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走廊確實如徐林森所說的,有了昏黃的燈花照映之下,又有霧氣籠罩,簡單如仙如畫,近前的樹上雖然沒有花朵,可遠處有迎松,又有楓樹,綠中間火紅,顯得優美奪目。
“真美……”明株和徐林森已經走到了半坡上,明株順着徐林森的意,緩緩回頭,看到的,便是這樣的畫面。
燈光瀲瀲,繁星點點,山風冷冽。
可明株一點也不覺得冷。
“掌珠。”
聽到他低啞的喚聲,她“嗯?”地輕輕一轉頭,就看到摟緊她的徐林森,深沉地凝視着她,根本就沒有看遠處的風景。
對於徐林森來說,明株就是他的風景,唯美的,唯一的。
徐林森的站位比她低,這樣使得兩人的高度差不多,並且,徐林森靠近她臉時,動作非常緩慢,給了明株拒絕的時間。
然而,明株卻是捨不得退開。她雖然單純,但是一點也不討厭他想要靠近來的身軀。
燈欄下,徐林森的五官很清楚,明株沒有動,徐林森很是歡喜,試探性地淺啄了她的脣角,沒想着她的反應是,擡起她軟綿的小手擱在自己的腰間,緊張的攥緊他的長外衣!
“木頭哥哥……”明株有些無措的咬脣。
實在是徐林森淺啄一口後,居然傻傻地一直盯着她瞅,卻是再也沒有動作,她又緊張,又無措,只得出聲喚他。
“掌珠,我太緊張了。”徐林森被她喚醒,一把用力的抱緊她的腰肢,深吸一口氣附在她的耳邊說道,而後,兩人便如一人似的,站在半坡上的倚欄昏燈之下,不斷地品嚐着彼此的滋味。
厚重的氣息、粗重的喘息,彼此相融,吸取着唯一的溫暖源泉。
明株原本很緊張地,聽到他的話,卻奇異的發現,自己漸漸地平靜下來,只是到底因爲青澀,很是容易被徐林森的情緒感染帶動……
等回過神來,明株已經不知道跟木頭哥哥親.吻了幾次,只是覺得脣.瓣腫了,嘴角甚至因爲兩人的激烈而破損了,如果她只是小扯傷,那麼徐林森的嘴脣卻是被咬破了。
那是明株太笨挫了,迴應的時候,她的門牙就不知道怎麼確着它了,它出血了,淺淡的血味,甚至都沒有讓兩個人回過神來。
至到兩人親.吻到窒息般,只能鬆開彼此猛得急喘吸取氧氣方休。
“腫了。”喘過氣來,徐林森撫着心愛女人的紅.脣,就算是他自己弄的,仍是不可避免的心疼。
明株瞅了眼前上方的脣.瓣,小聲的說道,“你都損了。”語氣有些內疚。
“我糙,不疼。冷了,先上山。”徐林森眼熱地緊緊盯着她精緻的五官,雖然他不覺得冷,可他知道,在半山腰上,寒氣重,便是頭頂有燈,仍是寒冷的。
光瞅着掌珠不自覺地更偎進他的懷裏,他就知道,她冷了。
明株深吸了幾口氣,已經覺得氣息平和了些,點頭應道“嗯”。
徐林森並沒有放開她,將她更爲摟進懷裏,解開大衣將她包得密實,護着她上山。
一靠進溫泉別院,明株就覺得好
兩人分開換衣服時,明株是窘迫的。
這溫泉,除了徐林森自己泡過外,並沒有讓任何外人進來泡過。
建的時候,他就想着這是他和掌珠的私人空間,只有一個溫泉木屋,用漢玉石打磨,就連泉底和石頭石椅都是他特定定坐的,圓潤光滑,沒有任何一絲尖銳,安全系別有指標。
連接着的,便是一個齊全的套型木屋,裏面的傢俱亦是很齊全,給了主人足夠的空間。
爲了照顧明株的情緒,徐林森是讓明株先進更衣室換衣服的,因爲更衣室只有一個。他側呆在木屋外抽菸平靜情緒。
是的,徐木頭愁了。
第一次跟心愛的女人在一起,他發現自己的思想有點控制不住,特別是剛剛跟與掌珠吻了好一陣子,全身滾燙火.熱,叫囂着某個慾念。
他是一個成熟的男人,有着必需的生理需要,以往這個念頭並不重,只有在他想明株想到情緒起伏失控,纔會安慰自己一把平息壓.在心底深沉的想念。
然而,沒有得到過,想念就會淡而索味。
可是自從他昨晚意外吻過明株後,他對於明株的想念,就越發控制不住。
這與自制無關,只是他單純的想要將明株變成自己的真正女人。
他知道這個想法是不對的,可是一天沒有將明株變成自己的女人,徐林森就覺得心裏不踏實。
然而,就算他急切着想要與明株結婚,共建小家。
但是明株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是明琮,在他不在的時候,他無法開口說服明株,他們先結婚……
直到菸頭燙手,徐林森纔將煙摁滅丟進垃圾桶。
不管如何,難得跟明株如此親近,同泡一個浴室,他都不可能臨陣退縮的。
憑着他的耳力,他早就聽到明株換好衣服,進了浴池的聲音。男人跟比女人差別,男人就只是簡單的換了一條泳褲就好,沒有女人的摸摸蹭蹭。
明株花了近十分鐘才換好衣服紮好頭髮,徐林森只花了一分鐘,就這麼只套着一條褲衩就進了溫室。
因着打發過傭人先過來整理過,溫池邊還擺着浴盆,裏面有一些櫻桃、肉乾,還有靈酒。
徐林森都是挑明株喜歡的食物來準備。
當他進來時,明株已經將兩個空的酒懷倒好好酒,自個兒顯然已經喝過了,小臉實在很紅。
不單隻臉紅,就連她如雪白皙的皮膚,如今已是粉紅色了。
明株是背對着門坐在浴池邊上,及腰的頭髮是盤腰紮起,露出優美的後勁。
徐林森見了,立馬就嚥了一下唾沫,下.體瞬間就有了反應。爲了避免自己丟臉,徐林森利索地進了浴池,見到明株緊張的縮了一下肩頭,徐林森嘴脣勾起,輕笑了一聲,緩緩地靠過她。
明株背對着他,聽到水聲因爲他行走時晃盪的聲音,一陣水波盪漾,她心裏更緊張了。
心思浮動,小巧的耳尖最先出賣了她。紅通通的,如煮熟的蝦子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