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小可也沒聽到秦殊說什麼,紅着臉道:“我要一輩子做你包養的情婦,從現在開始,我願意過被包養的日子,不要正常的生活,不要工作,不要成功,不要舞蹈,只要做你的情婦!”

    秦殊還是沒聽到,對她道:“不管什麼事,以後再說,你先走吧!”

    琪小可則擡頭問他:“你同意了嗎?”

    “對,你走吧!”秦殊點點頭,其實並不知琪小可說了什麼。

    “你真的同意了?”琪小可見他點頭,不由大喜,猛地摟住了他的脖子,緊緊抱着他。

    秦殊道:“行了,告別擁抱完了,可以走了吧?”

    琪小可卻依然抱着他。

    吧檯那裏,阮絲茉看到秦殊和琪小可抱在一起,不由咬牙:“這個臭丫頭,沒想到讓她捷足先登,佔了優勢,不行,我得再想辦法!”

    轉頭看了看秦殊那杯烈焰迷情,眼睛一轉,喃喃道:“如果讓秦殊這傢伙跟我上牀,再拍下些照片,不信他不就範,不然的話,我就搞臭他!這個女主角,必須是我的!”

    她從包裏拿出化妝盒,掀開化妝盒,裏面有兩粒粉色的藥丸。拿出一粒,輕輕放進了秦殊的酒杯中,迅速溶解,一點痕跡都沒有。

    那個調酒師卻看到了。

    阮絲茉冷笑一聲:“我想你不會說的,我搞定那個男的,剩下那小妞就是你的了!”

    那調酒師沒有說話,裝作什麼都沒看見。

    秦殊拉着琪小可走出舞池,說道:“行了,你可以走了!”

    琪小可咬着嘴脣看他:“我不是和你說了嗎?你也同意了!”

    “我也和你說了啊,走吧!”

    琪小可看了看阮絲茉:“你不能和我一起走嗎?這個女孩挺那個的,可能會害你呢!”

    “行了,我的事不用你管,趕緊走吧!“秦殊其實真的一點都沒聽到琪小可在舞池裏說了什麼。

    “我……我還是不走了!就在這裏等着你!”

    秦殊撇撇嘴:“我們等會去開房,你也等着啊!”

    “我……我……”琪小可臉上的喜悅漸漸消失,低聲道,“那等你們開房的時候,我再離開!”

    她既然說的是做秦殊包養的情婦,自覺沒有權力打擾秦殊的生活,但她以爲秦殊至少今天晚上會和她離開的,沒想到他同意之後,還要和這個阮絲茉糾纏。

    回到原來的座位上。

    阮絲茉笑着把秦殊的酒杯推到他跟前:“秦經理,這杯酒一直沒喝呢,請你喝杯酒這麼難嗎?”

    秦殊一笑:“當然不難,剛纔跳得不盡興,咱們過會繼續?”

    “好啊,隨時奉陪!”

    秦殊沒想到琪小可被驚嚇那麼一次,還是不走,決定再和阮絲茉親熱親熱,把她氣走,所以笑着端起酒杯:“這杯酒簡直像你的嘴脣一樣誘人呢!”

    背後琪小可咬着嘴,對那個調酒師道:“我也要杯烈焰迷情!”

    秦殊一愣,就要轉頭。

    阮絲茉忙抱住他的脖子:“別管她,既然你覺得這杯酒像我的嘴脣,那就喝了它,當是在親吻我吧!”

    “好啊!”秦殊笑了笑,終於喝了一大口,才把酒杯放下。

    “感覺怎麼樣?”阮絲茉媚笑着。

    “很不錯,不過肯定沒親你的嘴脣舒服吧!”

    阮絲茉挑逗似的白了他一眼:“人家的脣一直在這裏等着你呢!你想怎麼品嚐,怎麼蹂躪都行的!”說着,妖嬈地舔了一下嘴脣。

    “是嗎?”

    座位底下,阮絲茉已經脫掉了鞋子,腳尖輕輕在秦殊的腿上滑動。

    秦殊覺得,小腹中似乎有火焰忽然燃燒起來,無形中,竟產生了強烈的欲~望,覺得眼前的阮絲茉一下順眼許多。全身漸漸發熱,那**還在不斷膨脹,不過,他強行忍住了,對吧檯裏面的服務生道:“來杯水!”

    阮絲茉輕輕一笑:“來什麼水啊?酒吧裏哪有水?還是喝酒吧!”

    那邊琪小可卻忙說道:“我這裏有水的!”

    她揹着個小包,就去包裏拿。

    秦殊實在覺得口渴,同時全身有種灼燒的感覺,就轉過頭,等着琪小可把水遞過來。

    他轉身的時候,阮絲茉想了一下,又從化妝盒裏把第二粒藥丸也拿出來,輕輕放進了秦殊喝剩一半的酒中。

    這次,誰也沒有注意。

    琪小可拿出水,擰開來,遞給秦殊。

    秦殊急忙接過,咕嘟嘟喝了一氣,終於感覺好些了。

    “你沒事吧?”琪小可發現秦殊的神色很不對,面紅耳赤的。

    “沒事!”秦殊晃了晃頭,“好像這酒後勁很大,有些怪!”

    阮絲茉在那邊嬌笑着:“什麼酒的後勁大,我喝了一杯也沒事,秦經理,您別謙虛了,還剩半杯,可不能浪費了!”她端起來,嬌嗲嗲地把酒杯送到秦殊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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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琪小可忙按住:“秦殊,別喝了,你的樣子真的很不對!”

    阮絲茉在那邊撒嬌起來:“我可不管,你到底是對我好,還是對她好?如果對我好的話,那就喝了!”

    秦殊笑了笑:“不過是一杯酒而已!”拿起來,喝了下去。

    喝下去之後,剛纔稍稍緩解的火焰,猛地又在腹中灼燒起來,強烈的慾念幾乎要讓身體爆開了。

    秦殊知道這個感覺肯定不對,一時卻沒往別處想,以爲就是對酒有了特別的反應,就像對意春閣的老酒有過度反應似的,咳嗽一聲:“我去下洗手間!”

    他走的時候,下面已經堅硬起來,整個身體都在膨脹似的。

    總算到了男洗手間,趕緊抄水洗洗臉,卻根本不行,那火焰幾乎要把他點着了。

    偏偏男洗手間的一個隔斷裏,有兩個人正在做那個好事,叫聲**冶蕩,一聲比一聲享受。

    就好像火山噴發似的,秦殊徹底控制不住,他終於意識到,那個酒有問題,肯定是被下了藥,最大可能是阮絲茉下的,這個女人,果然有些下作手段。

    但現在已經這樣,理性在被煎熬,幾乎失控,如果出去的話,肯定出醜,必須趕緊釋放出來行。現在實在太難受了,特別還有背後隔斷傳來的叫聲,一聲響過一聲,更是把秦殊的原始本能徹底喚醒過來。

    這個時候再讓舒露、雲紫茗或者卓紅蘇來肯定來不及了,難道真的和阮絲茉?那豈不是正中了她的下懷!而且想想她濃妝豔抹又做作的樣子就有些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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