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章,明天更換,請見諒哈。)李靈兒還覺得份外冤枉呢。

    這壽寧侯司馬錦是喝得半醉不醉的,那就是讓她扶着回屋裏歇息。歇息,那也是壽寧侯司馬錦睡得香甜,讓李靈兒在旁邊幹瞪了眼睛啊。

    “夫人說得是,是奴家沒侍候好侯爺。”李靈兒這會兒,是直接就認了罰,倒沒多辯解什麼。畢竟,這侯府的規距在那兒,李靈兒不辯解還好,若真是辨解了什麼,那怕是更多的帽子,一頂一頂的往她的頭上扣了。

    “既然李姨娘你知道錯了,那往後就別再犯了這等錯。”沈伊人是看着李靈兒說了此話道。然後,她還是打量着李靈兒,再道:“有錯必罰,這是府裏的規距。我看,李姨娘也是規距記得不勞,既然這樣,便是罰操寫了一百遍的府規吧。往後,莫要再犯了。”

    “奴家,謝夫人恩典。”可不是恩典嘛,這一百騙的府規,李靈兒不操個半個月,那是絕抄寫不完的。而且,這還是速度快呢,若是記較着她的字好不好什麼的,怕是一個月下來,光抄寫府規,都能讓李靈兒給削了一層的皮。

    沈伊人見着李靈兒認了罰,便是沒在多說什麼,揮手就讓女眷們是離開了。

    這會兒,玉雅自然是在李婉兒之後,離開了元景園。不曾想,這是剛出了元景園的大門,李婉兒就是搭着丫環夏蘭的手腕,望着出來的玉雅。是笑道:“喲,這是玉妹妹出來了啊?”

    “是啊,正準備回梧桐園,不打擾了李姐姐。”對於懷孕的李婉兒,玉雅是恨不得,能離多遠便多遠。她可不會忘記,上次差點兒就栽了李婉兒的肚子上呢。倒是李婉兒瞧着玉雅的態度,是笑道:“姐姐又不是猛獸洪水,用不得讓玉妹妹見着就發愁吧?”

    “哪裏。李姐姐是說笑了。”玉雅是回了此話後,再道:“瞧着時辰差不多了,妹妹不與李姐姐多聊,便是先回了梧桐園。李姐姐身子沉,爲了肚子裏的孩子安全,倒不妨細心些。慢些走。”

    “姐姐慢來,妹妹告退。”玉雅說完話後,不待李婉兒再多說什麼,就是領着丫環離開了。

    望着玉雅離開的背影,李婉兒是撫了撫肚子,道:“夏蘭、夏荷。咱們也走吧。”

    待李婉兒剛離開時,落在了後果的李靈兒是瞅了一眼簡姨娘。然後,是望着玉雅和李婉兒離開的背影,眼中有一些光彩莫名。

    在回了漱玉居後,那丫環喜鵲就是在李靈兒的耳邊說道:“夫人怎麼罰了姨娘這麼重?這往後,別抄好了府規,姨娘不是就不能常見着侯爺了?”

    “爲何?侯爺要來了漱玉居,夫人還能攔了不成?”李靈兒挺不解的問了此話道。聽着李靈兒這麼一說問。喜鵲忙是解了迷惑,道:“姨娘。您怕是不知道吧,咱們府裏女眷犯了錯。夫人那裏定會使大管家稟明瞭侯爺。而且,在受罰時,還會封了院子。”

    “什麼……”李靈兒聽着這麼一說後,那是咬牙切齒啊。

    “姨娘,要奴婢講,現在罰都罰了,怕得姨娘把府規抄好了,夫人才沒理由封了漱玉居。”喜鵲是說了此話道。

    可別說,這喜鵲前腳解釋了話,後腳裏那沈嬤嬤就是領着沈伊人的話,來封漱玉居的院子了。 這一回,好歹有了一上回李嬸子的事情打底,對於封院子李靈兒還是忍得住。倒也沒在沈嬤嬤等人的面前,露了怯。

    可這心裏嘛,李靈兒還是陂不是滋味的。

    “姨娘,有一句話,奴婢不知道應不應該說?”喜鵲在沈嬤嬤等人離開後,是對李靈兒說了此話道。李靈兒瞧着喜鵲的態度,問道:“是何話?那有什麼不能說的。”

    對於李靈兒的態度,喜鵲是道:“奴婢就是代姨娘委屈。昨個晚的事情,姨娘哪能勸住了侯爺,這不過是夫人藉着姨娘,在府裏立了威風罷了。”

    “別說了,喜鵲,事情既然出來了,咱們還是安份了這一段日子。往後如何?還得看後面誰的手段更利害啊。侯爺那裏……”說到這兒,李靈兒還是停了話。喜鵲見着李靈兒這麼說,就道:“昨個晚,奴婢不知道是不是聽錯了,奴婢似乎聽見了侯爺喚梧桐園玉宜人的名字。”

    這話一出後,李靈兒的臉色是變了。

    “姨娘,奴婢就是覺得,同樣是侍候侯爺的主子。那梧桐園的玉宜人,憑什麼給侯爺生了子嗣,咱們姨娘您,卻是……”喜鵲說到這兒,見着李靈兒臉色是越發不好看後,忙是止了話。

