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平帝在宮裏,與皇后演了一場恩愛。出了宮的安親王司馬錚,既是不知道,也不會關心這些宮廷裏面的道道。

    出了宮的安親王司馬錚,直接是回了安親王府。然後,他是喚了奴才給壽寧侯司馬錦帶了口信。其實,口信也簡單。壽寧侯司馬錦接到了口信時,還是念叨了兩句呢。

    “全部解決了,別留後手。這是上面的旨意。”上面指了誰?壽寧侯司馬錦不會多想,就是明白的。畢竟,以安親王司馬錚的宗正令身份,那上面除了康平帝以外,壽寧侯司馬錦不會作了第二人想。

    所以,得了這個口信後,壽寧侯司馬錦也沒有遲疑,直接就是奔着書房裏去了。然後,他是在書房裏,傳喚了壽寧侯府的大管家。當然,話也沒多說什麼,只是交待道:“那漱玉居押出來的兩個奴婢,也不用審了。上面發了話,直接解決掉了,別留了活口。可明白了嗎?”

    大管家聽着壽寧侯司馬錦的話,哪能不明白呢?畢竟,這壽寧侯司馬錦的上面,大管家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人物。所以,大管家是恭敬的應了諾,在壽寧侯司馬錦發話後,是退了出去。

    大管家是得了命令,沒擔擱啥的。直接就是奔了關押漱玉居李嬸子和香葉的柴房裏。

    李嬸子和香葉是讓人綁了一團的。這會兒,大管家一帶着大羣的小廝進來,那凶神惡煞的樣子,香葉的臉色就太好看。

    李嬸子是瞧着大管家,咬着那綁了她口的布條,是有些聲音啞了色,不太清楚的問道:“是要滑了咱恩嗎?”

    大管家聽着李嬸子話,倒也明白,李嬸子就問着,是不是要處罰她二人了。所以,大管家沒讓二人胡里胡塗,是嘆道:“也別怪誰,只是怨了你們的命。”

    然後,大管家是不瞧着二人了,只對陪着來的小廝道:“還不動手?”大管家這話一兇起來,那些來的小廝們,可知道他們是幹啥的。所以,那是直接就走上去,兩人各按住了李嬸子和香葉,然後,另個兩個手中拿了麻繩的小廝就是走上前,直接把麻繩套了李嬸子和香葉的脖子上。

    小廝是把麻繩使力一拉,那是不管李嬸子和香葉的掙扎。

    有小片刻後,柴房裏是安靜的了下來。大管家見着這個場面,也沒提話,就是揮了一下手,道:“把這兩人用席子捲了,一把火化了,那骨灰就拋了義莊的枯井裏頭。”

    大管家的話一交待後,小廝們自然是應了諾。這是七手八腳的幹起了大管家吩咐的事情來。

    等到一切妥當後,大管家是去給壽寧侯司馬錦報了一個信。倒是壽寧侯司馬錦在大管家回了話後,沒在書房裏多呆,就是去了元景園。

    沈伊人瞧着壽寧侯司馬錦來時,還在心中嘀咕着,莫不成爲了漱玉居的事情。畢竟,大管愛使人把李嬸子和香葉二人是處理掉的事情,沈伊人的消息還是靈通的,自然是快速的知道了結果。所以,沈伊人就猜測,可是奴僕出了問題,牽連到了主子的身上?

    “夫人,漱玉成的兩個奴婢,本侯吩咐人處理了。那漱玉居的事情,就到此吧。至於靜心園李氏摔倒一事,本侯瞧着也差不多,就止了。往後,府內不要再提了此事。”壽寧侯司馬錦是爲此事,下了一個結論。然後,他還是望了沈伊人一眼,再道:“漱玉居的小李氏,放出來吧。她身邊差的兩個奴婢,夫人給添了人過去,便成了。”

    “漱玉居的李姨娘原來是冤枉的啊,倒是侯爺這一查,也是好事。雖說兩個奴婢,是膽大,給侯你罰了活該。李姨娘卻是受了驚嚇,我看,不如再賞一套頭面給李姨娘,安安李姨娘的心,如何?”沈伊人是提了賢惠話道。

    壽寧侯司馬錦聽着沈伊人這麼一說後,也沒有拒絕,便是同意了。

    自然,沈伊人很快就是吩咐了沈嬤嬤,去辦了這事情。

    沈嬤嬤領着沈伊人的話,是倒了漱玉居時,卻是正見着李婉兒正從漱玉居離開呢。瞧着李婉兒的樣子,似乎有兩分喜色的樣子,沈嬤嬤是眉頭皺攏了一下。

    不過,不管心裏如何想?沈嬤嬤還是按着規距,給李婉兒福了禮。李婉兒是忙起了身,道:“這是幹什麼,嬤嬤快快請起。”

    沈嬤嬤可不管李婉兒對她的態度,這般親熱,心中有幾分真假。這會兒,沈嬤嬤是福完禮後,望着李婉兒,是關心了兩句道:“宜人身子沉,還是往後小心些。畢

    竟,若是在外面,下人們沒侍候好,傷着宜人那是罪過,傷着宜人肚子裏的小主子,怕是萬死難補償了。”

