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般想,李靈兒心中也認爲李婉兒,是不知道滿足。可面上,李靈兒現正是求了人。她自然不會說了這等讓李婉兒掃興致的話。這時候,李靈兒是恰到其分的表現了她的求知|慾望,回道:“便是如此,想與李宜人問個〖答〗案。奴家倒是耳目閉塞,實不知道詳情,心中難安。”

    李婉兒瞧了李靈兒說話時的神情,更是打量了李靈兒說話時的眼神,片刻後,她回道:“也罷,也罷,前面不願意與李妹妹說,是怕我說了,李妹妹以爲我在欺騙你呢。現在,我便說吧,至於其李妹妹信不信,那且隨李妹妹如何判斷吧。”

    李婉兒的話,說得似乎挺大方的樣子。

    李靈兒自然是更加配合的回道:“奴家一直知道,宜人姐姐是一個心善且看助人爲樂的。奴家自然信李宜人姐姐的話。”

    瞧着李靈兒的知趣,李婉兒沒再深究的意思,所以,她是提了話,道:“也罷,也罷,那我便說了。”

    “李妹妹啊,你想來在府中,也是時日不短了。當知道,侯爺爲何待你不同吧?”李婉兒是反問了此話道。李靈兒一聽後,哪還會不明白了,說起來,便是當日想攀了富貴時,李靈兒不知道詳情。可到了壽寧侯府這麼講,這能讓她知道的,她差不多都是知道了。

    “府裏都是議論着,說是奴家像了故去的楊宜人。”李靈兒是說了此話,然後,在李婉兒的“你還沒說完”這樣的神情裏,再是接着回道:“而且,奴家還聽下面的人講,楊宜人當年在府裏,最是得寵。”

    聽着李靈兒的話後,李婉兒是點了一下頭,回道:“可不,當年的楊宜人,得寵到了府裏,莫不避其鋒芒的地步。”

    “那麼,李妹妹可知道,現在府裏瞧着又是得寵,又是子嗣承歡,兒女具全的梧桐園玉妹妹。當年,可是什麼身份?”李婉兒還是反問了此句話道。

    聽着李婉兒這麼一說後,李靈兒哪還沒聽出來,是指了什麼?更何況,這事情還真有人在李靈兒的耳邊嘮叨過。這人嘛,便是已經……的李嬸子了。

    “有聽人講過,說是玉宜人是當年楊宜人的丫環。也是楊宜人故去後,踩着過去的主子,得了侯爺的寵愛。”李靈兒試着說了此話,她在說此話時,還是特別注意了李婉兒的面目表情和眼神。

    李婉兒的神色是有些笑意,點了點頭,回道:“就是如李妹妹這般想吧。我現在就直說吧,當初我摔倒那事情,事後侯爺做了決定前,還是見到了梧桐園的玉妹妹。而且,據說丁姨娘那事情,跟梧桐園也是密切着。”

    “別的話,我不多說了。李妹妹想來也聽出來了。只要這後宅的女眷,甭管爲了什麼。似乎跟梧桐園扯得關係深了點,都沒落個什麼好下場?”李婉兒是似笑非笑的總結了這話。

    “李宜人姐姐,李嬸子和香葉的事情,與梧桐園有關,對嗎?”李靈兒是突然問了此話道。這話,還是問得份外的直接啊。

    李婉兒聽後,就是笑了起來,道:“應該說的,我都說了。有事情,還得李妹妹下去,自己再琢磨琢磨。”

    “成了,時辰不早了,李妹妹若沒其它什麼事啊,不妨先回漱玉居吧。姐姐倒是想多陪陪李妹妹,只是肚子裏的孩子鬧得姐姐有些倦,倒想補個眠了。”李婉兒是說了送客的潛|臺詞。李靈兒聽着李婉兒這麼一說後,便是覺得這〖答〗案有些不清不楚,可李婉兒明顯不想再多說了。

    這人高一級,壓得李靈兒只得無奈的起身,福禮後,告退了。

    李婉兒沒多說,是讓陪嫁李嬤嬤去送送李靈兒離開靜心園。

    李靈兒離開了靜心園,一直送到了大門處的李嬤嬤,待李靈兒也是挺和氣的。可李靈兒在離着靜心園有些距離後,卻是冷哼了兩聲。

    “姨娘,可是哪裏不舒服嗎?”旁邊的丫環喜鵲是問了話道。李靈兒是眼色淡了下來,回道:“還不是靜心園的李氏,真是把我當猴子一樣的耍。”

    “姨娘,這話可不能亂說。”這會兒,喜鵲是四處瞧了瞧,見着沒了其它人時,纔是小聲說道:“咱們漱玉居剛出了事,這時候,府裏瞧着風聲也緊。要不,待哪日那靜心園的李宜人,是落了難後,還怕姨娘沒機會反擊回來嗎?”