    “喜鵲,往後可別再說這樣的話了。”李靈兒最後,也只

    是叮囑了此句話道。

    “喜鵲不敢了,姨娘,您原諒奴婢吧……”喜鵲瞧着李靈兒不好看的臉色,是忙求了饒道。李靈兒拉了喜鵲一把,道:“我自然信你是爲了我好。沒事兒,起來吧,別跪了。”

    這時候,見李靈兒說了這話後,喜鵲纔是鬆了一口氣,然後,是起了身,邊還是抹了眼睛,道:“謝謝姨娘,謝謝姨娘。”

    漱玉居里,是上演了好戲連臺,其它人便是不知道,亦能猜測兩分的。

    不過,這些事情,都不關係了府內的事情。

    在壽寧侯司馬錦是頂着病,上了衙門辦差時。他一直糾結的安親王司馬錚那邊,是給了準信兒,到了京城了。其實,若只是安親王司馬錚的事情,壽寧侯司馬錦就是心中掂量一下罷了。可讓壽寧侯司馬錦沒想到是,他接到了安親王司馬錚的信,那是知道了,江南那邊有問題了。

    這問題啊,還是連到了楚親王府的頭上。

    這都算個什麼事啊?

    壽寧侯司馬錦瞧着,他似乎在泥坑裏,是越陷越深啊。

    “這冷眼旁觀不行,這入了局,更不行啊。”壽寧侯司馬錦是嘆了此話道。這些日子,朝廷裏的局勢如何?

    不提那些知覺的大人物,就是壽寧侯司馬錦這樣的邊沿人物,都感到了。先是上書房裏,楚親王的嫡次子司馬憲,最得康平帝的盛寵。這等皇恩的表現,可以說讓楚親王府那是門庭若鬧啊。

    另一個嘛,就是冒出來一匹黑馬,榮親王的庶子司馬卓,也是越發的在上房裏表現的很顯眼啊。這司馬卓雖然是榮親王府的庶出,可架不住人家的大哥是榮親王府的世子。在上書房的人緣,是相當的不錯。

    這個司馬卓,壽寧侯司馬錦還是有印象的。原由嘛,很簡單。據說,這司馬卓正好新年時,病了。一直在榮親王府裏養病,等到病好後,纔是到上。而那時,正好是壽寧侯司馬錦的大兒子司馬秀給遣送回了侯府裏。

    現在,上書房是楚親王的兒子司馬憲和榮親王的兒子司馬卓,兩雄並立啊。

    壽寧侯司馬錦瞧着,就知道上面的水混,小魚小蝦最好別湊合啊。太危險了。可問題是,安親王司馬錚太積極,那是非常樂於進了這一趟子混水啊。

    “安王沒在,倒是又有兩王熱鬧了。”壽寧侯司馬錦是嘆了此話後,心中越發在思量,在這等時候,壽寧侯府的小船怎麼能安全的到港啊。

    帶病上班,又沒獎勵的壽寧侯司馬錦可不是勞模,他那麼勤快,不就是爲了多打探點消息。免得不小心,撞上了什麼暗蟭啊。

    “咳……咳……”昨個晚,壽寧侯司馬錦還真沒什麼印象了。說起來,會飽了酒,也只是壽寧侯司馬錦的心情不太好罷了。畢竟,楊寧真去了這麼久,壽寧侯司馬錦對楊寧真是有感情,可架不住楊府和楚親王府綁得利害。

    這是時不時,就冒出點新東西,讓壽寧侯司馬錦對楊府是越發的改觀啊。

    若問原來,楊寧真的大哥楊通勝,在壽寧侯司馬錦的心中是什麼印象。那麼,壽寧侯司馬錦一定得說,就是一個不錯的“大舅子”。現在嘛,壽寧侯司馬錦不得不給楊通勝打上“野心”“膽肥”等等一系列,那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偏偏賭性還奇大的賭徒啊。

    “楊府也不怕,翻了船?”這賭博,至少楊通勝敢下局,要壽寧侯司馬錦撐死了,也就在旁邊當個觀看的。

    畢竟,船能不能到岸,楊府的人在壽寧侯司馬錦的眼底看來,這是爲了利益瘋了,都不顧全族安危,在裏面是隻想收穫啊。

    “寧真,在這裏面,你到底是知情,還是不知情呢?”帶着這個疑惑,壽寧侯司馬錦的心情,能好纔怪。所以,他是心中多多的在昨個晚,就到了漱玉居。然後,見着李靈兒的那張臉,太像了楊寧真。

    觸景傷情啊,借酒澆愁,就是太正常不過了。壽寧侯司馬錦畢竟,是一個凡人嘛。

    凡人的感情,不是說丟掉,馬上就能像一件舊衣裳,一下子就扔了的。

    壽寧侯司馬錦昨個晚,飲酒是飲好了,就是今個早,倒是把嗓子弄得不舒服不提,還是人有些發了熱。好歹,也不是利害,倒是讓壽寧侯司馬錦還能堅持繼續來了衙門辦差。

    不是不想休了假,而是在這等時刻,壽寧侯司馬錦不盯着,沒瞧見最新的變化,他的心裏不踏實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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