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冕服

    不過,司馬稷一想到,他後面討好他親爹司馬錦的計劃後。司馬稷表示,這等不舒服,忍忍算了。

    司馬稷作爲一個好兒子,不計較了他爹司馬錦,抱孩子的技術不行。可旁邊的玉雅,這個當孃的,是心疼兒子司馬稷的小舒服了。所以,玉雅是邊小心的指證了,壽寧侯司馬錦哪些地方,錯了。

    然後,這一一指導後,壽寧侯司馬錦是抱了姿式,讓司馬稷覺得,還是有孃的孩子,是個寶啊。他娘指證的效果,非常好。

    這會兒,司馬稷對他爹司馬錦,是笑得像個傻子。就差點,要變成了笑癱了。

    逗了孩子後,玉雅瞧着到了準點,得給二兒子司馬稷和女兒司馬晴兒喂+奶+的時間,就是喚醒了還在睡覺的女兒司馬晴兒。然後,喚了奶孃給兩個得好好繼續調養身子的孩子,下去餵了奶。

    “晴姐兒在睡覺,爲何讓她搖醒?”在奶孃退下後,壽寧侯司馬錦是對玉雅不解的問道。玉雅聽着壽寧侯司馬錦這般問後,是回道:“兩個小孩兒,都是睡了喫,吃了再睡。這般容易長了個個頭。”

    “不過,我與大夫問過了。最好,還是白天裏,定時的餵奶。並且,一定多喂幾次,晚上昨睡前,再喂一次。加起來,不超過五次奶,這樣比較合理些。”玉雅忙是解釋了話。畢竟,對於兒女的餵養,玉雅自然是諮詢過,給兩個調養身子骨的大夫。

    “大夫也講了,白日裏,陪他們多玩耍些。晚上,兩個小孩兒,也能睡得更香甜。只要是時間合理,便是好法子。”玉雅見着壽寧侯司馬錦的臉色,是變好了後,再是說了此話道。

    “雅兒,倒是用心了。”壽寧侯司馬錦後面,是對玉雅笑道。玉雅點了點頭,回道:“我自然會用足心思的。稷哥兒和晴姐兒小着呢,還得咱們仔細照顧。”

    隨後,說了一通話,兩人是講了清楚後。

    瞧着時辰不早了,玉雅便是尋了話,讓消好食的大兒子司馬秀,回了寢屋去睡覺。待大兒子司馬秀是離開後,玉雅是說了話,道:“今個兒,漱玉居的李姨娘,到了梧桐園。”

    “她來,有何事?”對於李靈兒,壽寧侯司馬錦既是用,又是防。他有時候,是樂意看到李靈兒,當然,更多的時候,是透過了李靈兒,去看了楊寧真。

    可更多的時候,壽寧侯司馬錦是不樂意,見到李靈兒的。原由很簡單,見到李靈兒,就會讓壽寧侯司馬錦想起了楊寧真。

    楊寧真說起來,有壽寧侯司馬錦最美好的一段感情。可同樣的,這段感情,並不純粹。它起於,一個謊言;止於,一段無法追悔的污穢事。

    雖然,楊寧真在中間,對壽寧侯司馬錦來說,既有溫柔,又有愛戀。可同樣的,它還隱藏了,最美麗的醜陋。

    就像是,孔雀的美現後尾巴,展開之時。

    壽寧侯司馬錦在開頭,看到了前面的光鮮,在結尾時,又看到了後面的赤果果紅+屁+股。

    “李姨娘前來,是想着與我商議結盟之事。”玉雅沒隱瞞了話。她可知道,梧桐園的一舉一動,都有杜仲連這個明面的頭號耳報神,盯着呢。暗地裏,還不知道如何?所以,玉雅說了實話。

    “不過,我拒絕了。”玉雅瞧着壽寧侯司馬錦在皺了眉頭時,又是說了此話道。

    “只是,我在拒絕之前,先送了一對白玉色的花瓶,給李姨娘。”玉雅是再說了此話道。壽寧侯司馬錦是聽着玉雅這話後,突然嘴角揚起了笑容。

    “元錦,笑什麼?”玉雅想了想,沒瞧着她講什麼笑容啊。

    壽寧侯司馬錦是搖了搖頭,回道:“雅兒這般做,不是打了漱玉居的臉面。送了白玉色的花瓶給漱玉居的小李氏,雅兒是想告訴她,一切白折騰嗎?”

