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貴妃的現代生活 >第三百四十五章 佛舍利
    慧寂大師一口道出了安馨所練心法的來歷,這可是安馨最大的祕密。這一下真的把安馨給震住了,她不可思議的說道:“大師,您怎麼知道我修煉的無上心經?”

    要知道,就算是在她的上一世,這無上心經也屬於佛門祕法,根本就沒有幾個能夠認出來。安將軍也是在機緣巧合之下,纔在白馬寺的一位武僧那得到傳承的。

    慧寂大師雙手合十,說了句佛偈:“本有今無,本無今有。三世有法,無有是處。”他輕撫着安馨的頭頂,慈愛的說道:“鳳凰要涅槃後才得以重生,而你的今生,正如那涅槃後的鳳凰。在受盡苦楚以後,纔會煥發新生,惠及衆人。”

    安馨和李元昊不由對視了一眼,他們都在對方的眼裏看到了極度的驚駭。從慧寂大師的話裏,似乎道出了安馨的來歷。她可不正是在上一世死後,才得以在這一世重生的嗎!

    慧寂大師似乎沒有發現安馨臉上的異色,他繼續說道:“讓我再助你一把。”話音一落,安馨就覺得頭頂處有一種暖洋洋的氣息灌了進來,這股氣息在她的四肢百骸內遊走,調和着她體內有些斑駁雜亂的靈力,讓她的全身產生出一種麻癢痛楚的感覺。安馨忙閉上了眼睛,調節體內的內力,配合着這股氣息的遊走。

    見此情形,印空大師嘆了口氣後,對李元昊說道:“年輕人,幫我一起去煮飯吧!這裏,一時半會是不會結束的。”說完,他擡腿就往屋外走去。李元昊雖然擔心安馨,可是此時的慧寂大師法相莊嚴。他不敢褻瀆。只得老老實實跟在印空大師的後面一起走了出去。

    李元昊跟着印空大師來到了廚房,這裏顯得有些混亂,在屋子的中央還搭着農村最常見的那種燒柴火的大竈臺。旁邊還胡亂堆着很大一堆木料。印空大師不客氣的吩咐道:“去劈點柴來。”他自己則舀了一瓢水倒進了那口黝黑的大鍋裏,然後拿出一個老絲瓜瓤在鍋子裏刷起來。

    李元昊也不多話,他徑直走到那堆木料旁,彎腰抱起了一大捆,然後朝屋外走去。廚房外的牆角下放着一把殘舊的斧子。李元昊拿在手裏掂了掂重量。雖然掄起斧子,埋頭劈了起來。

    李元昊的手腳很利落,很快的。他抱出來的這些大塊木料,都被劈成了大小適中的條狀。柴劈好了,他的額頭上也冒出了騰騰熱氣,穿着棉質t恤的背心上。還被汗水沁溼了一大塊。他索性脫下了身上的衣服,隨手搭在了那個竹製的晾衣架上。然後光着膀子抱起地上劈好了木料回到了廚房裏。

    他見印空還在洗菜切菜,暫時還不用生火,便把自己劈好的木材整整齊齊的壘在廚房的角落裏。然後又抱起一堆沒劈過了木料,出了屋子。印空看着他冒着熱氣。光着膀子的背影,昏花的老眼裏露出了一抹慈祥的微笑。

    就這麼一來一回走了五趟,李元昊把廚房凌亂堆着的木料全部都給劈好了。又整整齊齊的碼在了一起。他還順便拿着印空扔下的大掃帚,把外面弄髒的空地給打掃的乾乾淨淨。

    他這邊把柴火給劈好。那邊印空洗好了米,也準備好了要炒的小菜。他也不用印空吩咐,自動的蹲在竈臺前燒起火來。

    印空蒼老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架上鍋,倒上油,噼裏啪啦的炒了起來。他邊炒邊對李元昊說道:“年輕人,你是做什麼的。”

    李元昊往那跳動的火苗裏扔了一塊木材,然後笑着說道:“我以前是當兵的,現在做警察。”

    “原來是當過兵的,怪不得看你劈得還有模有樣,力道也把握的很好。”印空讚許的說道。

    “在部隊裏的確是學了很多東西,不過這劈材燒火,卻是我在西伯利亞集訓時,在野外自己學會的。”桔紅的火光照在李元昊汗溼的臉上,還有滴着汗珠的半裸着的上半身,忽明忽暗讓人看不真切。

    “不錯,不錯,現在的年青人可找不到幾個願意喫苦的。”印空依然是讚不絕口。

    李元昊見他心情頗好,便乘機問道:“慧寂大師也是白馬寺的僧人嗎?”

    印空信口答道:“我師父可是白馬寺的現任主持的師叔祖,從八歲起就一直呆在白馬寺的藏經閣裏潛修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慧寂大師如此博學多聞了。”李元昊這才恍然大悟,難怪慧寂大師只需要探查安馨的脈搏,就可以知道她的祕密。他又疑惑的問道:“那慧寂大師爲什麼不待在白馬寺裏,卻要住在這裏。”

    李元昊早就發現,在這棟黃泥茅草屋裏,似乎一點現代的東西都沒有,沒有電器,沒有通訊用品,好像連自來水都沒有。如果住在白馬寺裏,似乎要舒適許多。

    印空大師嘆了口氣,說道:“師傅性子純良耿直,他總覺得出家人的清修之地,不應該變成斂財享受的場所,所以早在三十年前,他帶着我一起從白馬寺裏搬了出來。”

    他又環顧了四周一圈,說道:“這屋子,還是我在三十年前親手修葺的。師傅以前還每天都回白馬寺誦經做功課,可自從他的腿不能動了以後,他就不再回寺裏去了。每天只在這屋裏誦經做功課,有空時,就靠雕刻來打發日子。”

    “原來如此,慧寂大師如此自苦,才稱得上是真正的方外之人。”李元昊萬分敬佩的說道。

    沒過多久,廚房裏除了煙火氣息以外,還多了誘人的飯菜香味,屋頂煙囪也飄出了淼淼青煙,隔着老遠都能看見。

    一輛越野車停在了不遠處,駕駛室裏坐着一個帶着墨鏡的男人,他有些疑惑的說道:“老傢伙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副駕駛裏坐着一個妖媚入骨的女人,她邊照着鏡子邊嘟着紅脣嬌嗔的說道:“都說了要你不要等老三和老七了,你偏偏不聽。又多浪費一天的時間。要知道遲則生變這句老話,可是有道理的。”

    坐在後面的一個看上去頗爲年輕的男人則笑着說道:“四姐,你又不是不知道,老三還有老七兩個就是財迷的性子,你要是把他們倆給拋下了,他們非和你急不可。”

    “哼,這回可不是我想拋下他們。是他們自己遲到了。難道我們還要繼續等下去嗎?”老四斜瞥着坐在駕駛室裏的男人問道。

    “不等了。”男人脫下了臉上的墨鏡,他的眼睛裏閃過一抹凝重的光芒,語氣陰森的說道:“你說得對。遲則生變。已經一天了,老三和老七連個電話都沒有,只怕是他們那邊已經出現了問題。我們找了大半年,好不容易纔確定東西的下落。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有閃失。今天晚上就動手。”

    他又回頭對後面的男人詢問道:“老六,你昨晚打探的情況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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