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瓔是羞忿地回到家,電影院裏迷迷糊糊地被明琮趁着昏暗引誘了!
幸好今天父母去N市了,如今回想起來,才發現媽媽臨走時,那個調皮的眨眼動作,可不是提示她玩得開心點?
暈倒!
難道說媽媽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明琮權賄賂了?
現在想起來,媽媽是不是有點不太對勁?雖說她懷着身孕,可她暗裏關注她的行爲,從明琮出現後,就沒有再做了吧?呃,不對,好象從她重生回來後,父母對她就沒有太多的行爲規範了!
曲瓔雖有點疑惑,可父母又沒有發難,也沒有刁難,這樣最好了!
不管怎麼樣,她做好自己,看了手機中的時間,正好在門禁前到家了。她興匆匆地趴在家裏沙發上,拿着固定電話給自家母上大人打電話……
接到家裏電話的林秀玲,別提多高興了,女兒自制,她還有什麼不放心的?曲海見老婆說了十來分鐘了,也不分他一兩句,便以懷孕不可多用電話爲理,在她手上搶過手機,自己倒是給女兒聊起天來,偏兩父女基本天天見面,曲瓔又不是原來單純的性格,還真沒有啥‘心裏話’要跟父母傾訴。
鹹鹹淡淡地說了幾句,林秀玲就不爽了,明明是她的手機,狠瞪了丈夫兩眼,見他不上道,直接也搶回‘屬於’她的手機,對着女兒愉快的說道:“瓔寶,媽媽正託了你爸的兄弟從香港那邊寄了些奶粉、奶瓶之類的東西回來,正好他有親戚要去香港,後天就能回來。我就決定跟你爸多呆兩天,你一個人在家,可以嗎?”
“沒問題的,媽媽你現在趁着還能動就多動動,等你肚子再大一點,你就玩不動了!再等到寶寶們出生了,你最少要忙個三、四年,到時你想玩都沒空兒了!何況,我明天就要上學了,都差不多喫住在學校,完全不用你們擔心啦!”
曲瓔勸說媽媽,心裏卻在暗忖:你都先斬後湊了,還能說可不可以的……連媽媽都虛假了,嗤!
“就是,你爸就是這樣對我說的!我現在能動,還是多玩一下,不然虧大了!”林秀玲煞有其事的計較,現在她的肚子快五個月了,肚子卻有七個月大小,最多還能玩多一、兩個月,到七個月時,她就只能呆在家裏安胎了!
“媽媽威武!”曲瓔聽到電話那邊爸爸、媽媽的小聲爭執,嬌聲笑說“媽媽、爸爸,你們早點睡吶,都快十一點了!”她擡頭看到牆上的鐘,這才發現,她跟父母聊了快一個鐘!
明琮權!
“好,瓔寶,晚安~~”電話裏傳來父母的聲音,她忙回了“爸爸、媽媽,晚安!”
說完,匆匆掛了電話,拿出手機,果然見手機裏顯示有十幾個來電沒有接!
“噗,這貨猴急的!”曲瓔拿起包包和手機,快速地衝進房裏落鎖,包包隨手掛在門後,身子一閃就回了空間。
“老婆!”明琮早早就坐在宜竹居里,靜待曲瓔進來,卻發現她回家都半個鍾了,居然還沒有進空間!等不及,他便隔一分鐘打一個電話!
“呃,”被逮個正着!曲瓔解釋:“那個,我跟爸媽聊天,一下子聊得太久了,呵呵~~”
前抱住她,“我見你手機不接,就打了你家裏去,忙音。”他又不蠢,第三次她還不接電話時,就想到她手機在進入電影院時調了靜音,就轉而打座機了,聽到忙碌的提示,他就想到她在給父母報備行蹤了。
“你鬆開吶,我去洗個澡!”
“我陪你。”
“不準!”
“老婆,今天你答應我求婚了!”
“那、那也不行。”
“今天情人節……”壯男一副可憐巴巴地樣子,就差個狗尾巴搖尾乞憐。
“你這一說,我想起來了,你好象還沒有受罰!”
“!”明琮懵了。他還真的是興奮地忘了還有這一茬!
“哼,你乖乖地在這裏呆着,等我泡好澡再出來跟你算帳!”丟下這句,曲瓔快速的溜了。
曲瓔倒不怕明琮權闖進來,只要她明確反對了的,他都不會硬來。
她現在倒是要煩,罰他什麼好?
跪算盤?這空間有算盤嗎?還有,他那大山一樣的重量,她怕算盤被他壓壞了!
完全沒有這種心得的曲瓔,一邊在浴池裏遊蕩了幾圈,一邊在自忖,她能罰他什麼來着……?
弄個家法伺候?
家法是個什麼鬼?
鞭抽?這個太兇殘了吧,而且也不適用在情人之間,分分鐘她一抽,兩人的感情就破碎了。
不理他?有點難以實施,外面是可以避着他,可在空間裏就好不弄了。何況不理他有點偏執,這樣一弄,兩個人還能好好溝通嗎?又不是真的只有十七歲……
換個方法吧?罰他又沒有規定是要體罰,她是不是可以‘玩弄’來着?
比如說,讓他唱歌?她好象是沒有聽過他唱過歌……
比如說,讓他跳舞?實在不行,讓他甩個劍花也是可以的……
咦,還能把算計顧校草的法子,逗逗他……
“噗嗤!”想到好玩處,她臉微紅地偷笑。
對了,說到跪算盤,還好還有一種親暱的運動呀,那就俯臥撐!這玩法,還是後來崔希雅講笑話似的告訴她的,她剛剛閃光一閃,覺得這方法也不錯!
曲瓔一邊泡,腦子裏一邊想着各種各樣的玩法,明琮猛得打了個冷顫,怎麼突兀地打噴嚏了……
感覺到因練養生訣,氣感越來越飽滿了,似是感覺到體內存積的靈氣越來越多,她忙收斂了心神,好好地‘哄’着這些靈氣淨化肉身,可不是衝擊丹田氣海。
漸漸地,曲瓔的心神如墜入混沌,只一心牽引着體內的靈氣忙碌地提純排污,讓她的身體淨祛到無垢……
曲瓔練功練得渾然忘我,明琮在宜竹居里卻是坐不住,從電影院回來後,他就覺得滿身的火氣,想要親近她的欲/念浮生後,就一刻也不想等。
偏偏曲瓔一點兒也不知道他的浮躁,該怎麼着就怎麼來,明琮此刻深覺得:自作自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