    聽着壽寧侯司馬錦,是“神”一般的解釋。玉雅笑道:“我可沒這麼想。我就是想告訴漱玉居的李姨娘,我這人,就像花瓶,心中沒思量,空蕩蕩。所以,還是不敢接了李姨娘的好意。”

    “許是,在梧桐園裏,守着秀哥兒、稷哥兒、晴姐兒,過了平穩的日子。便知足了。”玉雅說了此話,還是擡頭看着壽寧侯司馬錦,笑道:“再則,不是一切有元錦嗎?我就是一個小女人,指望着元錦,成了咱們母子的靠山呢。”

    聽着玉雅的話後,壽寧侯司馬錦是笑了起來。

    然後,自然是喚了丫環,備了水。二人沐浴洗漱後,是歇了覺。

    康平四年,在壽寧侯司馬錦眼中,還算平靜的過去了。

    壽寧侯司馬錦的女眷,在新年的大朝拜時,有資格進了宮的女眷。自然是從二品夫人誥封的沈伊人,以及從五品誥封的李婉兒和玉雅。

    此時,懷孕三個多月的李婉兒,是坐穩了胎。對於進宮這等事情,李婉兒是挺高興的。畢竟,有機會入皇宮見識一翻的女眷,可不多。除了宮妃,是進去後,再難出來外。這有資格的,自然便是朝廷的命婦了。

    玉雅不同於李婉兒的高興。她可知道,就她這等從五品的誥封,進了皇宮,除了磕頭外,還真沒多少待的地位。皇宮,想想,玉雅就沒了興趣。畢竟,她可不是磕頭蟲,逮了誰,就膝蓋軟啊。

    只不過,這新年的大朝拜,是京城的盛事。她心中不願意,面上還得高高興興。若不然,指不定什麼在帽子下來,她的小脖子,可扛不起啊。

    如玉雅所想,那日新年的大朝拜時,玉雅就是隨了大流,給人磕了頭。好歹,她也算是免費的見識了,這時代的皇宮一眼。

    在玉雅眼中,比起前一世,開放了的故宮博物宮,瞧着差不了多少。似乎都是東方的建築風格。宮廷樓閣間,有一股子威嚴。

    這等規距深嚴之地,也讓玉雅走得步步小心啊。她就怕着,不謹慎裏,犯了什麼忌諱。好在,她小心,倒也無甚大錯出現。

    湊着這不短的進宮路程,玉雅是打量了宮廷。前朝如何?玉雅沒見着,她進得是命婦的地頭嘛。只見着,那宮廷的,一個字,大。兩個,威嚴。三個字,很漂亮。

    不過,玉雅還是不喜這地方。好在,玉雅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她瞧着,沒初來時,進了宮中這等傳說的喫人地,也算運氣了。

    皇后娘娘,一般傳說中挺威嚴。宮妃們,應該挺漂亮,就像是百花盛開。不過,玉雅一個也沒見着。她是從五品的誥封,還沒資格,近了這些所謂主子的跟前。倒是從二品的沈伊人,是湊了那堆主子的地頭,是說說笑笑。

    玉雅遠遠的望了一眼,只是恭敬的在她的位置,當了木樁子。

    在出了皇宮後,玉雅瞧見了李婉兒上馬車時,是捂了一下小腹。玉雅心中明瞭,李婉兒在宮裏這麼久,看來是八成不好受啊。

    不過,這跟玉雅的關係,倒不大。她沒曾想多關注,只是丟了腦後。然後,她就是在回了壽寧侯府後,到了梧桐園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趕緊寬了衣,換下了朝服,換下了朝冠。

    在玉雅看來,這身行頭,太重了。

    脖子給朝冠壓得不舒服,同樣的,這身上也給朝服沉得不爽快啊。

    “宜人,這是備了銀耳紅棗羹,你嚐嚐。”白嬸子瞧着舒了兩口氣,是忙上了解泛的喫食。玉雅愛這等滋補,又是味好的東西。笑着接了過來,就是用了一小碗。

    這是感覺身體熱絡了起來後,玉雅是問道:“稷哥兒和晴姐兒,可醒了?”

    “宜人,二少爺和三姑娘,睡得正香甜呢。”白嬸子是忙回了話道。玉雅聽着這麼一說後,想了想,道:“要不,我也補補眠。這去了宮裏一趟,倒是累了。”

    “對了,白嬸子,不管是秀哥兒回來了,還是稷哥兒和晴姐兒醒來,你都使人喚醒我。”玉雅吩咐了話後,纔是放心的去補個小覺。

    白嬸子自然是應了諾。

    玉雅這之後,是放心的與周公子,小小約會一翻去。

    睡得輕鬆的玉雅,是朦朧裏,感覺她似乎身子輕飄飄起來。然後,眼前有無數的光芒,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然後,待她再睜開了眼睛時,面前是好些讓她眼花繚亂的少女,穿着宮廷裏宮女的衣服,正在她面前,跪着。一個似乎穿着宮廷女官樣子的嬤嬤,正跪在她跟前,道:“太后娘娘,請您熄怒。”

    咦,玉雅愣了起來。

    這是在做什麼?

    她,又一次穿越了嗎?玉雅懷疑啊。

    這時候,外面的不遠處,傳來了響鞭聲。然後,玉雅瞧着一羣人,走了進來。當先那一人的服飾,讓玉雅驚訝。這個青年的身上,穿着一件玉雅覺得挺威嚴的衣服。玉雅腦中沒想清楚,可嘴裏倒是先說出來了。

    “冕服……”玉雅小聲呢喃了話後,又是仔細瞧了瞧,她總覺得這個穿了冕服的青年,異常眼熟啊。似乎像她,又像元錦……

    “元錦,是誰?”玉雅嘴裏嘀咕了話道。這時候,她很糊塗。她總感覺,這一切似乎有些怪怪的,可就讓她說不出來,爲什麼呢?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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