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超能作弊器 >第94章再次上演天胡
    摸篩子。

    搖篩子

    分牌。

    抓牌

    碼牌。

    牌局開始了,周天將牌抓在手裏,一臉震驚的樣子,他的樣子讓後面觀戰的衆人和牌局上面的三人都是一呆,不知他又在玩什麼幺蛾子,因爲從周天抓到牌,整整過去了兩分多鐘了,他不但不出牌,還一個勁的摸摸這張牌,親親那張牌的。

    “周總,你是莊家,好賴出張牌讓我們打着啊。”張蒙見周天半天不出牌,急切道。

    他想快速的結束這局,只要結束了這個牌局,他的夢想或者說是他的執念也就完成了。

    “就是,周總,你在磨蹭也只剩下三個籌碼,趕緊打一張吧。”

    “我不是不出牌,就是想問問,天胡怎麼算?”周天擡起頭道。

    曹老闆笑着道:“天胡就是滿翻。”

    “不帶莊嗎?”

    “滿翻不帶莊,上限就是五百萬,像大san元,大四喜,清一色,豪七對,十三幺都屬於滿翻。”曹老闆說完後,又補充了一句,“還有天胡,也算滿翻,五百萬封頂。”

    周天點點頭,道:“那我算是明白了。”話音剛落,他便將麻將往外一推,說了兩個驚天動地的字:“天胡。”

    衆人一看,二三四筒子,三四五條子,三張東風,三張發財,兩張二萬。

    天胡!

    真的是天胡!

    現場一片譁然,一口口倒吸涼氣的聲音在房間內不住的響起!

    太狠了!

    而且這運氣也太逆天了吧!

    剛剛上莊,就鬧出個天胡來?

    張蒙的臉一下子變得刷白,他真的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好運氣的人,眼瞅着就要輸光的人,沒想到胡了一把天胡,不過話又說回來,即便胡了一把天胡又能怎麼樣,只要自己想辦法給人點炮,下了周天的莊,這個賭局就算自己贏了。

    那個時候,這個世界上便在沒有小花牛這個牌子了。

    張蒙笑了一下,將牌往桌子中間一推,道:“不就是一把天胡嗎?只要我手裏的籌碼比你多就行。周總,你小心了,這把牌一定下了你的莊。”

    衆人一聽,也覺得是這麼一個道理,周天是胡了一把天胡,但關鍵在於他輸的太多了,整整四圈牌,一把胡牌的機會都沒有。

    別看現在胡了一把天胡,要是齊天偉他們幾個心裏憋着壞,胡亂出牌,隨便給人點個炮,便下了周天的莊,那個時候他就輸了,他跟張蒙之間的賭約也輸了。

    已經開啓超能作弊器的周天,信心滿滿的回了一句,“慢慢來,現在你們還不是沒有下了我的莊嘛?等下了我的莊在決定輸贏。”

    他繼續坐莊,還是搖色子。

    抓牌。

    碼牌。

    令人驚詫的是,抓完牌之後的周天,同樣用手摸摸這張牌,親親那張牌的,耽誤的時間比上一把還長。

    張蒙見他這樣,再次開口催促道:“周總,您能不能快點出牌啊?”

    周天看了他一眼,道:“這不是在想着該怎麼跟你們說嘛,天胡。”

    “嘩啦。”

    他將手裏碼好的麻將推到了,衆人一眼,都傻眼了,果不其然,又是一個妥妥的天胡,而且貌似還是豪七對的天胡。

    後面觀戰的一個人倒吸一口涼氣,驚呼道:“不會吧!又一個天胡,周總的運氣竟然這麼好?”

    “太牛了,一晚上沒有胡牌,眼瞅着最後一把了,連胡兩把天胡,周總這是要翻盤的節奏啊。”

    “就是,要是在這麼下去,周總說不定真的有反敗爲勝的機會,不過話又說回來,他翻盤的機會還是太少。”

    “我們還是別說了,看看他們怎麼玩牌吧,這牌不到最後時刻,還真的不好說。”

    “就是,我們這些觀戰的人也不要胡思亂想了。”

    後面圍觀衆人的議論聲,牌桌上的三個人都聽到了,他們心情各異,齊天偉、曹老闆兩個人就是來充當牌搭子的,輸贏勝負都沒什麼關係。

    可週天張蒙就不同了,除了明面上籌碼的輸贏外,他們私底下還有一個不大不小的賭約,這個賭約可是關係到兩家企業今後之命運的,周天贏了,小花牛乳業鐵定迎來一個新的高潮,他要是輸了,小花牛接下來所面臨的困難極大,鬧不好會被市場除名的。

    周天也犯賤,看着滿臉陰沉的張蒙,像個財奴似得叫道:“趕緊給錢,給錢。”

    “給你,我就不信了,下把一定拉了你的莊。”張蒙將籌碼扔給周天,發狠道。

    “想拉我的莊,看你有沒有那個運氣了,實話告訴你們,我有預感,下把肯定還是天胡。”

    “下把還是天胡,我信了你纔怪。”張蒙針鋒相對道,別看他表面上說的這麼輕鬆,其實心裏還是有些擔心的,擔心周天下把真的還是天胡,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這場賭局的勝負還真的不好說。

    “信不信,我們走着瞧了。”

    摸篩子。

    搖篩子

    分牌。

    抓牌

    碼牌。

    周天還是前兩把的老樣子,孜孜不倦的將自己碼好的牌摸來摸去,很長時間都不往出打一張牌,張蒙三人估計也是熟悉了周天的牌路,都用眼神看着他,並沒有催促。

    打麻將摸牌也是摸正面啊,你什麼時候見過打麻將有人專門摸牌背面的。

    麻將背面全部都光溜溜的一個樣子,能摸出來纔怪,即便你不喫不喝摸它三天三夜,還是那個樣子,沒有任何意義。

    但周天就在不緊不慢的摸着自己的牌背面,仍舊按着自己的想法做着事情。

    一分鐘。

    兩分鐘。

    三分鐘。

    他差不多足足摸了五分鐘,才擡起頭,說了一句,“哎呀,不好意思,光顧着摸牌了,忘了我是莊家了,需要打一張牌的,但這麼多牌,每張都有用,該出什麼牌那?”

    說完這些廢話的周天,用手抓起一張牌,貌似要往出打的樣子,結果到了最後,他又把那張牌放回到了原地,重新換了一張,不過還是沒有往出打,而是朝着牌桌上的三人道:“等等,我好像又胡了”。

    “什麼?你又胡了?”張蒙聽了這句話,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滿臉不相信的問道。

    後面圍觀的人也都呆了,議論道:“要是胡了的話,又是一個天胡,今天這是怎麼了,連續見到三把天胡。”

    “不可能,我估計周總是在說笑,那能連續出現三把天胡牌。”

    就在衆人議論紛紛的空擋,周天將他面前的麻將推到了,淡淡道:“天胡清一色。”

    人們直接給跪了。

    太狠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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