封逸賞冷笑起來:“我好像想到辦法改變咱們這種被動的局面了!”

    那祕書忙問:“封經理,是什麼辦法?”

    封逸賞的眼中閃着惡毒的光芒:“她最沒法容忍什麼,我就讓她承受什麼!從你說的來看,既然秦殊並沒侵犯魏霜雅,證明魏霜雅只是被秦殊感動,對他動了心,這樣就好辦多了。我要把魏霜雅的這一點點好感徹底扼殺在萌芽狀態,並且把秦殊變成她今生都沒法原諒的仇人,讓他們永遠不可能走到一起,我要借魏霜雅的手,徹底除掉秦殊!”

    那祕書有些擔心地問:“封經理,您要做什麼?”

    封逸賞哼了一聲:“到時你就知道了。總之,你現在給我調查清楚,秦殊和魏霜雅是不是還在動心的階段,是不是還沒實質性的接觸?如果真的只是動心階段,我就開始實施我的計劃!”

    那祕書猶豫一下:“封經理,您不會連魏總監也一起毀掉吧?”

    “哼,放心!”封逸賞笑了起來,“爲了你,我也不會毀掉她的,我只是讓她把秦殊當做不共戴天的仇人,讓她不擇手段地對付秦殊!”

    “那就好!”那祕書冷冷道,“這也是我希望看到的!”

    “那就去做好你的事情,我也會進一步地試探魏霜雅!”

    那祕書點了點頭:“我會的!封經理,如果沒有別的事,那我走了!”

    “走吧!”封逸賞擺了擺手。

    那祕書站起身,向門口走去。

    這個時候,封逸賞忽然又說道:“你今晚再去酒店開個房間!”

    那祕書渾身一抖,一下站住了,但沒回過身來。

    封逸賞帶着幾分猥褻地笑着:“你昨晚讓我很受用,我現在依然記得你那放蕩的模樣呢,所以又有了興致,你就穿這身衣服去,我喜歡你這種冷冰冰的感覺,這樣才更有樂趣!”

    聽了這話,那祕書的手猛地攥住了衣角,神色變得異常可怕,不過聲音卻出奇地柔和:“好啊,訂好房間,我會通知您的,今晚還會讓您同樣受用!”

    說完,打開門走了出去。

    走出去之後,依然可以聽到封逸賞的笑聲在辦公室裏迴盪。

    秦殊和那幾個女孩在會議室裏開完會,各自離開。

    那幾個女孩各自回自己部門去了,秦殊則履行自己的承諾,趕到下面的超市,又給嶽馨澄買了一大包的零食上來。

    提着那包零食,來到商業投資分部的經理辦公室。

    打開門,就看到嶽馨澄正躺在沙發上,蜷着腿,把小電腦放在膝蓋上,興致勃勃地玩着。

    而在屬於她的辦公桌後面,簡惜盈正坐在辦公椅上,很認真地工作。

    看到這個場面,秦殊不由苦笑,嶽馨澄還真的把所有工作都推給簡惜盈了呢。

    她們兩個都很認真而專注,秦殊進來,竟然都沒發覺。

    秦殊不由苦笑,咳嗽一聲,對嶽馨澄道:“澄兒,你這個姿勢,內褲都露出來了!”

    “啊!”聽到這句話,嶽馨澄大驚失色,慌忙坐起來,小電腦直接扔了,慌忙把裙子拉下去,護住自己,滿臉羞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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