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擊,岸柳的普通技能,以柳枝抽打對手。卻不料剪刀這種表現卻是有意示弱,竟在柳枝抽打自己的同時,開啓了第五個技能,錐殺。
冷卻時間2分鐘,螺旋轉動,以剪尖爲錐尖,深深插入對方身體,傷害視插入敵方身體的深度而定,插入一半,強制解除變身,全部插入,敵方必死,級差有效。備註:愛你的人,傷你最深!
岸柳高聲痛叫,不停地抽打着剪刀,剪刀一言不發,只是不停地旋轉着往裏鑽進。
雙方一時間竟然成了不死不休的局面,小七站在那裏,緊張地說不出話來,突然感覺自己手腕刺痛,低頭一看,竟是貓女捏住了自己的手腕,長長的指甲嵌入了自己的肉裏。
“真是有趣!”貓女興奮地瞪大了眼睛,喃喃地說道。
小七瞬間回過神來,剛要大叫認輸,只聽“啪嗒”一聲清脆聲響,剪刀落在地上,眼瞅着緩緩退出了變身,而岸柳依舊不顧一切地在那裏抽打着。
“嗖”地一聲,小七趕緊衝了上去,他一把抱住岸柳,也不顧柳枝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痛,大聲喝叫。
“別打了,我們贏了!別打了,我們贏了!”
呼叫終於起了作用,岸柳緩緩停止了舉動,卻依舊保持着變身,直到看得愣怔的裁判宣佈了成績,孫永慶方纔結束了變身。
就見他半邊頭髮被凹凸不平地剃去一半,頭皮上還有道道血槽,上腹一個深深的傷口,鮮血正在不停地滲出。
喘息着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臉色慘白的段如錦,孫永慶搖搖擺擺地被小七和貓女簇擁着離開了賽場。
看着小七身上如鞭痕一般,一條條烏青發紫,甚至滲出血絲的傷痕,孫永慶緩緩點了點頭。
“謝謝你。”他低聲對小七說道。鬥到那個程度,他已經有點失去理智了,如果殺了已經沒有還手之力的段如錦,自己將被剝奪比賽資格,還無緣無故招惹了一個仇家,所以小七的阻止非常及時。
而且,由於沒有變身,小七受的傷並不輕。
不過,這不應該是小七來做,賽場的裁判呢?爲什麼不上來阻止?孫永慶謝過小七,不禁心裏泛起一絲疑惑。
“郭先生,我是蔣旭……”蔣旭在辦公室裏撥通了郭先生的電話,祖星有林志協負責,郭先生只處理特別事務,和他通話如果不是有特別的事情,郭先生是會不耐煩的。
“哦?有這樣的事情?林志協難道不懂規矩?”郭先生聽了蔣旭的話,似乎頗爲意外。
“我知道了,必要時我會出面的。”郭先生在電話裏沉聲說道。
蔣旭撂下電話,嘴角浮起一絲冷冷的笑容,孫永慶,該死的年紀還想着逃脫詛咒,做夢去吧!
小七拿着一張薄薄的紙片,上面寫着趙有爲和他妻子宋楠的具體情況。
趙有爲,子星傳承工商學院畢業,專業:經營管理,職稱:初級經濟師。宋楠,子星特種通訊職業學校畢業,專業,程控服務,職稱:無。
“宋楠我們公司倒是可以收的,就是收入開始不會太高,不過只要願意努力,以後不是沒有希望。”蕭芸娓娓地對小七說道。
“那可太謝謝你了!”小七感激地看向蕭芸,有工作就有希望啊。
“不用客氣,我說過我欠你的。”蕭芸搖搖頭,交給他一個白色的紙袋。
“是用我的身份證開的,保密使用,別讓孫叔叔發現。”
小七接過紙袋,鄭重地點了點頭。
子星,吳霞結束了剛剛與趙有爲的通話,一切還算順利,初到祖星,宋楠就找到了工作,趙有爲的情況要複雜一些。
吳霞知道的很清楚,這個世界,有太多的工作被人工智能取代,她倒不會因爲這個就有責怪小七的意思,只不過趙有爲反映的情況叫她感到困惑。
若說小七不願意幫忙,他也請那位蕭小姐替他們找了房子,替宋楠安排了工作。若說小七願意幫忙,大家同生共死一起出來的,這麼久了,連頓飯也沒請小夫妻倆喫。
一直躲在國興大廈裏,擺什麼譜啊?不是看得起你,我還不會讓趙有爲去找你呢?不過是一個保鏢,至於嗎?
想到這些,吳霞不禁撥通了梁鴻運的電話,他這個戰友究竟是個什麼情況,她得打聽一下,自己答應照顧趙日間的親人,可不能讓他們受了委屈。
午夜,趙元在國興大廈一層緩緩溜達着,一個人從電梯裏下來,和保安點了點頭,無聲地出門離開。
“他是誰?”趙元問道。
“清潔工。”保安回答。
同樣在午夜,瑞晴公司行動組上官兄弟帶着一夥人出現在新月市,國興新月世紀樂園的附近。
他們坐在一輛麪包車上,車後座傳來緊張地啜泣聲音。
“從今天開始,你必須定期向我們彙報孫正佳的活動,明白了沒有?”一個聲音冷冷地說道。
“老大,我做不了,真的做不了……”
“特麼假冒僞劣你敢做,讓你通風報信你就不敢了?”
上官英突然笑着扭過頭去,看向黑黢黢地後座。
“陸曉明,你仿冒我們瑞晴的變身槍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只要你聽我的,從今以後,不僅我瑞晴向你提供正經地變身槍手技術,而且你也可以正兒八經作爲我瑞晴的代理商開展業務。”
“你也知道,孫正佳恨不得找我們瑞晴合作,只不過鄧玥死了,咱們目前也沒誰有那閒工夫搭理他,你就在中間穿個針引個線,怎麼,還拽起來了?”
“信不信我立馬把你送去防僞打假辦,明天就罰得你後悔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