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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讓你亂說話!”曲瓔聽她越說越曖昧,氣得又伸出小手拉扯她的小臉,都把她的小臉扯紅了才順心的放手。
“嚶嚶,虧大了!”崔希雅揉着被拉麻的小臉,生氣地瞪了一眼明琮,見他冷眸望過來,又佯裝無事,只可憐巴巴地瞅着曲瓔。
“讓你還敢亂拿主意不!”
“不敢了,瓔瓔女王,放過小的吧!”
“哼,諒你第一次犯,這次就算了,下次再這樣,我就將你賣了!”曲瓔瞄了眼時不時聊幾句的大男生,示意了下顧校草,低聲威脅。
“別、別呀,瓔瓔女王!我錯了,你別害我,這麼重的口味,我這棵小白菜真心HOLD不住!”
崔希雅雙手合掌併攏,低聲下氣的懇求原諒。
顧校草在市一中的名氣,簡直快是全校公認的白馬王子。她只有想不開纔會想着要拿下這花花公子呢!
何況他的家世別人不清楚,她還不知道嗎?這樣的重磅貴公子,她纔不會自討沒趣。
她可是絕對有自知之明。
“哼哼。”
“哎喲,瓔瓔你最好了。”
“走,我們去上個WC。”曲瓔拉起崔希雅,對明琮示意,見他讓開位置,兩個小姑娘嘰嘰喳喳地一起牽手上廁所。
進到女生廁所,兩個人相視一笑,各自解決生理需要後,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崔希雅洗手:“瓔瓔,你們處得怎麼樣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們本來就沒有啥,被你這樣一弄,好象真有什麼似的!”
“呀?你們不是一直在曖昧着嗎?你這些天沒來,陳明琮整個人都蔫了。上課的時候老是盯着你的坐位發呆。”
“去,會不會說話!什麼叫蔫了。”
“真的。我看他這樣,還以爲你們已經在一起了。知道你受傷了被家人管得嚴,纔會幫他的。誰知道你們都曖昧了大半年了,還在半桶水吊着!”
“你屬太監嗎?”皇帝不急,太監急死了!
“毛線。姐以後都不管你的事了!對了,他什麼時候改姓的?還是母姓?他家父母離婚了?”只有父母離婚纔會說改母姓的說。最近貴圈發生了啥事了?她既然沒有收到……呃,想到這,崔希雅就覺得自己要倒大黴慘死了——她好久沒有去姨媽家了……
“咦,你這麼八婆幹嘛!我是沒敢問,你要是敢問,你自個兒去問他吧!”曲瓔攤攤手,表示愛莫能助。
“我這不是關心你未來老公家的情況嘛!嘿嘿~~”
“崔希雅,再亂說我揍你!”
“不是吧,真沒路?”崔希雅不可置信的,終於轉過頭來望向一臉惱怒羞澀的好友,眼裏滿滿的基情調調。
“你想太多了,我們就是一起吃了個飯,能有什麼!”曲瓔打死不承認的搖頭。
“嘖嘖,曲瓔,你驕情個什麼勁兒呀?滿臉都通紅了,還不敢承認!”崔希雅不信邪地炸她。
曲瓔下意識地望向鏡子,只見她的小臉微紅,哪有什麼滿臉通紅——心下咯噔:糟了,被騙了!
“好嘛,我就說你都喜歡人家多久了,怎麼可能送上門了還沒有進展,原來是在糊弄我!你還當不當我
是你的好朋友了!真不老實!”崔希雅終於找到理由反擊了,一雙小手以牙還牙般,大力拉扯曲瓔現在真的在漲紅的小臉。
“崔、希、雅!”曲瓔隱藏在心底的小羞澀被炸出來,也惱羞成怒地捏她小臉兒,兩個人就在洗手盆裏玩起了捏臉活動。
“噗,瓔瓔,這下還真是你家‘小明’了!”崔希雅還不怕死地調笑好友。本地人都習慣在姓字前名加個小字,來叫喚小輩或者平輩。
“你、你等着!”曲瓔被她一再調笑,惱得轉頭就走。
兩個小姑娘的臉都捏紅了,幸好這短短几分鐘裏,女廁裏只有她們兩個人,要不丟臉丟到外頭了。
曲瓔與崔希雅一前一後回到包廂時,看到的便是自己只喝了一口的西瓜汁,正被明琮拿在手上,已經完全空杯了。
這……傳說中的間接接吻!!
接收到崔希雅調笑的眼神,曲瓔覺得更不自在了。
可腰包在原位上,就算她想離開,也要先拿了自己包包先哇!
明琮看到顧珏之的擠眉弄眼,轉頭就看到紅得不自然的小姑娘站在自己身後,那臉上的紅痕手指印太明顯了,他直接冷瞥了一眼崔希雅,拉過她手腕,讓她坐進裏面關心地問:
“你臉怎麼了?”
曲瓔看了眼崔希雅,見她臉上明顯被捏的手指紅印,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搖搖頭,“呵呵,沒事。”
“自相殘殺吶!”顧珏之玩笑地看着兩姑娘,調侃。
“嘿嘿。”崔希雅也知道先前在廁所裏鬧得太過,倒是讓已方在男生面前丟臉啦。
“再點些喫的吧,等你臉上的紅印散了再走。”明琮看出了她的不自然,給她解圍。
“兄弟,你什麼時候這麼溫柔了!”顧珏之雙手合攏轉着拇指頭玩,眼眸裏全是笑意。見旁邊的小女生有意識地與自己隔開一段距離,眼裏的笑意更盛了。
這琮權看上的女生,從頭到尾沒對自己花癡一眼,這可以理解,畢竟情人眼裏出西施嘛,他就當這女生沒眼光。
可這旁邊的女生跟他混了一個小時了,在喫自助餐時也是,眼裏全是那些味道一般般的食物,餘光都沒有賞他一枚。
如今喫飽了,坐在他身邊還會保持陌生人的距離,這就太神奇了!
果真物以類聚?曲瓔他就不說了,可明明開頭時,崔希雅這姑娘看到他時,是眉開眼笑的!
現在這樣避着他,這是欲擒故縱?
呵呵,這崔希雅也挺有意思的。
好象自他上了初中起,已經沒有幾個女生瞧了他,而不是發花癡的了。
今天被琮權拿來當人情,也不虧哇。他找到了好玩的玩具了。
“乖,點喜歡的,不許點刺激性的食物。”明琮瞥了眼好友,將餐牌要了二份遞給自家女孩。
“嗤,琮權,你這有異性沒人性的!”顧珏之被氣笑了。
“晚點來一場,就那個手錶。”明琮見兩個女生小頭顱都聚在一起議論,才轉頭對好友說道。
“喲,這麼大方?你確定?”顧珏之一改先前散漫的姿態,坐起來反問他。雖說他有半個月沒有跟琮權練過了,可之前他根本就不是自己對手。給出這麼厚的彩頭,這不是擺明是送給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