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雅是哄了良久後,總算把這個小祖宗給哄睡了。這時候,玉雅發現,她也是有些倦了。便是捂着嘴,打了一個哈欠。然後,玉雅就是起了身,那是還低了腰,仔細給女兒是理了理小錦被後,纔是出了女兒睡覺的寢室。

    到了外面,玉雅不忘記與奶孃吩咐了話,是讓守夜的丫環一定能在夜裏,再進了屋仔細確認姑娘睡得可好?這是得了奶孃的應話後,玉雅纔是領着新到身邊的貼身丫環蘭月、蘭星,是回了她自個兒的寢屋。

    這時候,玉雅是在屋裏卸了妝後,纔是去耳房裏洗漱一翻。這之後,也是忙碌了一天,還是覺得有些倦怠之意的玉雅,就是自個兒回屋裏歇息了。

    第二日,簡姨娘是親自陪着司馬萱兒到了梧桐園。司馬晴兒挺高興,有個姐姐來陪着玩耍。而司馬稷也挺高興,有人能轉移了妹妹的視線。

    簡姨娘瞧着那司馬萱兒也是小臉上,有着滿滿的笑容,還是司馬晴兒挺樂得姐妹二人是喝了毽子,就是在旁邊陪着玉雅看着這小姐妹二人,還是說了話。

    “玉姐姐可聽說了,大姑娘那邊使丫環回來稟了消息。這是元宵節都沒歸了府,聽說似乎是出了事?”簡姨娘是在玉雅的耳邊,是提了此話道。玉雅聽着簡姨娘這麼一說後,倒還是有些喫驚,這是出嫁的司馬婉兒出了事?沒聽人說話啊。當然,玉雅也覺得可能是府外面傳了消息吧。畢竟,昨個兒玉雅可沒聽着白嬸子提了這麼回事。

    “聽夫人講過,說是大姑娘沒歸寧,就是送了一些禮物回孃家。就是弟弟妹妹們,大姑娘也是記得一一備了禮物的。怎麼給萱姐兒呈了禮的僕人,是透了什麼口風?”玉雅見此,自然是對簡姨娘尋問了話道。

    簡姨娘是對玉雅點了頭,回道:“那到奴家院子裏來的僕人,是奴家的親戚荃嬸子。她可不給奴家提點了嘛。”

    這時候,是在花園子裏,那些侍候的丫環們,玉雅是打發的離得遠遠的。畢竟,她也就是與簡姨娘說會兒,這地方寬闊,又沒什麼遮了視線的。就玉雅瞧着,是最適合說了一些閒聊話,過後,大家都知道閉了嘴,別亂傳的話。

    “哦,那我可得聽聽,是怎麼回事了?這心中可好奇?”玉雅這也說的實話,那荃嬸子雖然是簡姨娘的親戚,可玉雅也認識,當年她還走過荃嬸子的門路,求荃嬸子找着簡姨娘和李婉兒,可做了主呢。

    這時候,簡姨娘提了荃嬸子的消息,玉雅就是想到了,荃嬸子從下人房裏,怕是真發現了什麼。

    “聽說,程國公府裏鬧出了一些丟人現臉的事情。那程國公的一個小妾與世子私通,這不,咱們大姑娘好像撞上了,這給那小妾衝撞的小產了……”簡姨娘三言兩語是說了事情後,還是嘆道:“大姑娘也是苦命的,這早先許婚時,也沒聽說程國公府的規距門風有問題啊。”

    聽着簡姨娘這麼一說後,玉雅是心中一突啊。這種豪門裏的那點陰私事,還真是有夠……

    後面的話,玉雅也沒在心裏嘀咕什麼了,她就是望着簡姨娘問道:“哦,出了這事情,夫人怎麼也不去程國公府瞧瞧?好歹,也得給大姑娘撐了腰桿?”

    玉雅這話,可是說得正緊話。哪家出嫁的姑娘吃了虧,這當爹孃心疼,就是不親自打上了門,這姑娘的孃家兄弟,那是小舅哥打上門,也是使得啊。

    “就是夫人不去的話,怎麼不與我說說,好歹秀哥兒跟大姑娘的關係一直要好。我還不讓秀哥兒去看看親姐姐?”玉雅說到這時候,還真不是滋味啊。畢竟,這不光是瞧着司馬婉兒這個壽寧侯府的長女可憐什麼的。

    畢竟,玉雅對司馬婉兒的感情,還是挺淡的。兩人相處沒多久,也不可能建立什麼感情。玉雅在意的無外乎,一個是兒子司馬秀的感受,司馬秀定然是不會想對他好的大姐姐,受了什麼委屈。

    當然,還有一個原由嘛,就是她也有女兒啊。將來晴姐兒也會出嫁,玉雅光想想,那司馬婉兒這等遇到的糟心事,若是讓女兒晴姐兒遇上了,玉雅把那女婿是生吞活剝的心思,都有了。

    自家閨女,當孃的能不心疼死?

