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寶臉上帶着一層兇狠,看着李勇:“李大哥,你先去報告給老爺、夫人,我去召集兄弟們。”
李勇道:“好,你等着我,告訴完老爺、夫人,我也跟着你去!”
阿寶擺手道:“李大哥,你還是不要去了,聖師府中,不能沒有人坐鎮,公子讓你留下來,自然有他的道理,要是我們都離開,聖師府中空虛,萬一出現了什麼問題,豈不是讓公子此生遺恨?”
李勇蕭然道:“阿寶兄弟,所言極是,是我事情繁多,令我頭腦發昏,你去吧,一路小心。”
阿寶一抱拳:“李大哥,再見!”
轉身即走,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到了興武武場,阿寶敲響聚義鍾,鐘聲轟鳴,猶如雷震一般,震盪的附近的屋子+ ,都有些塵土灑灑落下。
這聚義鍾是張玉堂賞給阿寶的一件法器,得自龍宮祕境之中。
聚義鍾一響,頓時驚動了四面八方的弟子,許多興武武場的弟子們,立即穿好衣服,匯聚過來,猶如滾滾洪流一般,勢不可擋。
“師傅,出了什麼事情,值得敲動聚義鍾?”
許多弟子紛紛圍了上來,詢問着阿寶。阿寶臉一沉,目光如電,掃射想人羣:“到了多少人,我這一次要去殺人放火,誰願意跟我去,願意跟我去的留下,不願意跟我去的,就立即回家,裝作不知道這件事,至於是什麼事情。路上我會細細的告訴你們。”
一些拖家帶口的弟子聞言臉上露出赧然之色。這些人學武是爲了強身健體,不受人欺負,此時武場出了事情,危難之時。自己卻要離去。總覺的良心上愧疚不堪。
“公子說過一句話。叫做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各位。無論你們去不去都是興武武場的好兄弟,好朋友,不用猶疑,此去兇險極大,甚至有身死道消之險,不必牽強。”
阿寶大手一揮:“好了,不必多說,願意去的跟我走,路上在統一清點人數。”
話說完,不再停留,腳下步子一展,卻是張玉堂研創的武學清風碧雪步,一步踏出,猶如清風搖擺、踏雪無痕,身子輕盈無比,尤其在阿寶這等聚氣成丹的道者手裏,施展出來,更是如列子御風,飄飄如仙。
阿寶的身後,清一色的興武武場的弟子,大約有二百餘人,浩浩蕩蕩,形如一條長龍,跟着阿寶,腳踏清風碧雪步,趕往鎮江府金山寺。
金山寺中。
法海託着手裏的大羅紫金鉢,看着紫金鉢中游弋的青蛇,臉上恬然一笑:“妖孽,待到白素貞、張玉堂到來之時,就會發現,你已經被我壓在雷峯塔中,你要在雷峯塔中好好反省,誦唸大乘經典,接引十方佛界的神聖
佛光,日日夜夜接受佛法薰陶,直到皈依我佛,否則定然你永生永世難以脫出雷峯塔!”
法海一笑:“妖孽,你錯了,你這樣說,說明你不瞭解我佛門真法,佛有慈悲之心,也有金剛之怒,拾起屠刀,殺人越貨是佛,放下屠刀,慈悲爲懷是佛,佛不是善,也不是惡,只是一種境界,也只有你們這些愚昧的生靈,強把佛做善,實在是愚不可及。”
青蛇冷笑:“好一個佛門,不以善爲善,不以惡爲惡,這樣的境界果然不是我這樣的小妖可以理解的,不過,任你佛門口燦蓮花,境界高深,卻還需要人間香火,玉堂已經高中武科狀元、文科榜眼,手裏有生殺予奪之權,你帶着我,就是惹火燒身,到時候,玉堂帶領千軍萬馬,踏平金山寺,毀掉你的根基,讓你生生世世無法成佛做祖,只能夠在紅塵中流轉,你切莫後悔莫及。”
法海道:“老僧做事從不後悔,妖孽,我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好好的考慮等白素貞、張玉堂來了以後,如何讓他們甘心情願的救你出去吧。”
託着大羅紫金鉢,到了金山寺的大雄寶殿中,大雄寶殿是雷峯塔幻化而出,日日夜夜,接受着來自四方民衆的香火,牽動十方佛界的佛力降臨。
“這些凡夫俗子的念力太弱,根本牽動不來太多的佛力,只有白素貞這樣修成天仙的妖孽,在雷峯塔中唸誦真文,才能夠牽動佛力,鍛造雷峯塔,有了雷峯塔,我就能夠安然度過九次雷劫,成就無上羅漢真身。”
一催動大羅紫金鉢,把青蛇的原身放了出來,旋即大雄寶殿中一陣香火神光閃動,把青蛇席捲而去,落在一處小閣樓中,閣樓中四面八角,裏面的牆壁上貼着一尊佛門大尊的相,前面一炷香冉冉,煙霧繚繞。
“好好在佛前懺悔,還有出塔之日,否則永無天日。”
法海的聲音傳來,青蛇臉上鐵青,感應着周圍濃濃的香火神力、佛門念力,心灰意冷。
雷峯塔太過兇猛!
就算是白素貞、張玉堂齊到,也不見得能夠救自己出去。
香火神力並不比仙道法力弱,佛門念力更是強悍的離譜,法海藉助各種寶貝在加上他的無恥,張玉堂、姐姐他們來了以後,只怕會非常的危險。
“可怕,老禿驢,你是讓我逮着機會逃出去,我一定會水漫金山,讓你的徒子徒孫都去喂烏龜王八蛋。”
法海默然不語,眼中佛光晶亮,一眼看向了金山寺的上空,金山寺的上空一片煙霞橫掃,落在了山門前。
卻是張玉堂、白素貞、林球球、張恆四個人到了。
“法海,我們已經來了,你還不放青兒她出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