    “只要功夫深,鐵|棒也能磨成針。”喜鵲賣弄了一下,她可是專門學來的一句詩道。

    “管它鐵|棒還是針,總之,我就是心裏特別不舒服。不過,喜鵲你放心,你的話也有理,我便是忍了。

    總別讓李婉兒,落了我身上。”李靈兒還是最後,嘀咕了這等想着將來報服的話道。

    李靈兒在說話,對李婉兒沒有好感的話時。在靜心園裏,李婉兒何嘗不是冷笑,道:“嬤嬤,那東西放了嗎?”

    對於李婉兒的問話,陪嫁的李嬤嬤很肯定的回道:“宜人放心,放了的。你也是瞧見了,那漱玉居的小李氏,可是親口喝下了燕窩粥。”

    聽着李嬤嬤的話後,李婉兒是笑得挺高興,說道:“可不,見着那蠢樣,還是喫得有滋有味,我就覺得胃口備兒好。”

    “說起來,也怨不得我心狠,怪只怪這小李氏,誰讓她入了侯爺的眼呢。我總得爲肚子裏的孩子考慮。這前面已經是有了兩個哥哥。可不能再有了弟弟,來分了我兒的寵愛。”李婉兒這時候,是撫上了她的小腹,越發肯定的說了此話道。

    “父母的幼子,老太太的大孫子,可不都是寶嗎?現在好啦,只待宜人給侯爺生個兒子,到時候……”陪嫁李嬤嬤是說着這等美好的前景啊,說着說着,李婉兒也是想了起來,李婉兒是接着說道:“前面,專門請孃家,給找來的那位大夫,可是這方面的專家。這看了男女的事,就從來沒出錯過。”

    “倒好,我肚子裏有個兒子,將來,將來……”想着這些,李婉兒的心情挺激動。不過,她好歹還記得大夫的話,也知道她的情緒過於激動,很容易動了胎氣。畢竟,她這一胎,懷上時,基本靠得運氣。

    畢竟,李婉兒雖然是調養了好幾年,可這一些懷孕,還是一直服用了那容易生子的古藥方“送子娘娘湯”。

    “對了,嬤嬤,那漱玉居小李氏的藥,是哪一味?”李婉兒還是再一次確認了話道。陪嫁李嬤嬤很肯定的回道:“宜人放心,是最利害的斷根方。”

    斷根方,其實還有一個名字,就叫“絕子藥”。這一味很毒,至少,那心思是太歹毒了一些。李婉兒一般情況下,是不會用這味藥的。

    “也好,元景園、梧桐園、芷雲居都不可能再有身孕的。這往後,我肚子裏的孩子,就絕對會成爲侯爺的小兒子。漱玉居的小李氏,只能怪她的命不好,沒那個福氣啊……”李婉兒是挺嘆息的說了此話道。

    “宜人說得是,這就是命。”陪嫁李嬤嬤,還是跟着回了此話道。

    不管李婉兒和李靈兒之間,是如何認爲的。這會兒,玉雅正在梧桐園裏,望着玩耍的很高興的二兒子司馬稷,還有女兒司馬晴兒,認真的想着。這給幾個孩子,取個什麼樣的小名呢?

    一時之間,玉雅有些沒個主意。所以,她是心中比劃來,又比劃去。

    等到這一晚的夕食後,早是心中按耐不住的司馬秀,是跟他娘玉雅問話了,道:“娘,您不是說,要給秀和弟弟妹妹,取個小名嗎?娘,有想好嗎?”

    玉雅是瞧着大兒子司馬秀那種〖興〗奮勁頭,問道:“怎麼,秀哥兒,有主意嗎?”

    “是啊,是啊。”司馬秀挺高興的點了頭,回了此話道。玉雅聽着大兒子司馬秀有主意,就問道:“那秀哥兒說說,你可想了什麼名字?”

    見着他娘肯定他的話了,司馬秀特高興,忙回道:“瞧瞧弟弟和妹妹,長得這般討喜。正好,咱們府裏所有的兄弟姐妹一起算,弟弟是行四,妹妹是行五。弟弟就是四福,妹妹就叫五福,怎麼樣?”

    司馬秀認爲,他的名字取得好啊。瞧瞧,多容易記啊,又簡單,又方便。

    可玉雅聽後,倒覺得,這怎麼聽着像“師傅”“無福”啊?

    這諧音,實在不太美妙。

    “嗯,秀哥兒的小名,取得挺好。要不,等你爹回來,娘與你爹再商量商量?”玉雅是趕緊把話,往壽寧侯司馬錦的頭上,推了一推。司馬秀聽着他娘這麼說,倒是有些不得不同意啊。畢竟,天大地大,壽寧侯府裏,司馬秀可知道,還是他爹司馬錦最大。

    “秀哥兒,要不,你的小名叫二福,如何?”玉雅是笑着問了此話道。司馬秀騰的一下,臉紅了。司馬秀可不會,他其實給自己取的小名,就叫“二福”嗎?

    “那哪成,我得跟弟弟妹妹差不多,這表明咱們是親兄妹。”司馬秀忙拒絕了,他還是要臉面的。可不能太直接,再則,司馬秀也覺得跟弟弟妹妹靠攏,能讓人一聽着小名就到,啊,這是壽寧侯府裏的幾兄妹啊。

    哪能沒點組|織|紀|律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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