    簡姨娘聽着玉雅這麼說後,是搖了搖頭,回道:“夫人那裏,奴家哪能猜得到,奴家也是擔心,這是萱姐兒將來若是出嫁了……”這後面的話,簡姨娘還沒說,可那臉色卻是擺了一幅死魚臉,那是真正的挺

    心疼女兒的樣子啊。

    當然,這會兒,玉雅也是反映過來了。爲何昨個元宵節後,那簡姨娘是樂得親近了梧桐園啊。要知道,打玉雅的大兒子司馬秀是立了世子,那沈伊人這個正室夫人又是撫養了司馬和以後,簡姨娘就更是不碰着元景園,也不沾着梧桐園來着。

    可現在,簡姨娘突然對梧桐園又親近了起來。玉雅看出來了,簡姨娘這麼做,也是爲了膝下養着的司馬萱兒。怕是,簡姨娘打的主意,就是想司馬秀這個做哥的,還有當了世子的下一任繼承人,多關心一下這個不同母的妹妹吧。

    “唉,大姑娘是養了夫人那裏。大姑娘在夫家過得如何?沒通過了夫人,咱們哪能多說什麼?那樣的話,怕是直讓夫人心中要恨咱們多事了。”玉雅這時候,對司馬婉兒這事情,還真不能多說什麼。畢竟,她若是說了,那就是直接對了沈伊人,是在跟壽寧侯司馬錦告狀,這是說嫡母不心疼閨女啊。

    “可侯爺的樣子,瞧着不像是知道這麼回事啊?這,夫人應該是沒來得及告訴侯爺吧?”玉雅瞧着壽寧侯司馬錦的樣子,似乎也沒見着掛心了什麼事啊?遲疑了一下後,玉雅又道:“會不會昨個晚上,夫人與侯爺說了。咱們現在猜來猜去,可做不得一個真啊?”

    對於玉雅的話,簡姨娘倒沒多說了什麼,只是點了一下頭,回道:“玉姐姐說得有道理,想來夫人也是心疼大姑娘,應該會與侯爺講吧。侯爺是府裏的主子,有侯爺出面,大姑娘定然委屈不了。”

    玉雅就是與簡姨娘說着話時,那司馬晴兒與司馬萱兒倒是玩得挺開心。

    玉雅直瞧着這兩孩子玩得開心,也就是吩咐了旁邊的蘭月,使了廚房備些初春合適的湯品,這是讓兩個孩子跳動了一翻後,是飲一些湯品,也是解了渴。

    等着晌午時,簡姨娘纔是與司馬萱兒一道告了別。那司馬晴兒更是與姐姐聊好了話,明日裏姐妹二人再是一起玩耍。

    晌午時,司馬秀是在前院讀書,也沒回了梧桐園。玉雅就是吩咐了白嬸子,給前院的大兒子司馬秀是送了一些喫食去。

    而在晌午填寫飽了肚子後,是消着食時,司馬稷是對玉雅提了話,道:“娘,大哥在前院,稷也想去一起唸書。”

    “等過些時候,你大哥得去宗學了。”玉雅是回了此話後,笑道:“稷哥兒喜歡讀書,是好事啊。娘當然支持,要不,你先學着起蒙吧。等滿了四歲時,就去了前院跟先生讀書如何?”

    對於玉雅哄了小孩子的話,司馬稷是搭下了腦袋。

    玉雅瞧着兒子這般樣,是挺心疼的。可想一想,兒子那小得跟豆丁的矮個子,玉雅還是心中打定了主意,還是再等等吧。畢竟,玉雅可不希望兒子真心鑽了書眼裏,將來成了一個長不大的小矮子啊。

    這等好時光,更是應該好好玩耍,纔是正事嘛。

    應該玩耍時,就玩耍。應該讀書時,那就努力讀書。

    玉雅可不想,兒子太小,腦細胞運動過量了。

    雖然,玉雅是這麼想的,可真到了晚上,壽寧侯司馬錦歇了梧桐園時。玉雅還是提了話,道:“元錦,稷哥兒又向我求話,想去前院跟先生讀書了?這事兒,你覺得應該如何拿主意?”

    孩子太熱情,玉雅當孃的,也是消受不起啊。

    壽寧侯司馬錦聽着玉雅這麼說後,是笑道:“稷哥兒真樂意,那就讓他去吧。正好,秀哥兒現在還在前院裏讀書,我看,過兩天給稷哥兒收拾一下,也讓他搬到前院的萬春軒去住。正好,讓他們兄弟多待了一起。”

    對於萬春軒,玉雅是有印象的。那是大兒子司馬稷的小院子正明軒的隔壁嘛。

    “稷哥兒搬到了前院,會不會太小了?”這若是過了兩年,玉雅絕對是同意的。只是,這太小了,身邊就是侍候的僕人,玉雅不放心啊。畢竟,人皆私心,這奴才侍了主子,與爹孃照顧了兒女,那是兩回事,兩種心態啊。

    “雅兒,這前院裏有秀哥兒盯着,我也會吩咐了人盯仔細了。稷哥兒既然想讀書,這等年紀也是學會獨立更好。而且,我這做父親的瞧着,稷哥兒是一個有主見的孩子。他拿定了主意,怕是磨也磨到你答應。”壽寧侯司馬錦是挺順着心意的回了此話道。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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