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在白蛇的世界裏 >第三十三章:紅袖添香
    “老頭,我來了。”

    張玉堂風度翩翩,玉樹臨風,宛如一個金童一般,不快不慢,信步走來。

    帥氣的臉上掛着溫煦的笑容,看着站在大廳中的許嬌容,聲音淡淡:“許姑娘怎麼來了,許大夫的身體好些了沒有?”

    “見過公子。”許嬌容看着面前比自己還要矮上一頭的張玉堂,臉上閃過一片羞紅,就像一顆鮮嫩的蘋果,粉紅誘惑中透出一片女兒清香。

    “多謝公子惦記,家父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要好好調理一段時間,就能夠恢復如初。”

    “玉兒,過來,到孃親這裏來。”旁邊的張夫人,拿眼斜看着張玉堂,笑容中透出些許詭異,待張玉堂走近了,才低聲道:“你不是說不要嬌容姑娘做童養媳嗎,怎麼話才說出去沒有多久,就改變主意,把人家給拐來了,而且人家還死心塌地,怎麼說都不走,你給人家灌了什麼**湯。”

    “不是這麼回事。”面對着老媽的調侃,張玉堂一手扶額,表示《 真不是故意的,難道說,遇到那種情況,自己能袖手旁觀?

    “公子,我是來兌現昨天的諾言的。”許嬌容看着走到張夫人身旁的張玉堂,盈盈下拜:“我說過,無論是誰,只要救了家父,就與他爲妻爲妾,爲奴爲婢在所不辭。”

    “這怎麼行?”張玉堂擺擺手:“我當時救人,並沒有想讓你報答什麼,再說誰沒有遇到事情的時候,遇事給以援手,算不得什麼,你不必如此。”

    “家父告訴我,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許嬌容眼中開始有淚花閃現:“何況是救命之恩,天高地厚,這樣的大恩大德,怎麼回報都不過分,當時公子能夠挺身而出,義薄雲天,那是公子的事情,但是爲奴爲婢,卻是我許下的諾言,公子,你爲了成全自己的名聲,就打算讓嬌容做個言而無信、薄情寡義的人嗎?”

    低聲嗚咽,面如桃花帶雨。

    “況且家父已經把我逐出家門,公子若是不收留我,我也無處可去,倒不如死了乾淨。”

    “許大夫把你逐出家門了?”

    張玉堂有些驚訝的看着許嬌容:

    “就爲這一點兒小事,也不至於如此吧,太古板了吧,簡直給我家老頭一個德xing!”

    一旁的張員外聽了,頓時不岔,看着張夫人身旁的兒子,不住的吹鬍子瞪眼,這個小臭崽子,皮癢了不是。

    張夫人看了,鳳眼一挑,好似有一片刀光劍影籠蓋過去,馭夫神術一展,張員外頓時眼觀鼻,鼻觀心,進入不聞不問之境。

    管不了,我不管總行了吧。

    “還請公子收留!”許嬌容一斂衣裙,緩緩跪倒在塵埃:“奴傢什麼活,都能夠做的。”

    “這----”

    張玉堂感覺自己一個頭變成了兩個頭,頭大無比,只好無助的看向自己的老媽:

    “這事兒,怎麼辦?”

    張夫人白了自己兒子一眼,風情萬種:“還能怎麼辦,這麼嬌滴滴的大姑娘送上門來,不正是你想要的嗎,還能推出去不成,收下就是,再說你手底下只有阿寶、李勇兩個人伺候着,也沒個婢女照看,疊被鋪牀的活兒,那些大男人怎麼能做得好。”

    “孃親,不帶這樣說的!”張玉堂拉着張夫人的手,清脆的童音如鈴聲一樣:“孩兒的純潔如碧海藍天一樣,誰想過大姑娘、小媳婦的事兒。”

    “哦---?”

