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超能紀元 >0004 殺人 上
    發生了一些小意外,不過岑牧還是達到了預期的目的:

    順利地拿到了100聯邦盾,換到了比意料中更多的物資,接下來,便可以啓動前往沃金盆地的計劃,如果說之前岑牧對於繼續通過網遊來賺錢還心懷憂慮,那麼現在,岑牧已經小有一些信心了,既然走通了第一步,那麼計劃會繼續執行下去。

    嗯~是該犒勞犒勞一下了,不知道果果看到今晚的豐盛菜式會是什麼表情?

    不覺間,岑牧已到家門口,突然,他心裏咯噔一下——門是虛掩着的!自己分明記得關好了門,而且按小果的性子,在沒聽到自己聲音的情況下,是絕不可能開門的。

    這時候,房間內傳來一陣咚隆的響聲,岑牧心裏一緊,疾步往前,眼光掃到門鎖處,一個碗口大的洞顯露出來。

    “小果!”岑牧的心裏閃出一陣強烈的不安,推門直衝了進去……

    是個光頭的男人!是梅德!

    梅德一臉猙獰,粗暴地將小果按在桌子上,一隻肥大的長毛手在小果平平的胸前搓揉,另一手在伸進小果的胯間又掏又擰,梅德仰着頭,微眯着眼,張開大嘴,黏-膩的唾液掛在一口焦黑的黃牙間,喉間吼出陣陣喘息聲,聲音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洪亮,呼出的水汽越來越混濁,他似乎要**了……

    小果滿臉痛苦,卻又發不出聲音,兩隻小腿在空中胡亂踢蹬,一手在梅德身上又抓又刨,另一手在亂推東西,顯然,那個咚隆的聲響是小果推倒了東西,發出來的。

    聽到門響聲,梅德飛快轉身,一隻手將小果提到自己身前,死死掐住她的脖子,順手拿起旁邊一管槍,巨大的槍管隔着衣服直接貫入小果的下-體,梅德平息下紊亂的呼吸,裂開嘴,嘿嘿一笑,沒有發聲,只是看着岑牧。

    在荒野,用另外一個人的性命威脅當事人,對於很多人來說不起作用,但基於梅德對岑牧的瞭解,這招對於他絕對管用!

    岑牧一臉驚怒,卻又不得不放下摸到腰間的手。

    “誒~對,就是這樣,岑牧,你是個聰明人,”很難想象一個胖到這種程度的男人能發出這樣的聲音,柔,帶濃郁陰氣的柔。

    梅德覺得今晚他的狀態非常好,好得出奇!主要是這種新鮮稚嫩的**,對於自己有莫大的刺激感:想想那嬰兒般的皮膚!想想那全身上下光溜溜的滑膩!想想……

    雖然他的根被切掉了一大半,僅剩下兩個蛋,但並不妨礙他獲得強烈的快感,也許待會兒能來個兩三回!在東片區,岑牧素來以冷靜的姿態對人,爲此,邱老誇獎過他幾次,可現在卻讓自己逼得怒火中燒,而又毫無辦法,這種手足無措的感覺真是太搞笑了!梅德心裏一陣暢爽!

    你牛啊!在邱老面前不是很有範兒嘛!那個老傢伙不是很欣賞你嘛!那老麻雀要是看到現在這樣子,還會不會貶低老子來誇你呢?!

    “梅德,放開小果,一切好商量!”岑牧深吸口氣,盡力平緩心中的焦灼。

    梅德隱約看到對面閃過兩點熒紅,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梅德甩甩腦袋,接着道:“我知道你的刀玩得很好,把它拿扔過來吧!九把刀!沒錯!我記性很好!對,要輕!要慢!我眼睛要是一花,可不敢保證手會不會發抖噢~”梅德獰笑着,持槍的手用力往前推,又是頂,又是轉,弄得小果一陣陣痙攣,一陣陣抽搐。

    “夠了!你他-媽-輕點!”岑牧怒吼道,額頭上青筋不停地起突,然而,動作卻不敢怠慢,依言,小心翼翼地將腰間別的小刀一枚枚摘下來,扔到梅德跟前,“你要什麼?錢,我給你,你放了小果。”

    “錢!老子多的是錢!老子他-媽-的就想玩你!”梅德表情一鬆,臉上漲起一陣潮紅,他把槍拔出來,對着岑牧吼道:“給老子脫衣服!老子要兩個一起玩!哈哈哈……”

    槍離開了小果!等的就是這機會!突然,岑牧左腳猛蹬地,整個人往右側飛射出去,巴雷特不知什麼時候滑入手中……

    砰!轟!岑牧開槍的瞬間,梅德手裏的來福槍也走火了。

    兩個巨大的聲響震耳欲聾,在封閉的空間內,聲波被增幅得愈發兇猛,震得房子一陣陣戰慄,強烈的氣浪將梅德對面的一面木製隔板牆掀飛,牆心露出一圈圓形的彈孔堆,小果被甩到了地上,梅德趴着大字,仰面癱倒在桌面上,整個腦袋只剩下下巴的部位,紅的白的混成一團漿糊,像是被猛獸咬了一口的西瓜,肥肥的軀體不時抽起一陣肉浪,他身後的牆壁撒出一片扇形的紅白相間的糊沫。

    岑牧看了看身後的一片狼藉,像是被推土機碾過一般,不僅心裏一陣唏噓,他提槍走到梅德跟前,砰砰的,連續扣動扳機,打盡巴雷特的所有子彈,直到梅德下腹部一片血肉模糊,直到整個人斷爲兩截,直到他都不帶抽搐,死得不能再死。

    幹掉了梅德,岑牧將目光投到小果身上,擔憂,自責,懊惱,這些情緒一古腦涌上來。

    小果是個失聲童,平時,兩個人生活久了,心意相通,但當小果隱藏情緒的時候,岑牧並不能把握她的心思,小果會有什麼反應呢?

    兩人相視沉默……

    “果果是個小大人了,自己清理好嗎?”靜默了一會兒,岑牧忍不住道,他輕輕摟住小果,親暱地在後背拍着,將小果送到洗浴室門口。

    小果勾他脖子,緊緊的,緊緊的……

    岑牧心裏一陣快慰,小果還是小果。

    真是個懂事的小傢伙!也許……也許她把這種傷口當成劃傷手腳一樣吧!誰知道呢?是好?是壞?岑牧一陣苦笑,沒有情緒上的異常,那最好的結果!

    在荒野,小孩往往擁有常人難以想象的心理年齡和自我意識,這是一種源於動物本能的適應力,越是艱難的環境越容易激發這種適應力,童真對於他們來說,那是屬於城市小孩的奢侈屬性,如果具有了,那也是一種僞裝。

    小果算一個特例,因爲岑牧本身也算一個特例。岑牧逐漸意識到了,自己對於小果的關懷備至,也許是一種變相的傷害,可是讓小果去跟荒野的小孩們去瘋,去野,變成那種潑辣、性感的,懂得男女之別,懂得利用女人天生的資源與優勢,來換取更多生活物資的女人……

    難道這樣就好了?!岑牧甩甩腦袋,將這些荒誕的念頭驅逐出去。

    小果叮着手指頭點點他,又點點門口。

    岑牧微笑道:“放心,哥就待在家裏,不過,果果,咱們的時間可不多了,馬上就要離開了。”

    小果點點頭,關上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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