    沈嬤嬤的話,明着是關心。暗裏嘛,那得看理解的人,是如何想了。

    至少,李婉兒可沒把這話,當成了關心。李婉兒是笑了兩聲,回道:“那就謝謝嬤嬤的話了,往後,我便是仔細些。誰讓,這肚子裏懷着侯爺的子嗣啊。”那等得意的勁頭,讓沈嬤嬤牙癢癢了。

    可沈嬤嬤再牙癢癢了,也知道李婉兒這會兒,不宜正面的衝突。要不然,就李婉兒大着的肚子,出了一點事,沈嬤嬤還真是怕給元景園招了事情來。

    “老奴還要代侯爺和夫人,去漱玉居傳話。就不打擾了李宜人,老奴告退。”沈嬤嬤瞧着李婉兒現在有護身的金符啊,就是不在多話,直接走人了。

    倒是李婉兒在沈嬤嬤離開後,是看着沈嬤嬤一行人,進了漱玉居的院子,是眼中若有所思呢。旁邊的陪嫁李嬤嬤是忙扶住了李婉兒,道:“宜人,還是先回靜心園吧?”

    “嬤嬤,咱們回去吧。”李婉兒應下來此話道。

    待李婉兒離開時,沈嬤嬤一行人,是直奔了漱玉居的正屋內。這會兒,沈嬤嬤一來,那李靈兒是心都揪了起來。李靈兒是望着沈嬤嬤,在擔心莫不成李嬸子和香葉,真是牽連了漱玉居嗎?

    “嬤嬤,求您發發慈悲,讓奴家見見侯爺和夫人吧。奴家是冤枉啊,奴家都不知道李嬸子和香葉,是犯了什麼大錯?”李靈兒這會兒,嘴可不敢更了。所以,她也沒服什麼風度,直接就是跪了地上,邊是痛哭,邊是求了話道。

    沈嬤嬤一邊瞧李靈兒,這等沒了姨娘樣的做派,心中雖然瞧不起。可面上,還是說道:“李姨娘,快起來,快起來。”

    李靈兒聽着沈嬤嬤這等好好的口氣,心中生起了希望。她想着,不過,真是出現了轉機吧。那是忍不住就擡起了臉,直望着沈嬤嬤。沈嬤嬤這會兒,臉上笑得燦爛的跟一朵花兒一樣,說道:“老奴是來恭喜李姨娘的。”

    “啊……”李靈兒不知道,她這喜,從何而來啊?

    要知道,剛剛李婉兒還來給李靈兒當了耳報神,說是李嬸子和香葉兩人,那是命都是給丟了。李靈兒一聽着這等話時,那就給嚇得快要癱在了地上。現在,見着沈嬤嬤與前一次,截然不同的態度,自然是喫驚萬分。

    所以,李靈兒的心中,還是冒出了一點,名叫希望的東西。

    李靈兒就想着,莫不成……

    “李姨娘,老奴恭敬您啊,侯爺和夫人已經查證了。前面李宜人出事,是那兩個奴婢做下來的。與李姨娘沒有干係。這不,讓老奴來傳話,漱玉居從現在開始,一切如常。”沈嬤嬤是說了此話後,還是喚了兩個丫環上前,笑道:“這二人,是補來侍候李姨娘的。”

    “李姨娘瞧瞧,可順眼?如果不順眼,您啊,儘管說出來。老奴再給你換了人選。”沈嬤嬤表現的十分好說話。可李靈兒現在心中還有餘忌,倒也不敢真挑了什麼刺來。

    畢竟,沈嬤嬤可以對李靈兒不客氣,那也是因爲沈嬤嬤背後是壽寧侯府的女主人沈伊人。而李靈兒的漱玉居,剛剛出了大差子。不管李靈兒是不是給冤枉了,可奴婢出了差子,作爲她們的主子,李靈兒總會有連帶責任的。

    所以,李靈兒對沈嬤嬤給補來的兩個丫環,那是瞧都沒仔細瞧一眼,就忙是謝了話。

    沈嬤嬤瞧着李靈兒收了兩個丫環,自然是瞧着事情辦妥了,便是與李靈兒又笑道:“人是給李姨娘被齊了。不過,介於李姨娘這次的驚嚇。夫人提了議,便是侯爺也同意了。特別賞了一套頭面給李姨娘,這是給李姨娘壓壓驚。”

    那沈嬤嬤跟隨來的元景園小丫環,呈上來的頭面,李靈兒瞧着第一眼後,就是喜歡上了。畢竟,這女子就沒有不愛漂亮手飾的。只不過,原來的李靈兒,沒那麼耀眼的頭面手飾罷了。

    現在,沈伊人話說是給李靈兒壓驚的頭面,那還真是一套精品。所以,李靈兒是眼花了,也情有可原的。

    “嬤嬤,請您代奴家給夫人謝恩。”李靈兒對於這套頭面,是真的喜歡。不過,她還刻是她的身份,所以,忙是給沈嬤嬤道了話。

    沈嬤嬤聽着李靈兒這麼一說後,便宜是應了下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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