    張夫人嘴中拉着長長的餘音:

    “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收下,準備讓嬌容姑娘一個人流落在外,不管不顧,你孃親我可沒有這麼的鐵石心腸,你不收的話,孃親可要收下了。”

    “得了吧,還是我收下吧。”

    看着老媽狡黠的笑容,張玉堂有一種被打敗的感覺:“許姑娘,也不用你爲奴爲婢,你喜歡的話,就先在張府住下,等許大夫想通的時候,你隨時都可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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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看着一臉堅定的張玉堂,許嬌容紅潤而富有光澤的薄脣,動了幾次,最後低頭道:“是,公子。”

    低頭輕語,溫柔款款,嬌媚可人,明豔美麗,好一個小家碧玉。

    而沉默不語,靜坐一旁的張員外聽了張玉堂的處置,欣慰一笑,心道:“玉堂真是個好孩子,小小年紀,就想必參透了sè是刮骨鋼刀,不可多沾的道理---。”

    看着張員外的笑臉,張夫人一瞪眼,張員外立馬重新閉上眼睛:“這把刀比鋼還鋼,可憐我現如今年紀大了,力不從心,難以降龍伏虎-----”。

    …

    在大廳中喫過飯,順便帶着許嬌容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地方,早有張夫人讓人前來,收拾好一間房子。

    這間房子窗幾明亮,面朝東方,一**ri高掛,遍灑着金黃sè的柔和光明。

    “以後你就住這裏吧。”

    張玉堂把門推開,房裏擺設着一干物件,粉紅sè繡牀,秀氣的梳妝檯,梳妝檯上,畫眉、香袋、胭脂----一應俱全。

    “這哪裏是下人的房間,分明是大戶小姐的閨房擺設,老媽估計是以爲我把許嬌容拐來做媳婦的吧?”

    看着房裏格調、佈局,許嬌容臉上透着一縷笑容,迎着陽光,青chun的氣息散發出來,嫵媚而迷人。

    “是,公子。”感應着張玉堂盯着自己的火辣目光,許嬌容臉上通紅一片,心道:“萬一他提出什麼要求,我是高聲呼喊,還是半推半就,就那麼從了他---。”

    “只是他才八歲,還沒有發育完全,這樣做是不是太早,萬一影響了他以後的發育,那怎麼辦?”

    念頭亂撞,臉龐火熱,不敢擡頭看。

    “以後你就住在裏,我就在你旁邊的那個房間裏住,數步之遙,你有什麼事,可以隨時來找我。”張玉堂哪裏知道,一時間許嬌容腦海裏閃過這麼多念頭,而是自顧自的說着:“你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沒有的話,我先走了。”

    “嗯—”

    低頭輕語,聲如蚊蠅:

    “公子去哪裏,我就去那裏,我是來伺候公子的,公子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張玉堂轉身的腳步一個趔趄,差點兒摔倒,什麼叫做做什麼都可以,這不是赤【裸】裸的誘惑嗎?

    你這麼說,到底是想讓我做一回禽獸,還是打算讓我禽獸不如?

    這樣的選擇,太了令人爲難了吧。

    深呼吸一下,穩定了住心神,才故作從容的走了出來,身後許嬌容亦步亦趨。

    “我去讀書,你跟着做什麼?”

    “我伺候公子讀書?”

    許嬌容泫然yu泣:“公子不喜歡我嗎,總是不想讓我跟着。”

    “當然不是。”

    張玉堂打了一個哈哈:“紅袖添香夜讀書誰不喜歡,只是頭一次這樣,我感覺有些不習慣,不習慣罷了。”

    許嬌容淡淡一笑,這時候,才能夠感覺到,張玉堂還是個孩子。

    別的時候,張玉堂更像是一個成年人,做事果斷利落,從容不迫。

    …

    陳大少呆呆的坐了一夜,天一放亮,就走了出去。

    站在陳倫的房間外,宛如一根木雕,直挺挺的站着,一動不動。

    吱呀!

    房間門動,陳倫梳洗完畢走了出來,臉sè十分yin沉。

    在錢塘縣,有人敢火燒衙門,這是要造反嗎?

    縱火之徒,必須繩之以法。

    而看到陳大少,想起昨夜他裸掛城樓的事情,本來yin沉的臉更是黑了一片,如烏雲罩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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