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混在三國當謀士 >第219章 番外七
    要是換作旁人,或是在不同的場合中說出‘奉先’兩字, 恐怕都只會想到是宴清背多了臺詞, 不小心將劇中人的名字帶了出來, 又或是單純突擊一句臺詞, 準備對戲而已。樂-文-

    可對只隔了一層投胎轉世後帶來的窗戶紙做隔膜的呂布和燕清而言,最關鍵的語句一旦出了口, 無疑就將封閉的記憶閥門給徹底打開了。

    呂布渾身劇震,以餓虎擒羊之勢,猛然回身撲了過來, 將自個兒也怔住了的燕清給壓倒在大牀上。

    他張了張嘴, 兩個自他兒時起就在腦海中根深蒂固、只不解意思的字,就被極其自然地貼着耳廓,重重地說了出來:“重光!”

    “重光!!”

    “重光!!!”

    呂布胸中心跳如擂鼓,急切地喊了一聲又一聲。

    燕清卻分明聽出,他的嗓音中隱約帶着哽咽,唯虎目精光炯炯。

    呂布一瞬不瞬地鎖着燕清晶亮的烏眸, 明明心中已然篤定, 卻還強硬地索要着一個明確的答案。

    宴清沒有着急在口頭上做出答應,而是緊緊地按住了呂步捧着他雙頰的手, 波光瑩瑩的點漆目中如有星河璀璨, 定定地看着他。

    又一點一點地,化爲了呂布最熟悉而安心的柔和歡喜。

    “是我。”

    宴清簡簡單單地作了回覆,旋即毫不遲疑地摟着呂步那結實的脖頸,從從容容地吻了上去。

    ——雖然稍微晚了一些, 他與上輩子生死相隨的愛人,終於還是再度相遇了。

    歷經輪迴,竟是一開始還沒能認出彼此。多虧呂布在被喚醒記憶之前,就已經憑野獸般的直覺展現出了驚人的執着,死纏爛打了上來。

    謝謝。

    燕清在心裏默默地對呂布說着。

    謝謝你,一直愛着我。

    謝謝你,耐心等到了我。

    謝謝你,只通過第一眼,就再次確定了我。

    謝謝你,沒讓我們彼此錯過。

    只是,如果將他此時的誠摯謝意,真傳達給呂布的話,對方恐怕不會感動萬分,而是大發雷霆罷?

    燕清莞爾,放縱心花怒放的呂布用那顆熱乎乎、毛茸茸的腦袋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的,吻得沒輕沒重。

    在浴袍被粗魯扯開,丟到牀底下時,燕清後知後覺地想起被放鴿子的另一人,急忙道:“張繚是文遠呀!他之前就同我約好,一會兒要——”

    “甭理他,一會兒我去打發。”

    一晃眼就是近兩千年的時光,呂布只恨不得將燕清整個人吧唧吧唧,痛快拆喫入腹,纔不會一輪迴就弄丟了。

    又哪兒會讓一個蠢文遠中斷他的好事兒?

    燕清被蓄勢待發的他拉開了修長的腿後,又沙着嗓子,似撒嬌更似點火地來掃興了:“我想你還是得注意,別鬧太厲害,最晚中午得起牀拍戲——”

    呂布啃着那漂亮精緻的鎖骨,聞言磨了一磨,斬釘截鐵道:“改天。”

    燕清眯着一雙桃花眼,輕輕笑道:“耽誤整個劇組,大老闆的腰包要受損了。”

    “哈?”呂布滿腦子都是怎麼喫肉的念頭,話也是聽半截不聽半截的,惱道:“我的腰好得很。”

    誰質疑你腰了?

    燕清還待解釋,將責任心徹底丟到九霄雲外的呂布就擺出不聽不聽的耍賴架勢,連忙以個火熱的深吻封緘。

    別說只是拿一通電話、或是一些小錢就能解決的雞毛蒜皮了,哪怕是天王老子親至,將頂上這塊天花板給弄塌了,呂布也非要抱着燕清滾到牀板底下,將心肝寶貝給徹底辦個十七八回不可的。

    有呂布這無人抵擋的氣勢和雙目赤紅的鋼鐵決心,那接下來發生的熾熱纏綿,就顯得再順理成章不過了。

    不過在爲那看不清面貌的夢中情人守身如玉三十年,這會兒妥妥一副久旱逢甘霖模樣的呂布急吼吼地就要正式架上大炮,心急如焚地直奔要害時,燕清再被愛情衝昏頭腦,也還是明智地提醒對方必須悠着點。

    ——這會兒可沒桃能救命了。

    呂布雖不太明白,可還是老實聽話,便將一場要持續一天一夜的狂風暴雨,改成了潤物無聲的綿密細雨,然而這持續的時長,自然也被延長了幾倍,身體力行地證實了他的腰是遠超常人的剛勁有力、持久強悍。

    先開始的時候,燕清腦海還算清醒,琢磨着要怎麼跟劇組(特別是鍾導)、被放鴿子的張遼解釋,和敏銳察覺出他和呂布有勾搭成奸跡象的郭嘉解釋。

    但呂布鍥而不捨的強勢下,被翻來覆去地攻城略地,燕清被榨得不能再幹,自身難保的情況下,哪兒管得動外頭是腥風血雨、還是在風花雪月?

    他只覺昏天黑地、雙方皆是揮汗如雨、反反覆覆地被推上風尖浪潮……等饜足的兇獸大發慈悲、鬆開將利爪悉數收起的有力軟墊,已是極度虛軟無力的狀態了。

    甚至連走路去浴室清理自身都無法獨自辦到,需被樂顛顛的罪魁禍首抱去、再一通假公濟私的代勞。

    燕清又被喂着吃了點水果和鮮魚粥,才緩了口氣來,慵懶地掀了掀眼皮,對心滿意足的大狗腿子頤指氣使:“將我的手機拿來。”

    呂布麻溜照辦,親自放到他攤開的手心裏。

    燕清白他一眼,連按都不用試着去按,輕哼一聲:“早沒電了!”

    呂布趕緊將充電器翻出來,又光着屁股找了好一會兒插頭,殷勤地給燕清的手機接上電,又開好機,才乖乖地再遞過去。

    他這一番折騰,燕清不可避免地看到了那火熱無情地折騰了他好幾宿、居然彷彿還隨時能再精神起來的龐然大物。

    登時感覺腰部又開始痠痛不已了。燕清嘴角抽抽,見呂布還毫無自覺地繼續遛鳥,忍無可忍地又加了一道命令:“你好歹好穿條褲子去!”

    呂布委委屈屈道:“噢。”

    可呂布往四周看了看,一時半會的還真找不出他能穿的乾淨衣服來。

    他的換洗衣服雖然由高順準備好了,可全放在隔壁房,而燕清的衣服,他這健碩個頭,又怎麼穿得下?

    要是裹着皺巴巴的浴袍跑一趟隔壁,呂布臉皮厚得很,倒不介意,可燕清哪兒會答應他這麼胡來——尤其這會兒牀上、浴缸和沙發都是連日激戰後的滿目狼藉,根本不好意思直接放外人進來。

    還是能裝死一會兒,就再裝死一會兒吧。

    燕清罕見地揣了逃避心理,要在這遮風擋雨的套房裏再待一會兒,唯有讓呂布先拿備用浴巾紮在腰上湊合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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