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和嶽顏返回之後,鳳秋寒、敖英男和嶽凱正在閉關。
看着他們如此用功,葉辰也是欣然一笑,點頭不止。
畢竟,他的實力再強,也不可能永遠保護着這些朋友。
想要在天雲城自保,終究還是要靠自己的實力說話。
半日之後,衆人停止了修煉,來到大廳之中見到了葉辰和嶽顏。
“靈華境二層!嘶!”嶽凱眼角狂跳,內心駭然之極。
看着葉辰和嶽顏他簡直有些無地自容的感覺了。
鳳秋寒更是美目眨動,內心震驚不已。
敖英男也是一臉不甘,搖頭嘆息。
“葉辰,你進階這麼快,讓我們情何以堪?”敖英男搖頭苦笑。
如今她的修爲已經達到靈髓境十層巔峯,很快就能突破到靈髓境大圓滿了。
“嶽顏,你也達到靈華境二層了!”
鳳秋寒一向少言少語,但在看到嶽顏的修爲進展之後,不禁也深深地震驚了!
她才只有靈髓境八層的修爲,而且還是依仗葉辰的幫助在蕭家禁地閉關修煉所得。
但是嶽顏短短時間之內,已經擁有了靈華境二層的修爲,這種速度,根本不是她能比的,着實讓她感到壓力巨大!
嶽顏搖頭苦笑,擺手說道:“鳳姑娘不必如此,你的資質比我絲毫不差,假以時日修爲必定不在我之下的。”
她自然明白鳳秋寒和敖英男的心思,這二女都是跟着葉辰從天龍城走出來的。
她們對於葉辰有怎樣的想法,嶽顏可是心知肚明的。
鳳秋寒搖頭苦笑,內心一陣酸澀。
曾幾何時,在天龍城的時候,她的修爲還在葉辰之上。
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裏,葉辰已經是靈華境的高手,而她卻是在機緣加身的情況下,才進階到靈髓境八層。
這是何等的差距?
俗話說人比人氣死人,如今的情況恰恰應驗了這句老話!
鳳秋寒搖頭苦笑,一時大感鬱悶,同時心裏也很是不甘,雙目之中濃起強烈的戰意!
這種戰意,並非是要挑戰嶽顏,而是對強大修爲的渴望。
只有獲得強大的修爲實力,她才能獲得葉辰的青睞,才能繼續伴着葉辰一路走下去。
否則,眼下二人的實力差距還不算太大,如果再次拉大一些,大到隔着一兩個大境界的地步,她就真的要跟不上葉辰的腳步了。
試想,如果她還停留在靈髓境的層次上,而葉辰有朝一日突然進階到靈玄境的地步,那將是多麼巨大的差距!
那樣的話,葉辰必定要去接觸更多強大的高手,而她就算有心跟在葉辰身邊,也是不太可能了。
因爲以她現在這種修爲,到了外面幾乎連別人的威壓都承受不了,總不能一直跟在葉辰身邊讓他庇護吧?
不行,這絕對不行!
這不是鳳秋寒的風格,就算葉辰不介意這麼做,但她也無法接受這種局面。
做爲一個曾經的天驕之女,而且還是身負寒冰玉鳳血脈的天才,她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自己淪落到那個地步!
作爲敖英男同樣也是
她好不容易跟着葉辰離開了天龍城,就要繼續走下去。
雖然以前在葉辰面前,她算是一個前輩般的存在,但是現在,卻被葉辰反超,反而變成了“後輩”。
這幾乎讓她無法接受,但事實卻是如此。
她雖然資質不錯,但機緣卻不如葉辰,修爲實力上的差距,讓她無法忽視,短時間內也難以彌補。
但是恰恰激發了她的戰意,前面有個嶽顏,身後則有個緊追不捨的鳳秋寒,這兩個人全都給了她巨大的壓力。
作爲身負遠古龍族血脈的她來說,她絕對不能輸!
一時之間,大廳之中充斥着濃濃的戰意!
葉辰不禁有些尷尬,嶽顏也是苦笑不已。
嶽凱也是看出了這些人的念想,一時大感鬱悶。
什麼時候,如果能有幾個資質奇佳的絕色美女這麼對他,那他恐怕做夢都會笑醒了!
“唉!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喲!”嶽凱長嘆一聲,說出了酸不溜球的一句話。
大廳中的氣氛頓時變得更加尷尬。
葉辰搖頭一笑:“好了,沒有別的事情,大家還是繼續修煉吧。”
“對了,十天之後,我要跟嶽姑娘出門一趟,可能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到時候大家務必謹慎些。”
鳳秋寒和敖英男對視一眼,不禁有些奇怪。
“葉辰,你要到哪裏去?”二女同時問道。
她們知道,自己似乎不該過問葉辰的私事,但在聽說他要跟嶽顏一起的時候,便忍不住問了出來。
她們有些鬱悶,爲何帶着嶽顏,卻不帶上她們。
葉辰也不隱瞞,搖頭笑道:“我已經答應了金刀閣的閣主,跟他一直去探察一處上古遺蹟,所以,可能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的。”
“明白了!”鳳秋寒和敖英男對視一眼,緩緩點頭。
很顯然,葉辰沒有邀請她們參加,肯定是她們的修爲不夠,去了只能拖後退。
葉辰雖然沒有這麼說,但二女卻的確是這麼想的。
此時此刻,她們更加覺得自己的修爲有些落後了。
二女對視一眼,雙目之中再次暴發出濃濃的戰意!
“葉辰,我回去閉關了!”
“我也去了!”
鳳秋寒和敖英男拱手致意,隨即走出了大廳。
葉辰看得搖頭苦笑:“好了,嶽姑娘,咱們剛回來,你也去休息吧。”
“嗯,這次多謝葉兄了,如果不是葉兄的話,我真不知道何年何月纔會擁有這等實力?更不知道,此生有沒有機會踏足靈華境了!”
嶽顏目光閃動,深深地說道。
嶽凱眉頭大皺,嘆息道:“葉辰,什麼時候你也帶我出去閉關修煉一下,讓我的實力也邁入靈華境啊?”
看着身邊的一個個修爲都追了上來,嶽凱無疑是最爲鬱悶的。
想當初他在鳳秋寒和敖英男面前還有很大的優勢,但是到了現在,敖英男直接追平了他的修爲,鳳秋寒更是步步緊逼,讓他大感壓力!
眼看着自己的修爲優勢已經蕩然無存,他怎麼可能不鬱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